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疯,强迫了她,会有了他这个产物。
也难怪,这些年,他一直十分优待王府,对王妃的赏赐永远比别人厚,谁都以为他是因为和堂兄弟宁王亲如一母同胞才会如此,但原来不是,他优待王府,只因为那女人在。
然后在去年,他们的丑事被发现,虽然被封了口,但上京有几个权贵心里没数,没在背后看他笑话。
连带着妻儿在外也都忍受异样的目光。
他的生活变得天翻地覆,而那个口口声声只爱宁王的女人,摇身一变,入宫成了什么如妃,清高得很,甚至还能对那人不假辞色。
被偏爱的有恃无恐啊!
齐骞垂下眸子,端起茶喝了一口,借此掩饰眼底的恨意和厌恶。
“那造反不?”
噗!
齐骞惊得一口茶喷了出来,眼神惊骇地看着她,脸色白了白:“你说什么?”
“既然不想过这样的日子,那就自己当家做主,翻身逆袭改年号?”秦流西笑着说。
你别笑,你这笑好生恐怖!
齐骞压低了声音:“你疯了?”
秦流西摆摆手,道:“在这里,可以放心说话。我没疯,你爹,亲的那个,痴迷炼丹,迟早要完。”
齐骞脸色几变。
“你也看到了他现在为了所谓长生有多疯,继续这样劳民伤财,弄得民不聊生的话,他定会败光他前些年积下来的功绩。事实上,如今紫气已开始外溢,一旦散尽,那就没他什么事了!”秦流西道:“既然这皇位会换人坐,你也是皇子,缘何不能坐?”
齐骞的心猛地一跳。
他又喝了一口茶,压压惊。
“太子已立……”
“那是为什么立的,相信没人比你更清楚吧?”秦流西道:“太子是立了,但你看那几个王爷,有放弃吗?”
齐骞冷静下来,苦笑:“我不同,我算什么皇子,不过是个见不得光的奸生子。”
“你没听过史书是由胜者编写的吗?”秦流西睨着他:“只要你登上了高位,做出了功绩,史记要怎么撰写,还不是你说了算?所以别说你也流着那人的血,就算你没有,只是区区掀旗起义的义士,只要你成功了,史记你想怎么写就怎么写!实力决定一切。”
“这谈何容易。”齐骞道:“我要人没人,要权没权。”
“你有我啊!”
齐骞的心砰砰地乱跳,眼里的光前所未有的亮。
秦流西道:“我有人脉,可以拉到你身边,你只要有做明君的魄力,以及有天下为公的理想,并愿意为此付出毕生精力和努力,那便足矣。”
“为什么是我?”齐骞强忍着心悸问。
“真想知道?”秦流西看他点头,就道:“因为我只认识你这个皇子,懒得去观察其他的了。”
齐骞:“……”
所以,一切都是因为懒所致,才把这可能会死全家的‘泼天富贵’送到他头上!
几年不见,如此大礼,我谢谢你咧!(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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