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光都会在那坟包上停留一下,再往那道裂缝卷去。
“怎么回事?”
“你们老祖宗那坟包怕是成了一个功德中转站,避过天道规则,把这气运功德设为自愿贡献,不错不错,这布阵的人很有想法。”
玉长空:虽然我不同情,但听着怎么觉得憋得不行?
凌乱的脚步声传来,很快一声怒吼就让两人看了过去。
“玉长空,你好大的胆子,竟敢带外人惊扰先辈英灵,来人,把这不孝的逆子给我拿下去,拘于刑堂。”一个老者率先发难。
玉长空站起来,看向对面的人,神色冷漠,问秦流西:“你有带火折子吗?”
“怎么,你要放火?”秦流西挑眉。
玉长空说道:“我要是把这个紫檀木小棺烧了,会有什么后果?”
“自然是破术了,气运也不会像从前那样源源不断,而且,施术和中术的人都会遭到反噬。”秦流西双手抱臂道。
玉长空下意识地看向玉族长,见对方眼里带着惊惧和恐慌,以及一丝难堪沉痛,眸子一冷,道:“一会你听我的指令,烧了吧。”
秦流西挑眉:“嗯哼。”
“玉长空,你还不放下你爹娘的棺木,束手就擒?”几个族老看到他手里的小棺,面露焦急和阴狠。
这一代最出色的公子,是留不得了。
玉长空只看着玉族长,一言不发。
自从小棺的秘密暴露后,玉族长的脸色就十分难看,整个人也不如几个时辰前那般,红光满脸,慈祥温和的样子,而是苍老,萎靡,狼狈。
“长空,你不该来的。”玉族长嘴巴发涩,道:“你不该重新看见这个世界的,更不该查当年的事。”
你看,你一查,你就要丢命了。
做个瞎子有什么不好的,虽然看不见,但好歹还是那高高在上的长空公子,还能活着。
“祖父这是不打自招,承认我瞎上十年,是您的意思吗?就是怕我看见这样不堪又残酷的真相?”玉长空盯着玉族长,道:“还是您怕我知道您有何等的心狠,连嫡亲的儿子都敢暗害,就为谋夺他的福寿和气运?”
“你,你不懂。”
“我确实不懂,不懂一个当父亲的,是在什么样的想法下,才做得出这样可怕的事?是因为您的心是黑色的,还是因为所谓的大义和格局?牺牲我父亲一人,就能谋数十年甚至百年的气运,是这个意思吗?”
玉族长被诘问得后退一步。
玉长空又看向几个族老,冷道:“这不是第一次吧?我记得,七叔公亦是那惊才绝艳的人,可他忽然就失踪了,一点声息都没有,让我猜猜看,是不是跟我爹一样,用他们的血肉尸骨,为玉氏的气运福运被你们牺牲了?”
“你,你胡说八道!你们都还愣着干什么?还不把这逆子抓起来,他勾结外人,意图祸害我玉氏根基,罪该万死!”族老们气得跳脚。
秦流西呵呵的笑了:“真是贼喊捉贼,祸害玉氏根基的,难道不是你们这些被卖了还帮着数银子的蠢货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