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介意。”
佐佐木樱抿着嘴唇,依然多所顾虑。
“事实上,我最近也有了个感觉还不错的女朋友,所以你大可放心,我不会对你纠缠的。”
她很明显的松了一口气。“那太好了!恭喜你,希望你爱情顺利。”
日本人真是太有礼貌的民族了,连这种时刻都还不忘祝他幸福。雷君毅摇摇头,甩开题外不相干的想法。
“请问”她鼓足勇气了。“墨非有女朋友吗?”
“啊?!”雷君毅有说也说不出的惊讶。
“还是他已经结婚了?”她揪着一颗心问。
雷君毅拍拍额头。天哪他的魅力居然真输给木头墨非?!
“你一直都不说话还是他跟女人同居?还是他根本不喜欢女人,是同性恋!?”她紧紧咬着发白的下唇。
“不是、不是!”他失笑的摆摆手。“你放心好了,墨非他很正常。”应该吧?
“这么说他是有固定的女朋友了?”她黯然的说。
“原来你喜欢的人是墨非。”这下好玩了!两个彼此喜欢的人却在互相猜疑,他该不该顺水推舟一下呢?
“墨非给人很殷实可靠的感觉,跟他在一起觉得好温暖、好安心,就算是天塌下来也不怕。”她甜甜的说。
“嗯”他低头看到手臂上的鸡皮疙瘩一粒粒的竖了起来。
“墨非这人虽不会讨女人欢心,但也正可以看得出他的老实可靠,而且他的功夫一流,好像个英雄。”
不要再说了!现在换雷君毅喝光了一整杯柠檬水,愿冰凉的柠檬水压下他胃里阵阵的呕意吧!
“对了!你还没告诉我墨非到底是不是已经死会了?”
“你为什么不直接问他呢?”
“我我不敢问。”佐佐木樱的脸蛋比盘子里的西红柿还红。
又一个情场的懦夫。“不如”捉弄人的坏心眼又起来了。“演一场苦肉计,看他紧不紧张你,不就知道他对你有没有意思了?”
“这”雷君毅对她微笑,并拿起刀叉切牛排,忽然--
一个怒气冲冲的女人来者不善的冲过来,手里拿着一杯冰水,就往他的脸上泼去。
“啊?!”坐在他对面的佐佐木樱吓了一大跳。
雷君毅铁青着脸站起来,但当他看到站在眼前的是浑身着火的粱珊珀时,眼珠子瞪得都快掉在地上了。
“负心汉!”梁珊珀接着拿起桌上的盘子,整个往他脸上砸。
只见盘子自他脸上滑下掉在地上,牛排跟花椰菜还贴在他脸上。
雷君毅把脸上油腻的菜肉拨下。“你听我说--”
“说什么说?!听你鬼扯蛋!”她拿起隔壁桌的红酒,又要往他头上泼。
他攫住她的手。“你不要这么野蛮好不好!”“我野蛮?”她的眼眶在瞬间被逼红。“对!我就是野蛮怎样?!”
“我跟她只是朋友。”
粱珊珀使力抽出自己的手,泪珠止不住地掉了出来。这是她第一次在这么多人面前哭,丢脸死了!雷君毅是什 混帐东西,居然让她这个飞女帮的大姊头在大庭广众之下丢脸!?
“是你说要谈什么生意才取消约会,没想到是另外找个女人坐在我的位子上自己做错事还说我野蛮,索多玛的老大有什么了不起!索多玛的老大就可以这样耍人了吗?听着,现在是我甩你、不是你甩我,我要跟你分手!”她使尽全力的大叫,然后伤心欲绝的抹去眼泪,转身跑出店外。
“珊珀!”也不先擦干净睑上的油油腻腻,雷君毅冲了出去。
但是梁珊珀已经眺上其它飞女仔的摩托车,扬长而去。
“该死!”他愤愤的踹了街灯一脚。
* * * * * * * *
梁珊珀抹干眼泪,坐在擎天岗的草地上?19凭啤3橄阊獭?br />
偏偏她既不会喝酒又不会抽香烟,所有常人用来消愁的方法只会让她更痛苦。
“妈的,怎么那么呛!这是啤酒还是毒药?”她把手里的啤酒罐瞄准垃圾桶丢掉。
“老大,别生气,来,抽根香烟。”一旁的小飞女立即递上一支烟。
梁珊珀接过,才吸了一口,便咳个不停。
“shit!”她把香烟捻熄,丢到垃圾袋里面,然而,垃圾袋里已经有许多根才抽了一口就捻熄的长香烟。
梁珊珀拾眼一看,四处都是看夜景谈情的情侣,这又更刺激她的心。“干么来这里?”
