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狻猊你你怎么”哭得上气不接下气,貔几乎用尽了全力才断断续续的说出这几个字来,然后在我的坚持和狻猊的劝导下,抿着嘴动了动手指五根指甲最终还是伸出来了。
“神仙!我果然没看错!貔手指上真的有可以随便伸缩的指甲!”我惊呼出声来,瞪大了眼看着他指甲上那个尖锐的小东西,然后有些东西在脑子里一闪而过。我眨了眨眼,继续要求道“貔你再缩回去试试?”
他抽泣着,畏畏缩缩得动了动手指,那些指甲又再度缩进了他的指尖。我拉近他的手,凑到眼前细细打量,并未发现异样。
“你再伸出来试试!”我再度要求着,想要把他的动作看个清楚,似乎这样就能印证我心底强烈呼唤的某个声音所期盼的答案,一个呼之欲出却尚未明晰的答案。
“呜”抽泣的更狠了,但他还是继续听话得伸出了指甲,明晃晃的指甲在我眼前泛着一股浅浅的光芒。这种异样的光芒,似乎触动了我心底的某个关键点,太阳穴开始猛烈的跳动起来,头疼又开始了。
“你你再再伸长一点!”我松开他的手,双手按压着太阳穴,紧盯着他的指尖。有种预感,让我觉得,待到他指甲伸长到一定长度,我会知道一个至关重要的事。所以,我顾不上自己就像要裂开般疼痛的头,执意要他伸指甲给我看。
“唔”或许是因为见我此刻的模样有些狰狞,貔咬着下唇,收住了哭泣。他那手抬了抬,指头又是一阵轻微的晃动,那些个小小的指甲慢慢在我的视线内延展出去虽然头痛欲裂,但我可以确定它们是没有经过任何特技效果处理的真实画面。
它们当真跟杀生丸大人的爪子一样,长出指甲来了。“噢”刚想到杀生丸,然后又想到了铁碎牙,还没来得及往下“遥想”我的头就开始迎来了又一轮疼痛高峰。
这种几乎抢夺了我全部力气的苦难,席卷了我的整个大脑,从太阳穴蔓延到全部脑神经。它们齐齐跳动着,抽搐着,就跟要蹦出我脑子一般,肆无忌惮得折磨着我。
“亚于,怎么了?”“亚于”“亚于头疼么?”“亚于”“亚于”太多的声音,男人的,女人的,从四面八方传来。
我捂着头,已经分不清东南西北了,只无意识的扳动着,试图寻求解脱。“我来!”这个声音是唯一镇定的,我暂时只能听出来他的主人是个男人,其他的全然无法分辨了。
或许是因为他的镇定,所以我比较相信他,由着他的手放到我的肩头和头顶,而后承接着从他掌心传过来的阵阵微凉。就这样,没过多久疼痛停止了。我张开汗水迷蒙的眼,这才瞧见跟前这位接触我痛苦的人是赑屃。
想来也是,之前囚牛不是说整个兽族就他最厉害可以用啥“灵力”来医治人么?刚想说谢谢,他直直倒过来的身体吓到了我,我不由得惊呼出声来:“赑屃你怎么了?”
“圣主别担心,皇叔就是灵七消耗过度了,休息会儿应该就没事了。”一旁的饕餮解答了我的疑惑,我看了看他画着艳脸妆的脸,没看出啥表情,无奈的只好相信了。
因为周围的男人们一个个瞠目结舌得盯着我看,跟活见鬼似的,完全没人理会我的疑惑。“你们看什么看!他妈的都见鬼了啊?!”想扶着赑屃的身体,却发现看似瘦弱的他实际上很是结实,起码不是那种竹竿型帅哥。
所以单凭我一个人的力量是无法扶起他的来的,而一旁的男人们都愣愣得盯着我看,没有帮忙的趋势,气得我连脏话都出口了。
男人们齐刷刷的点头,一起指着我的胸口,我往下一看神仙!赑屃与我身体间出现了一个正在发光的东西支撑着他,据我目测应该是把剑的剑柄,而且它很大。
顺着剑柄往下看,巨大的剑身隐没于我的身体间,惟有大的离谱的剑柄抵到赑屃的身体上。难怪我刚刚觉得刚刚有什么不对劲,原来是有把剑插在我身体里所以我就动不了了不对!它插在我身体里!
啊怎么会有把剑插在我身体里?!不是吧!我这辈子没做过啥亏心事,最多就是yy过银行的money,而且从来没有付诸于行动过!为什么会出现这把剑?!
一般小说的剧情里不是说坏人才一箭穿心一刀穿胸的么?为什么我这个正面人物兼小成本制作的九流言情剧女主角还会遇到这种事情?!而且还是一剑穿身这么难看!
我不要啊我还没解开封印!我还没摸够兽耳!我还没yy够美男!我不想死啊!---“主人,你没事吧?”
压在我身上的赑屃被扶开了,虪酷酷的脸上此刻出现了少有的焦急神态。他把赑屃交给了尚且呆楞中的驨,再回到我身边,半跪着把我揽到怀中,轻轻拍打着我的脸低声关怀道。
“呃”经过他这一提醒,我发现我还真没啥事儿。头不疼了,脖子不酸了,看美男也精神了话说我好象偏题了,不过中心思想是没错的,我这会儿还真是没半天不适了“我好象没什么了?!”
不太确定的瞧着自己,低下头审视着,那个巨大的剑柄还突兀的“插”在我胸口上“啊!不对!这个问题还没解决!”
我指着那个剑柄,吞了吞口水,虽然它并没有让我感觉到任何不适,但它就这么一直支在这儿还是不太好吧?起码有碍观瞻不是?不知道的还以为我胸部长这样咧!“主人别担心,我来!”
别看虪这小伙子总绷着个脸,关键时刻还是挺贴心的。但见他一手托起我后背,一手握着剑柄,皱了下眉头,刹那间一把巨大的间就出现在了他高举的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