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俩喝一个。”
南杨喝的是白酒,王永安喝的是黄酒,倒是不妨碍两人一饮而尽,王永安笑道:“痛快,太痛快了!南队长是哪里人?”
“河.北沧州的。”南杨道。
王永安立即拍大腿赞道:“沧州好地方,天下武林之乡,听说若是沧州人不会习武,出门被人耻笑?”
说自己家乡沧州,南杨心里一阵骄傲,心态也放松了下来,笑着说道:“沧州男儿不会习武,却也不是被人耻笑那么严重。只是大家在年少的时候若是自己不会武功,出门难免被别的小孩打,所以这才有男孩几乎都学上几手,免得挨揍不能还手。久而久之,大家也都会武功了,不过沧州也有不会武功的,例如教书先生。便是不会武功,也没有人招惹教书先生,我爹就是一个教书先生,一生不会武功,却从来被人尊敬,走到哪里也不会被侮辱。”
“嗯,刑不上大夫嘛,自古以来中华民族百姓便尊重读书人,没想到南队长还是书香门第,好生敬仰。”王永安笑道。
南杨起身拱手笑道:“四公子,我今天实在是喝得有点多,先下去休息了,告辞,告辞。”
“好,南队长好好休息,不过外面鞭炮声太响,哈哈哈……”王永安拱手笑道。
等南杨走后,李耀才转过身来,啧啧有声地说:“这南队长跟随大人七八年了,以前还只是个卫兵马弁,现在都是队长了。”
王永安道:“这个人怎么样?”
“人品不错。”李耀道。
王永安倒了两杯酒,忽然说:“我们兄弟俩好像是许久没有一起喝酒了,后天你一走,恐怕我们将来没什么机会再见,我给你提前践行。”
“这算是赶我走啊?”李耀苦笑道。
“我这是找喝酒的理由。”王永安嘿嘿一笑道,笑过之后,两人谁也不知道如何接话了,长久之后李耀叹了口气,说:“靖云,你也别怪大人,都是黄波那个小人在背后说你坏话。”
王永安问:“黄波是谁?”
“一个刚刚毕业的军校生,据说和徐树铮是亲戚,受段祺瑞重用,被派到大人身旁,你走之后的第三天,他就成了代理副官长。”李耀叹气道,“这件事我们都没有对你说,是因为我们以为大人一定会对你讲。”
“没有,我甚至不知道这个人。”王永安苦笑道,“原来我一直被蒙在鼓里。”
“也不是被蒙在鼓里。”李耀道,“是那人太过阴损了,他在大人面前不断说你坏话,你们虽然是兄弟,可是……可是……唉……”
“我明白。”王永安举起酒杯,狠狠地灌了一口,全干了。“我们虽然是兄弟,但是我触及到了我哥最不能碰的地方,军权,是不是?”
李耀虽然想否认,见到王永安真挚的双眼盯着自己,仿佛直达自己的心底,便知道自己否认不了,只好承认说:“嗯,全协三千八百兄弟,最服的人不是大人,而是你。如实朝廷让我抓你,我也会第一时间把你送出国,护你全家安全。”
“多谢大家伙儿的信任和支持,所以——我被牺牲了。”王永安再饮一杯,这酒喝起来有点苦涩啊。(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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