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荣安郡主再度变了脸色,道:“你是说你收不了它?”
“贫道只能说尽力,不知可否请小姐一见?”
荣安郡主皱眉,有些为难地道:“这就不必了吧,不就是开坛作法把鬼祟弄走就行?”
这是不太想他们见那小姐。
老道士心想都到这个地步了,还顾忌什么男女之防或那劳什子世家贵女礼仪不成?
可他也没敢说,看郡主府的人把东西都送来了,便让三元设坛,他则是拿着罗盘走来走去,最终走向那小楼,想要入内,因为罗盘的针转得都快炸飞了。
“道长怎么了?”
老道士:心慌,不敢再往前了。
他能感到这楼里有一股狂妄阴冷且霸道的鬼气在。
“那邪祟就藏在这里,还是请小姐暂且出来吧。”老道士沉声说。
如今这个样子,只能硬着头皮上了。
早知道这东西不好对付,他情愿喝稀粥,也总比吃断头饭强。
荣安郡主听了这话,双腿发软,连忙让人去把女儿带出来。
老道士一看那年轻小姐,眼底乌青,双目无神,身材消瘦且脸色青白,可那眉眼的神态却有点……媚态?
老道士暗道此女怕不是被吸食了精气吧?
忽地,一阵阴风卷出来,吹起祭坛的符箓,到处乱飞。
众人脸色大变,不知谁惊恐地尖叫出声。
隔壁,秦流西他们刚结束了晚宴,正要回客院歇息,忽有所感,脚步一顿。
“少观主怎么了?”蔚仁连忙问。
陆寻也看了过去。
秦流西摸了一下肚子,道:“吃饱就睡,容易长肉。”
众人:“?”
所以呢?
“这个时间门,看戏有助消化。”秦流西咧嘴笑。
众人:“……”
看什么戏,折子戏吗?
秦流西让滕昭带忘川回去歇息,她则是看了一眼,足尖一点,跃上了屋顶。
蔚仁呆若木鸡,护卫呢,都睡了吗?
陆寻则是双眼晶亮,也跟着跃上了屋顶,循着秦流西的地方跑去。
蔚仁的脸更黑了,有几分好奇,道:“那个谁在暗处,带我上去!”
有暗卫叹气,悄无声息地出现,提着蔚仁的衣领上了屋顶,顺便也跑到了秦流西他们后面。
说实在的,要不是他们是一起的,他都险些对秦流西出手了,简直当他们这些明的暗的护卫不存在啊。
秦流西选的位置极好,能看到那个阴气冲天的小院,还是从高望下去。
“看什么呢?”
蔚仁慌慌张张地抓着表兄的手,尽量不去看底下,他为什么要上来,他恐高啊。
秦流西努了努嘴,指向对面:“那边院子,老道士大战鬼祟。”
啥,鬼祟?
秦流西给他们开了天眼,两人极目远眺,这一看,险些齐齐摔下屋顶。
救命,为什么不先让他们做个准备,如此的猝不及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