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令澜看着秦流西的背影,眉头轻轻蹙着,直到二皇子来到身边。
“伯隐怎么了?刚才那位是?”齐云泰看了一眼秦流西,有些好奇。
玉令澜勾了一下唇,道:“漓城清平观的少观主,是个道法高深的玄门大师,殿下大可以查一查她的底,若是能把大师收为己用,大业可图。”
齐云泰的心脏微微一紧,眼中飞快闪过一丝精光,道:“这世间竟有伯隐如此推崇的能者?”
“因为这位玄门道士我看不透。”玉令澜轻声说道:“虽然是个道士,但是大将军府失踪几年的小姐,定是她找回来的,还有左家那公子失踪之事。殿下难道不明白这代表什么?”
齐云泰眸光连闪。
“是人脉和人情,若能得来如此奇人异士相助,殿下定能如虎添翼。”
“玄门佛门都是空门,不会插手凡尘俗世的事吧?”齐云泰皱眉道,这些出家人自认堕入空门,不染凡尘,最是难招揽。
“空门也是门,也在俗世,又有几人真的免俗?哪怕玉佛寺,也有为某个贵人关山门上头柱香的。”玉令澜轻笑:“再说了,不插手,但不代表受过恩惠的人,不记这个情。”
齐云泰闻言心痒痒的,沉声道:“也不知谁对大将军下黑手,倒让父皇看我等都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了。”
玉令澜声音悠长:“是啊,也不知是谁。”
两人徐徐离开。
秦流西从灵堂内看出来,眉尖蹙起又松开,拿出乾坤噬魂镜,照向自己看了又看,道:“大帝该不会给了个假货糊弄我吧?假的照妖镜?啥反应没有!”
酆都大帝:得了便宜又卖乖,说的就是这小混蛋了!
……
如秦流西所料,郑瑶的棺椁还没下葬,狱中就传来消息,栾百龄死了,死于鬼疮无治,至于是不是真是如此,却是见仁见智了。
秦流西又逗留了两日,临走前,给明王再行了一次针,调整了一下经方,甚至给了个强健筋骨的药浴方子,然后又去给大将军行针并送去一颗解毒丹。
“这解毒丹吃下,余毒就能消,您身体沉疴的暗伤,就按着我留下的两张经方调理,放宽心,这日子就好过了。”
大将军笑着说好,道:“还有一事想要麻烦你。”
“您说。”
大将军看向大管事,后者拍了拍手掌,外面响起悉悉索索的声音。
大将军走到窗边,看着外面一群小孩,道:“你火眼金睛,帮我选个好的养女。”
秦流西看向外头,全是小姑娘,道:“养女?我以为您会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草绳,姑娘将来招赘,不怕再出一个栾百龄?”
大将军轻声道:“我中的毒,尚未能查出是谁动的手,但我想,不外乎是皇族的人,只要我活着或是后继有人,总会有人不放心,如弄一个养子,前车之鉴就摆在跟前。但养女,又无血缘,总归隔了一层,那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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