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的意思是说你们联手把我骗来,就是为了让我和那个,劳啥子御茶水大学毕业的童织绘相亲?”
叶定彻双眼膛得极大、目露凶光地瞪着眼前,瞬间仿佛缩小的父母。
他就知道,只要他们介人他的婚姻大事,一定会搞得天下大乱,果然没错!
叶秉天夫妇可怜兮兮地抱在一起,缩成一小团,恨不得立即变成空气,消失不见。
哇儿子好凶啊!
稍早之前,他们的计划意外被揭穿了,童家夫妇知道叶定彻根本无心来相亲,气得马上带着女儿拂袖而去。
当然,两家刚建立的交情,也随之泡汤了。
“我想老爷和夫人也不是故意骗你的,你就别怪他们了吧!”
陶娟陵忍不住替叶秉天夫妇求情,他们看起来好可怜。
“对嘛对嘛!”叶秉天夫妇感动得猛点头。
还是涓陵孝顺贴心,知道父母难为呀!
“再说,你也有错呀!”有人帮腔,江秀莲的气势霎时壮盛起来。“谁叫你迟迟不肯将涓陵带回来,我们以为你没有对象才会积极替你寻找终身伴侣嘛!”
“对呀!既然你早就和涓陵交往,为什么不让我们知道?”
“是呀!为什么不告诉我们呢?”江秀莲也跟着追问。
“因为···”一提起这个问题,叶定彻的脸就涨得通红。
他—脸窘迫地转开头,支吾了半天才说:“因为我拉不下脸!当年是我自己不要娟陵,还把她逼走,如今要我向你们坦承,和她交往的事,我实在有点说不出口
俗语说:好马不吃回头草。他怕说了之后会被父母取笑,搞不好还会被奚落,说他挑来挑去,最后还是挑到他们替他选的妻子可见还是父母的眼光好。
他真不想看见,他们得意洋洋的表情!
“呵呵!妈说得没错吧?我早就告诉过你,我们替你挑的老婆,绝对是世上最棒的,当年你不要,真是太可惜了!不过幸好你也不算太笨,最后还是把娟陵找回来了,算你有福气。”江秀莲捂着嘴,优雅地咯咯娇笑。
“说得对!这就叫做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我们比你长了这么多岁数,看人的事当然比你透彻,这点你还不够火候哪,再好好向我讨教吧!哈哈哈”叶秉天仰头哈哈大笑,完全没发现儿子的脸色愈来愈黑。
“请问你们说完了吗?”叶定彻的眼睛眯成一条线,语调清冷地问。
“啊?”叶秉天夫妇,这才总算注意到场面好冷。
“我们”
“说完了!”
叶秉天夫妇一搭一唱,把话说完后,赶紧回座坐好。
“爸、妈,看在涓陵的份上,今晚的事我不和你们计较,但是现在请你们先回去,让我和涓陵私下谈谈,行吗?”
“什么!不行呀!”江秀莲第一个反对。“我们十年没见到涓陵了,有好多话想和她聊”
“以后你们有一辈子的时间可以聊!现在,请你们先回去。”他将母亲拉起往包厢外推,同时威胁地转头问父亲:“您还想坐?”
“啊,不广叶秉天见老婆被驱逐出境,当然也不好意思再待下去。“我们先回去,改天一定要带涓使回来玩喔。”
“这点我知道,不必你们操心!”
他们热情地转头高喊:“涓陵!有空记得来看叶伯伯和叶妈妈呀”
“再见!”
他将父母推出包厢外,啪地关上门。
总算把这对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父母“请”走了!
要是让他们继续待下去,搞不好他这辈子都娶不到老婆了。
案母走后,叶定彻走到陶娟陵面前,皱眉检视她身上的淤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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