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抱怨着“曜哥哥,真不好意思,我敬你。”
好不容易,沈凝儿终于将两人的酒杯斟满,舒婉柔立刻端起一只酒杯交给骆平曜。
骆平曜看了沈凝儿一眼,端起酒放到唇边。
就在他欲喝下酒的同时,眼角的余光却突然注意到舒婉柔眼底那抹不寻常的兴备。
“再多喝一杯。”这次舒婉柔亲自为他斟酒。
“美人的邀请,我当然不会拒绝。”骆平曜醇厚的嗓音,就像是陈年的美酒。
“呵呵呵”他的话让舒婉柔笑得开怀。
此时.沈凝儿已经看不下去了,她别过头,转身迅速离去。
就在沈凝儿离去后,骆平曜也立即将舒婉柔推开,站起身走向窗边,望着沈凝儿离去的身影。
“你就这么伤害我?”舒婉柔幽怨地看着他,并走到他身边。
“我是无意的。”
“难道是我自取其辱?”她的语气充满了怨恨。
骆平曜只是沉默不语。
见状,舒婉柔更是气愤到了最高点。
可恶!她堂堂商书府千金,在他心中竟然比不上一个小小的丫鬟,这口气教她如何咽得下!
她好恨呀!过了今晚,她非整死那个丫头不可。
突然,舒婉柔伸出手揽住骆平曜。
“你这该死的男人,居然这样看轻我,你说我该怎么罚你?”她娇嗔地道。
其实越接近他,她就越无法控制自己,这个男人这般美好,好到让她越陷越深、无法自拔。
“游戏结束,我该走了。”
骆平曜撇开她,往外走去。
“不!”舒婉柔从他身后抱住他“不可能的,你现在应该已经感到欲火焚身,怎么可能抗拒得了我?”
她将他转过身来,开始在他面前轻解罗衫。
“看着我,我是你的,我整个人、整颗心都是你的。”她媚眼如丝地看着他,露出的雪白香肩十分诱人“爱我,全心全意爱我。”
他已经喝下那杯掺了迷药的酒,她就不信他能抗拒得了她。
“穿上衣服吧!夜凉如水,你会着凉的。”
他的口气像是充满了关怀,但听在舒婉柔耳里,却是讽刺极了。
怎么会这样?骆平曜那双深邃的眸子怎么会平静依旧?
“不可能、不可能,你骗我,你刚刚明明喝了那杯酒,我亲眼看见的。”舒婉柔根本不相信这是事实。
就算他不为她的女色着迷,也该受控于迷药。
但为什么他的眼睛还是如此清明,甚至带着嘲讽呢?
该死的!这是怎么回事?
“有时候亲眼看见的事,也未必是事实。”他如果这么容易就被算计,不就枉费了世人对他的赞扬。
“你保重。”他走了两步,又回过头来“别老是想着算计别人,还有,花那么多心思在一个把心给了别的女人的男人身上,实在不值得。聪明如你,应该听得懂我的话。”
舒婉柔没想到自己今夜会受到如此的奇耻大辱,整个人都快崩溃了。
“哈哈哈——”
她突然放声大笑,笑得十分凄厉。
“骆平曜,你以为这样你就赢了吗?哼!本小姐得不到的东西,别人也休想得到,哈哈哈”
欲跨出房门的骆平曜皱起了眉头,心里有种不好的预感。
那一夜过后,舒婉柔就再也没出现了。
她回去了尚书府,而骆平曜的住处,也不再有人进进出出。
骆府平静得不得了,就像是回到了最初的时候,什么都没有改变。
“唉!真想不到堂堂一个千金小姐会做出那种事,”骆夫人叹口气。她心中尊贵高高在上的千金小姐美梦,全让她给破坏了。有鉴于此,骆夫人对于儿子的婚姻大事,也不再执着,决定放任他去。“娘,谢谢你。”骆平曜真心地道。“谢我做什么?与其做这种无聊事,还不如赶紧去追你的心上人。”骆夫人直言道:“不过我就怕我儿子太笨,连个小丫环也搞不定。”“娘”他娘何时也变得像秋无焰一样,成了毒舌派?“凝儿。”骆平曜轻唤道。沈凝儿却完全没反应。
居然不理他!骆平曜不死心地继续喊:“凝儿、凝儿、凝”突然,他的嘴被一只小手给捂住。“小声一点。我又没聋,听见了啦!”沈凝儿满脸通红地瞪看他。
这个可恶的煞星,一天到晚跟着她就算了,还有事没事就喊她的名字,真的好烦,这样很丢人的耶!
骆平曜眼中闪过一抹戏谑,偷吻了一下捂在自己唇上的小手。
“哎呀!”不要脸的登徒子。你、你怎么可以这样?。沈凝儿的脸红透了,又气又羞地不知该如何是好。
“不可以吗?不然我让你吻回来。”
骆平曜乖乖地伸出手,表现出十分愿意接受她“惩罚”的模样。
“哼!大色鬼。”
“大色鬼?原来你喜欢我变为大色鬼,那就如你所愿吧!”
他朝她伸出手。
“啊!”沈凝儿笑着躲开“别闹、别闹”
“不行,我要完成你的‘心愿。’”
“你乱讲,我的心愿才不是这样,才不是,啊”沈凝儿边躲着他边跑。
天知道,现在的她有多快乐。
少爷终于又是她的了,虽然还是爱闹她、爱期负她,可是她真的很喜欢这种感觉。
难道她喜欢被他虐待?
“不行、不行,别追我啦!”沈凝儿知道一旦捉到,她一定斗不过他,所以她立刻加快脚步。
“凝儿,快回来!”
他好不容易才摆平了一切,可以这么单纯地喜欢她,不必有所顾忌,他怎么可能这么容易就让她
逃离他身边。
何况以她的短腿,怎么跑得过他,呵呵!
就在两人你追我跑之际,跑在前方的沈凝儿突然揪住了胸口,身子慢慢地往后跌落。
骆平曜心惊胆战地将她接个正着,让她不至于摔伤。
“凝儿,你怎么了?”
见她额冒豆汗、全身发颤,骆平曜的心都慌了。
“我我好痛!”沈凝儿蜷缩在他怀里,气若游丝地道。
“凝儿,你别吓我,别吓我啊!”骆平曜抱起了她,快步往房里走去。
“我好痛好痛”一路上,她一直揪着胸口喊痛。
见她如此痛苦,他的心比她还痛上千百倍。
怎么回事?这是怎么回事?谁来告诉他这是怎么回事?
“程越,快!快找大夫,快去找大夫来啊!”他心急地大吼着。心急地大吼着。
原本平静的骆府又动了起来。
只为了一个小丫鬟——个骆少爷埋在心中十年、专心一意疼宠的小丫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