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得在武城遇见秦流西,席峥瞬间就把自己的同伴给抛诸脑后,让他们吃完就回去上峰那边听差,自己会过朋友再回去,然后和秦流西另开了一个雅间用膳。
点了好几个当地的名菜,席峥就迫不及待地和秦流西说开了,道:“你怎么会来武城呢?可是有什么事?”
“本家的人在武城流放,便宜弟弟身受重伤,就来当好人了。”秦流西轻描淡写地解释了一句。
“流放?”席峥惊住了。
“嗯,前前光禄寺卿秦元山是我祖父。”
席峥本也是将门出身,对于文臣不说全然认识,但大部分也是耳有所闻的,像京里的三品大员就更不必说了。
秦元山她并不甚了解,但也知道此人,竟是秦流西的祖父么?
秦流西没多说自家人,而是看向她,说道:“你呢,在军中挺混得开?”
席峥浅笑:“还行,是个小小的千夫长了。”
语气不骄不躁且平淡。
她说得轻描淡写,但秦流西却知道她一个女子入了男人堆该有多难,而且女子之身多有不便,光是守着这个身份就很费力,更不说混到这个地位。
不必细说,她也知席峥在其中付出了什么,那不是区区三言两语就能说得清道得明的。
“把手伸出来。”
席峥愣了一下,把手伸出放在台面,秦流西双指搭了上去,脉象摸了良久,又换了另一手,道:“你身上暗伤不少,没有让军医调理过?”
席峥轻笑:“那是军营,若是上了战场伤着回来,军医保着命就行,仔细调理,哪有这样的条件?再说了,我这样的身份更是不便。”
“难道没有看过军医?”
“这倒不至于,我也只是人,受了伤,肯定得看大夫,我那个大营的军医曾经受过我爹的恩惠,没有拆穿我,平日也多有照拂,要不然,我哪能混出一个千夫长来?”
男女的脉象还是不同的,一摸就能知道,要不是她去的军营,那个军医曾是爹的旧部,她女子的身份早就穿了。
席峥喝了一口茶,道:“他平日已经足够照拂我,旁的却是不能多了,没啥事,我天天练武,身体还行。”
秦流西道:“你觉得还行,我瞧着却是暗伤沉积而且体寒,现在可能没什么,等你年岁渐长,麻烦就多了,尤其是体寒,于女子有孕也难。而且,你是用了药抑制你女子的阴阳五行?”
席峥愣了一下:“这你也能通过扶脉看出?我是用了一些药,你知道行军紧凑,要是我每月都来癸水,也是不便,所以就请他用了些药,从我入军营到现在,我统共就来了两次葵水。”
怪不得她体内阴阳紊乱了。
席峥看秦流西叹气,笑着说:“其实这也无所谓的,不来葵水还方便,我也没想过成亲生子。”
从走上这一条路开始,她就把自己当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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