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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刚要道歉,秦流西便冷着脸道:“看二婶这酸的,要是秦明亓同样弄得个身子骨病弱,也可以泡药浴的。”
谢氏黑了脸:“你这是咒你三弟呢。”
“二婶想多了,我只说大实话,你不爱听?那没办法,说出去的话我没本事收回。”
“你……”
“娘。”秦明亓上前,低声道:“别丢人现眼了。”
“我哪有……”
“不会说话就别说,两个侄儿泡个药浴也值得你捻酸?”秦老太太呵斥。
谢氏委屈地道:“母亲,我就说了一句。”
“闭嘴。”
秦老太太也是心累,秦流西不在眼前,就觉得她自由懒散,当家人不存在似的,可但凡秦流西来一次,就总有些不和谐的声音出现,叫人心生恼火。
谢氏这个蠢的也是,不管日子过得如何,就只会捻酸算计,还要在秦流西这个硬茬子面前说些意有所指的话,这不是找虐吗?
一次两次,三次还学不乖,不是蠢又是什么?
秦老太太目光不善地瞪了谢氏一眼。
小辈们看秦老太太发火,大气都不敢喘,只差没跪下来求息怒,只有秦流西,还在逗弄双生子,仿佛一点都不在意。
孙辈中,就她敢如此大逆不道了。
秦老太太这时看向秦流西,道:“既然接了权家公子这病,你尽心点没错。另有一事,丁家差人送来了请柬,那丁老夫人过寿辰,想请了家里女眷前去赴宴,你怎么看?”
秦明月她们把耳朵竖了起来,目露兴奋。
自抄家回到老宅后,她们就一直被拘在老宅里,别说一场花会诗会之类的了,连漓城,她们都没真正逛过,早就憋闷了。
现在丁家请宴,她们当然想。
秦流西挑眉:“丁家怎么还有脸送请柬来,不是被老太太您轰出去过?我以为秦家和丁家早已无情分可讲了。”
提到这点,秦老太太心情又有几分复杂。
丁家送这请柬,完全是看在秦流西面上,因为对方指明了要是秦流西也能赴宴,就是蓬荜生辉了。
她也才知道,秦流西曾经帮丁家那嫡公子的同窗解决过什么问题,她甚至还帮宁王老王妃也治过老病症。
尤其他们还打听到权璟也来寻秦流西治病,就坐不住了。
总的一句说了,丁家送这请柬,就是奔着秦流西来的,他们看走眼了。
自己也看走眼了。
可想到丁家那低声下气赔笑脸的样子,她承认,当时是很痛快的,想想去年,她连续登门,都吃闭门羹,不过一年不到,对方就伸着脸来让秦家打了。
而这个痛快,是秦流西这个孙女带来的。
王氏啜了一口茶,道:“只要脸皮足够厚,利益也足够打动人心,无情分也能重新论。权璟来了此地,瞒不住几个人的,丁知府一打听,就知道权公子所来为何,请柬也就送过来了。”
秦流西笑了:“懂了,这是闻着肉味来了。”
众人看向她,这是说丁家很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