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茴:“当然不止,我也可以以身相许。”
沐惜跳起来:“你做梦!你一个毛都没长齐的病秧子,还想以身相许?是想赖账,顺便也白嫖一个神医吧?我看你这算盘子打的皇宫里都能听个响了!”
明茴邪邪地勾了唇:“我可以带着整个明王府做聘礼嫁妆相许!”
沐惜:“?”
卧槽,你个小白眼狼,没引你都登堂入室了是吧!
“以身相许之类的话就不必说了,诊金管够就行。”秦流西睨着明茴,道:“不过有一点需要告诉你的是,我会了诊,给你开的经方,如果你还像从前那样任性妄为,把药丢了或是不吃,不配合我的诊疗,那么断没有第二次。这意思就是说,你如果非要作践你这副身体,就是病得要死了,也别来找我,我也不会接诊,懂?”
好嚣张!
明茴看着秦流西那黑黜黜的眼,眼神躲闪,有些心虚和害怕,感觉被对方看透了似的。
“阿弥陀佛,明小施主得遇贵人,定要珍惜这次会诊才好。”惠全笑眯眯地道了一声佛。
贵人?
明茴愕然。
秦流西说道:“明日辰时到长生殿施针,我会在长生殿等你,告辞。”
她没再看明茴他们,只对惠全做了一个道礼,便转身离开。
“小神棍等等我。”沐惜追上去。
“小施主好生歇息。”惠全也对明茴说了一句后离开。
禅室内,只剩了明茴的人。
乌冬眨了眨眼,道:“小王爷,我们好像还没给诊金呢,她就走了?”
不怕她赖账吗?
“你是说我明家会赖账?”明茴阴恻恻地说。
“奴才不敢!”乌龙噗通地跪了下来,道:“奴才在想,她是不是忘了?”
明茴瞪他:“你个蠢奴才是不是傻,我的身份摆在这,还会赖账不成?就算赖,有沐汪汪,她难道不会找他算账?还有惠全大师对她也是认识,可以说她从不怕我们赖账,也就没有忘一说。而且……”
他看着门口,道:“她是玄门道家的人,赖道士的账,是嫌死不够快吗?”
她有这个底气!
不过莫名有些不爽,竟有人不怕他,也不把他放在眼内。
乌冬小声道:“小王爷,那明日还是去长生殿扎针吗?您瞧着靠谱吗?”
“是比从前的庸医要厉害些。”明茴道:“把救心丹的经方给我。”
乌冬忙把经方双手呈上。
明茴看一眼那端正极具风骨的字,再细看经方上的药材以及步骤,道:“先回府,请了鲁太医来看看,没问题就让长生殿制药。”
“是。”乌冬收起经方,迟疑了一下,壮着胆子道:“小王爷,如果用这经方,可不能再像从前任性把药丢了,我看这位少观主不像是说假的。”
要是真是个有本事的,却说不治就不治,那真有个不好的,求救无门就完了!
明茴:“你想死?”
乌冬缩了缩脖子。
明茴哼了一声,也起身走出去:“药管用的话,我会丢?”
能活,当然要活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