环顾一周,让秦伯红把那扇门拆了,反正厚薄正好。
在处理门之前,秦流西先在秦明彦的头部扎了针,不管他那脑子有没有积着淤血,趁着刚受伤,先疏导散淤才是道理。
留针时,她又拿了劈刀把门板砍了切成几块板片,还贴心地把倒刺都给磨了,这才开始以手法把那骨折位复位。
秦明彦被生生的痛醒,模模糊糊地看到一个长得极好看的人在摸着自己的胸口,剧痛又使他晕死过去。
老大夫很好奇她的手法,忍不住问:“这还能接上?”
“嗯,但得养,一般来说至少卧床三个月不好随意移动。”秦流西道。
老大夫听出这话里的意思:“那不一般呢?”
秦流西头也不抬:“配合我用的药,不用三个月吧。”顿了顿又道:“您别想,药很贵,药材难得。”
老大夫倒没追问,一般大夫都有独门针法或者经方甚至秘方,不会轻易告知人的,他只当是秦流西师门不外传的,却不知那是药材真的难得。
秦流西没给秦明彦敷药,复位过后,才用板给他前后固定着,用绷带缠上。
这时头上的留针时间也到了,秦流西起了针,再去探脉。
脉象有力许多,但仍得仔细看顾观察,等他醒来,再行一次针,这次是要把腹腔可能存在的淤血给清理。
只是他这身体得仔细养着,还有那张俊脸,要想一点痕迹都没有,也得花个大代价,她身上并没有药,还得回去拿。
秦流西处理好秦明彦身上大大小小的伤后,天都已经黑下来了,送走老大夫,就被一屋老小给围住了。
秦明牧也好奇地看着这个大妹妹,他并没有买到参,是人家畏惧那聂霸王不敢卖,岂料,家里也不需要了,因为三弟有了更好的药,就是这个大妹妹忽然从天而降带来的。
“彦儿他会如何?”秦伯红看着依旧昏迷的唯一嫡子,眼里止不住担忧。
“靠他自己熬过去。”秦流西回头看了一眼:“至少卧床三个月不能移动,我会再拿些药过来,辅助这伤好得快些,旁的你们看顾就行。”
秦伯红松了一口气,这才看向她问:“你一个姑娘家,怎么会突然出现在这里?”
“纯粹路过。”
秦伯红被她的漫不经心气得心梗:能再敷衍一些吗?
路过,会正好在秦明彦重伤的时候路过,然后救治?
当他这当爹的是个傻子吗?
众人都有几分尴尬,一来他们和秦流西都不亲密,一时也不知对这自小就送去道观的姑娘说些什么话题才好。
秦流西也没逗留,道:“我回去取药,我开的那个经方,熬好了,等他醒来喂他喝,对了,不能搬动他,吃喝拉撒都得在床上,喂药不好喂,去搞些芦苇杆当管子来吸着喝。”
众人齐刷刷看出去,外面乌漆嘛黑的,连夜走?怎么走?
不等他们开口挽留,秦流西就掐术撕了阴路,钻了进去,也省得彼此尴尬寒暄,先拿药过来再说。
众人:“?”
哐。
众人木木地看过去,曹氏的碗掉在地上,自己也跟着往后一倒。
好好的人在自己眼前就消失了,这么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