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惠全念了一声佛号,无奈地道:“小施主,小王爷只是个孩子,他和你说笑呢!”
“嗯,是个孩子所以更不能放过他!”秦流西手中夹了一根纤细毫针,手指灵活地转着,那针本就纤细,却仍在她手里转出一道针影来。
明茴藏在里边的手抖了一下。
秦流西斜睨着他:“怎么样,还想杀我吗?”
明茴不说话,他就是说说,她怎么就认真起来了?
沐惜道:“杀个屁,他就只会耍嘴上功夫,毛都没长齐的,能有什么本事?少观主,收东西,咱不给他治了,这救人还得求着对方,满天下都没这个道理,咱们走!”
“不许走!”明茴瞪眼:“我衣服都解了,你走,是想不负责?”
沐惜冷笑:“你自己都想死,谁给你负责啊?老王爷在意你的小命其实也是白瞎,你自己都不在意还往死里作践,真是难为他。”
“谁和你说这些。”明茴不理沐惜,凶巴巴地看着秦流西:“赶紧给我施针,本王爷有重酬。”
秦流西勾唇:“好哇!”
本来是不想用那最疼的针法,奈何熊孩子欠扎!
秦嬷嬷我来啦!
乌冬和护卫心有戚戚,想拦又不敢拦,生怕秦流西真的打击报复,趁机搞死小主子,毕竟她刚才的威胁还新鲜滚烫着呢!
就这么迟疑一下子,秦流西已经下了手,针快成残影。
明茴嗷的一声痛呼,吓得乌冬脚一软,跪了下来,哆哆嗦嗦地道:“少观主,求轻点。”
“轻是长不住记性的,现在有多疼,下次再丢药的时候,他才会记得今日的痛,就不敢再任性妄为。”秦流西笑眯眯地捻着针,熊孩子也是需要治的。
明茴:“!”
故意的,她就是故意下黑手!
可他没法反驳,因为真的好痛!
针一根根地扎下去,明茴痛得浑身发抖,大汗淋漓,眼睛都像是染了水雾,湿哒哒的,可怜极了。
乌冬咬着一条帕子,生怕自己替主子哭出声,看秦流西的眼神都带着控诉和惊惧。
狠,太狠了!
秦流西扎下了针,拍了拍手,才到一旁洗手,等着留针时间。
“好了吗?”乌冬扯下帕子,准备给小主子擦汗,被他一瞪,才后知后觉地发现这帕子脏了,连忙去换了一块。
秦流西道:“针扎完了,但也并非扎一次就好了,这副身体最重要的还是调养,救心丹也得备着。按沐世子所说,要备不时之需,因为并不是每每发病时都正好遇见一个大夫,尤其是遇上医术好的大夫,能把你从死神那边救回来。”
这是往自己脸上贴金吧,是吧是吧!
明茴身上扎着针,动也不敢动,道:“你有救心丹的经方吗,难吃吗?”
秦流西:“干嘛,开个经方给你扔着玩吗?我的经方很贵!”
明茴绿了脸,道:“我有银子,多贵都买!”
得嘞,等的就是这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