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给她安排个办公室的活。
几个人各自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
夜里,将人送走后,唐蜜趴在书桌上开始写自己的稿子,心里有事,她肯定是写不好的,距离她上次结稿的日子,已经过了一个多月,先前一直等待着新作出来的老读者,最近情绪也不大稳定,叶主任转寄了不少读者的信过来,里面不乏有鼓励质疑跟期待的。
最可笑的是,原先她跳槽的那个杂志社,也不知道从哪弄来一篇文章,完全是讽刺自己江郎才尽的。
还说先前写出的那篇,没准只是‘借鉴’了旁人,这会捞了一笔钱后,金盆洗手了。
李爸看到这消息后,气的饭都少吃了几顿,后来装作自己的脑残粉,跟二哥偷摸摸的按着上面的地址,去骂了一通,上面写对方是斯文败类之类的,没少替自己出气。
偏这俩人还以为他们做的天衣无缝,却不知道她将信全都看了一遍,在他们寄走前,还该了几句原本不通顺的地方。
叶主编曾经跟她说了,这次不行还是延续上次的风格,她想创新啊。
正想的入神时。
“弹棉花哩……”
弹棉花?!
她穿着鞋匆匆往外跑,一下子碰到了正在院儿里收拾纺车的李爸。
“咋的了,是不是吵着你了?我刚刚就是看到这东西了,想起了你娘,不由自主的喊了出来。”
“不,不不!”唐蜜一个劲的摇头,“我知道要写啥了!”
说罢也不顾李爸诧异的眼神,啪的一下关上了门。
坐在书桌前,她情绪还是翻滚着,她记得以前刚上大学的时候,曾经辅导员组织大家一起看过一部红色的电影,上面最让人难忘的就是经典片段弹棉花。
黄宏跟魏老演的弹棉花,一场普通人跟柜子追逐的好戏,虽然是抗战片,可是却是以喜剧的方式演绎出来的,那可是八零九零后脑海里,最深刻的记忆。
现在国内好像抗战类的题材本来就少,就算是有这种的,也是悲壮类的。
受众群体受局限。
要是她能以喜剧的形势给表演出来,那老少皆宜,也正巧附和现在的主流思想。
她得想想,她得想想。
以前看过好几遍这个电影,所以里面的人物跟情节,她记得比较清楚,为了跟这部影片不重合,她故意选择了另外一截的故事,大概内容变了,但是却保留了最经典搞笑的那个弹棉花。
写了一半,唐蜜跟自个说,这故事要是成了的话,她完全可以改成话剧,让赵江海先造势一下,然后再免费演出,到时候演出结束了,再来抛售他们的布匹。
这法子好!
都说山穷水复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先前唐蜜还不信,这会她是信了!
整篇文章内容不难掌控,难得是怎么把语言弄的诙谐有趣,为此,她特别跟村子几个外乡来的,询问他们当地有趣的方言跟俚语,不管能卖的如何,这个故事,她自己写的很是欢快。
开头的三千字,写完后,她邮寄到叶主编那了,到底能不能过稿,过稿的价格是多少,这就不是她要操心的事了。 </p></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