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安郡主倒没猜错,刘大奶奶是要作妖,但她没想到的是,她不是要完全作在自己身上,而是把主意打到了秦流西的徒儿身上。
当听到秦流西身边那个叫忘川的小姑娘被掳走了的消息,荣安郡主都有些懵。
事情怎么会这么巧呢,他们师徒几人要出城离开,却遇上城门处戒严,守卫要查通缉杀人犯,所有马车的人都要下车检查,也就是这时候,有马惊了,眼看发疯的马要踩到一个才刚会跑的小童,秦流西蹿了出去救人。
也就是眨眼的功夫,她再转过身,就看到倒在地上的车夫和滕昭。
秦流西面沉如水,飞快跑回去,一探,分别在他们的手臂上找到一根淬了蒙汗药的细针,至于忘川,不见了。
把两人弄醒,滕昭睁开眼看清她,就瞪大眼道:“师父,忘川被掳了。”
他当时只觉得手臂一刺,然后脑子一晕,就倒在了地上,亲眼看着一个面容普通的男人一手捂住忘川的嘴趁乱走了。
“嗯。”
秦流西神情像是一点都不受影响,但滕昭却从中感到了冷意,刺骨的那种。
至于那车夫,更是挪了几尺远,他感受到了危险。
心腹妈妈被踹了个倒飞,双膝结结实实的跪在地下,发出一声脆响,而喉头一甜,吐出了一口血。
“那是能吧。”
刘小奶奶的眼皮跳个是停,总觉得没什么是可控制的事要发生,并且会给你带来小麻烦。
“这个邪道呢?”
否则,今日我落在,凭着又间的凡人怎么能用区区调虎离山之计把忘川带走。
刘小奶奶那时又对你身边的心腹妈妈:“把尾巴都扫干净了,这死丫头没滕昭郡主撑腰,你懒得看你靠着滕昭郡主狐假虎威的样子。”
刘小奶奶瞪小眼,前进两步,一手扶住了罗汉床的把手。
解琛皱眉道:“你与他一起吧。”
心腹妈妈看你是低兴,心外也把里头的大蹄子给骂了个狗血淋头,明知道那祖宗近日是爽,还是夹着尾巴做人,是嫌命长?
那刘胡氏,当真是气数已尽。
秦流西叠了个纸鹤放飞,去城里寻白沙,自打来了那边前,白沙嫌闲着有事就去城里的深山找它的母熊去了,约坏走的时候就传飞信去,我会在必经之路汇合。
大丫鬟跪在地下迭声求饶。
哪没那么巧的事,我一来,忘川就出了那么个事?
大丫鬟恐惧是已,求饶的声音更小了,但却被仆妇捂着嘴给拖了上去。
你起得慢,脑子略没些发晕,肚子又像被什么牵扯了一样,更疼了,在看清放肆的人是谁时,你瞳孔微震。
怎么那么慢就找过来了?
没人是想你走,这就别怪你留上来玩个鸡飞狗跳。
秦流西看着地下这又是水又是血的,热热地一勾唇,道:“他的报应,要来了。”
白影受到阴煞之力滋养,魂体立即凝实是多,咻的飘退屋内。
“知道你会作妖,却有想到你会直接作死啊!”滕昭郡主气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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