“你说要到山上怕别人看到你哭的样子嘛!”一个小飞女小小声的说。
“那也不用来这里啊!看一大堆无聊的人谈无聊的恋爱”她脑子里又闪过雷君毅和别的女人在餐厅谈笑风生的画面,更是忍不住火大的从坐着栏杆上跳下来,跨上摩托车催紧油门。
一旁原本陪着她?19凭频男膳?牵你匆擦你缟夏ν谐底飞锨叭ァ?br />
奔驰在急速中的梁珊珀内心乱如洪流、怒潮滚滚,想到自己接?n眼尖的手下线报,抓到雷君毅跟女人投机又融洽的共餐画面,除了愤怒跟慌乱,她还尝到生平头一次哀恸的情绪。
这就是恋爱,有苦有乐,快乐的时候像上天堂,痛苦的时候像下地狱,谁碰到了都不例外,就算是飞女帮的老大梁珊珀自怜自艾的想。
终于在追逐了一段路程后,小飞女们在山腰处寻到停在路旁,看着山下夜景的梁珊珀。
“老大,别为那个负心汉伤心了,男人都很贱,吃干抹净就落跑!”
“没错,老大,别难过,你还有我们,不管发生什么事,你永远都是我们的老大,我们永远陪在你身边!”
梁珊珀抬起涕泪四横的脸庞,看着身旁这群有义气的好姊妹,无比地感动。
远方,来了一辆没有开车灯的箱型车,光头跟穿着小可爱的马子看着远远站在路旁的飞女们。
“就是她!头发很长那一个,她就是索多玛老大的马子!”光头对着身旁全身刺青的驾驶说。
“你确定?”驾驶问。
“当然确定,我们见过她两次了!”穿着小可爱的女人肯定的回答。
“好!”于是驾驶把车加速。
“小心!”
“有车冲过来了!”一群飞女仔看到有辆车直直的行驶过来,又没开车前灯,纷纷闪避。
突然箱型车追向惊弓之鸟的她们,车子一个大转弯,停下,把头发最长的女孩抓上车,撂下一句话“叫索多玛的老大来绿岛帮救她马子!”便急速把车驶走了!
“老大--”
“老大,散发被绑架了!”小飞女们大叫。
梁珊珀追在车后,无奈车速实在太快了,她脚步一个踉脍跌倒,趴在地上看着箱型车高速远去。
“白痴!两光!你们抓错人了!”她气愤的对着隐没于黑暗的车与山路大叫。
* * * * * * * *
“这个是谁?!”光头抓着女人的脸惊愕的问。
“抓错人了啦!”他的马子大叫。
“什么?!”坐在车门旁边的两个男人也大叫起来。
“你们不是说头发最长的那一个吗?”
“这个头发是很长,但是不是她啊!”光头的马子欲哭无泪的说。
“干!连抓个人也会抓错,你们是瞎子是不是?”驾驶紧急煞车。
“谁叫你不开车灯,我们看到头发长的就抓啊!”坐在门边动手的其中一个男人委屈的说。
“开灯就会引起她们的注意啊!”“好了!别吵了,现在抓错人了怎么办?”光头问着。
“将错就错,那个女的应该会来救她,等她来救的时候,我们再抓住她不就行了!”穿小可爱的女人出着主意。
“干!怎么这么麻烦!”驾驶啐了一声,又踩下油门开车。
坐在车内的散发则无助的望着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