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这样不行,那样也不行,我苦恼地想了想,最后灵光一闪。“不然你把现在穿的那件裤子给我,我自己来。”妈妈为之一愣,继而明白了我的意思,迟疑地没有动作。“颖姐。”我又唤了一声,眼神中满是苦苦哀求。
“唉!”妈妈轻叹一声“都是给你这小冤家害了。”她缓缓地站了起来,把手伸到长裙里,慢慢地将亵裤褪了下来。在清白月光照射中,我看着她腿部与臀部的线条,羞涩又带着无限诱惑的动作,热血全往脑袋顶冲。
妈妈的衣着保守,内裤的形式更是朴素,我原本预估是条简单的白色三角裤,哪知道竟是件旧得发黄的高腰棉裤,样式还是男士穿的四角裤,不过早给津液泄得湿透,一拿在手里就粘了满把。
我半脱了裤子,把妈妈的亵裤放在yīn茎顶上,伸手套弄,没过多久,精液就喷射了出来。而妈妈则在一旁,把这一幕从头到尾看进眼中,我知道,她腿间也是流满热液。
这一天就这么过去,而在那以后,我就常喜欢在音乐教室里,趁着只有两人的时候,与妈妈爱抚调情,特别是在我送她乐谱以后。
因为没受过正统教育,外头能接触到的资讯又少得可怜,所以妈妈把以前偶然得到的几本外国破乐谱当宝,珍藏在家里,我知道这情形,便想办法弄了几本巴哈、贝多芬、萧邦的名曲录音带与乐谱,一起送给妈妈,她高兴得搂着我直亲,整天下午都耗在教室里弹琴。
我趁机定了个约定,就是每天下午,我陪她弹琴,她也要在教室里陪我玩半小时,当然,每一次都是用同样方法,把精液射在她的内裤里,到后来她直嚷没内裤穿。
而这样也有好处,到最近几天,我连哄带骗,终于让妈妈握着我yīn茎帮忙射出了。时间飞快,转眼时间已到四月中旬,筹备已久的泼水节,终于到来。这时候,我从心里认定,在我们前方的,是幸福可期的未来
所谓的泼水节,是连带傣族在内,云南省内数个民族的共有节日,而对西双版纳的傣人来说,它就具有与汉人新年等同的意义。
泼水节一连举行三天,第一天是赛龙舟、放高升。第二天游园联欢。第三天相互泼水。我们是在第二天傍晚,从橄榄坝坐车来到首府允景洪,预备参加隔天下午的庆祝大典,由我们黑芝麻小学的学生表演舞蹈,算是橄榄坝人民的参与。
虽然相隔不远,但妈妈好像也没来过这里几次,东看看、西看看,十足好奇的模样。趁上午空闲,我们在市里到处逛。妈妈特别换上了傣族妇女的传统服装,浅绯色的紧身小背心,外套乳白短上衣,圆领窄袖。
下穿淡绿长筒裙,腰间系了条银腰带,分外显得身材苗条与修长。长发梳得光亮,在后脑勺上盘成发髻,插着把木梳,周围还戴几朵鲜花,看上去就是明艳照人。
我陪着她玩,也借来傣族男子的服装,无领对襟袖衫配长管裤,还用条白布包缠了头,十足道地打扮,只不过真正的傣族男子,往往身上都有黑色纹身,这就是我敬谢不敏的地方了。
街上的人拿出水桶水瓢,有的甚至接起水管,气氛热烈地相互喷水,就连外来客也不放过,妈妈说,这样是代表尊敬客人。
我们两个牵着手,在大街小巷里跑来跑去,躲避着两旁的水花,可还是给打得半湿,妈妈像个小女孩一样,笑得合不拢嘴。
我问妈妈,泼水节是怎么来的?她笑着告诉我了个故事。古代有个传说︰一个作恶端端的魔王,滥施淫威,民不聊生,它抢来七个美丽姑娘作妻子。
姑娘们忍受着魔王的凌虐,决心除掉它,其中,七姑娘偶然探知,用魔王的头发勒它的脖子,就能置它于死地。
于是,一天深夜,姑娘们灌醉魔王,悄悄拔下它一根头发,把它的头勒下来。但是,魔王的头颅滚到哪里,哪里就烧大火,却只要姑娘抱起头颅,火就熄灭。
七位姑娘便轮流抱着魔王的头,一年一换,直到腐烂。每年换人时,人们都要给姑娘泼水,冲去身上血污,洗涤一年的疲劳,这就成了泼水节的由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