乱想,你们只是长得有点像罢了!”
“是这样吗?”
经他这么一说,芫儿也觉得自己太会联想了,不过是一个跟她长得很像的人,她居然就以为人家是她的亲人。
“没错!好了,走吧,我请你吃饭去!”
梵天易搂着她的腰,走出人群聚集的投标会场。
接下来,在短短半个月之内,他们又分别为其他厂商参加了几场投标会,例如裴氏服装公司、万国银行、飞扬通运等等,都顺利取得合约,一路过关斩将、无往不利。
他们这对默契绝佳的鸳鸯档,早巳蔚为商界的传奇。
“爸爸,他们实在太可恶了!”
杜迎璇听到生意又被抢走,用七窍生烟都不足以形容她气愤的程度。
这次投标,连她父亲杜正贤都亲临会场坐镇,没想到却还是让大好商机,从他们指缝间溜走了。
“爸爸,你看就是那个臭丫头!听说这阵子他们得的标,金额都是她在背后指示的,我想她可能会什么邪术吧!”
杜正贤顺着女儿指的方向望过去,只见一个纤瘦清秀的女孩站在梵天易身旁,再仔细一看那女孩的容貌,整个人霎时愣住了。
“好像”这女孩,长得好像他妻子年轻时的模样!
难道是
不,不可能!
杜正贤不愿相信事实真是他所想的那样,他宁愿是自己多心了。
不过他还是决定查清她的身份来历,他不希望自己一再败给一个连出身来历都搞不清楚的小丫头,这要是传出去会让人笑掉大牙的。
“迎璇,派人去查查这女呵什么来历,我要知道她的身世,连她是从哪颗石头蹦出来的,都给我查清楚!”
“是的,爸爸。”
杜正贤眯起邪恶的眼,神情冷郁地瞪着芫儿。
她最好别是他以为的“那个人!”
否则
即使她是他的亲骨肉,他也不会放过她!
“爸爸,查到那臭丫头的来历了!”
几天后,杜迎璇挥舞手中的文件,快步冲入父亲的卧房。
“结果怎样?”
脸色苍白的杜正贤躺在床上,连下床都没办法。
“爸,那个名叫陈芫儿的女人,真的是您当年丢掉的那个扫把星!您看”她将征信社送来的报告,摊开放在父亲面前。
“报告上说,当年您要佣人阿彩把她抱走,阿彩把她送到乡下托给亲戚抚养。后来阿彩被您解雇,可能因此怀恨在心,所以又从亲戚家把她抱走,丢在山区的路旁。最后是一对住在山上的老夫妇检到她,把她抚养长大的。”
听了小女儿这段颠沛流离的转育过程,杜正贤没有一丝身为人父的怜惜,只有满满的恼怒和怨恨。
“果然是当年那个该死的祸胎!”
是他的错,当年他不该一时心软,把她托给佣人代养要不然她哪有命活到今天,和梵天易那帮人一起来找他的麻烦。
那个算命大师说得一点都没错,只要她一出现,他就会发生不幸的事。
他走了几十年的楼梯,从来没出过问题,没想到今天不知怎么回事,居然在楼梯上绊了一跤,连滚了几个阶梯才停下来,还差点摔断腿。
一定是那个扫把星的缘故.只要有她在,就绝对不会有好事!
杜正贤瞪着芫儿贴在调查报告上的照片,恶狠狠地命令道:“迎璇,你告诉毒蝎,要他开始行动。不论用任何方法,都要替我铲除这个祸胎!”
不该存在世上的人,就不应该继续活着捣乱,她应该乖乖的下黄泉,去陪那个一生下她,就被她克死的母亲!
毒蝎是他手下的杀手里,最阴狠毒辣的一个。自从孤狼洗手退隐之后,毒蝎就堂而皇之的站上首席杀手之位,杀人成瘾的他,最得杜正贤的赏识,他们俩正是一窝蛇鼠、狼狈为奸。
“是的,爸爸!”
杜迎璇比父亲更想除掉芫儿。
因为她的缘故,杜氏已经损失好几亿元的利润,她的心简直像刀割一样疼,这笔账,自然得算在陈芫儿头上!
再说,她也怕芫儿在父亲两腿一伸时,回来和她争夺遗产,所以打算先下手除掉地,永绝后患。
在利益的薰陶下,他们早已丧失人类最基本的亲情,只要有人敢碍着他们的财路,他们都会毫不考虑的除掉他
不管那个人是谁!
“哈哈!芫儿,你做得太好了!吧杯”
梵天易将九七年份的勃垠地香槟倒了满满一杯,然后豪迈地一口饮尽。
他已有七、八分醉,但兴致高昂的他,仍一杯接着一杯,开怀畅饮着。
芫儿酒量不好,只喝了两杯,就已有些微醺,她的两个脸颊红通通的,像熟透的红苹果,让人忍不住想咬一口。
“好好吃的苹果,我要吃!”梵天易张嘴在她白里透红的脸颊上一咬,惹得她惊叫连连。
“不要啦!天易,你醉了,不要再喝了。”
“我没醉!你看我还清醒得很!”他举起酒瓶,又为自己倒一杯酒,正想举杯一口仰尽,却被她眼明手快的抢了下来。
“你真的不能再喝了!”
梵天易发现手里的酒杯被抢走了,显得十分不高兴,他眯眼蹬着芫儿,像个闹脾气的孩子。
不过片刻之后,他突然咧开嘴笑着说:“要我不喝酒也行,只要你让我喝,我就不喝酒了!”
“你胡说什么?”她又不是饮料,怎么能喝嘛?
“就像这样”
梵天易缓缓将头凑近芫儿,然后张嘴含住她的唇,深深地吻住她。
他撬升她的唇瓣,灵活的舌溜入了她口中与她嬉戏,他用舌尖探索她唇内的柔软,吸吮甜蜜的芳津。
“天易”她开始喘息,双手不自禁地揪住他的手臂喊道。
“我知道,你想要我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