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攘攘,皆为利往。
这个道理秦流西懂,哪怕一个家族中的家人,也都会为了个人得利而明争暗斗,何况是为了整个家族呢。
而王氏却无视了这种利,只让秦流西遵从自己的意愿,不得不说,她是挺聪明的,聪明的有分寸。
秦流西就满意这样有分寸感的聪明人。
王氏的姿态如此低,秦流西也没下她的面子,看着王昱千道:“不过是来求医,只要对方不是十恶不赦之人,而他的病是我能治的,对方又出得起酬劳,就正儿八经来求。只有一点,我看诊,先看人再看病。”
王昱千啊了一声,这是什么意思?
秦流西没多作解释,反正对方想要求医,就得按着她的规矩来。
如果是个不该救的人,甭管他是不是什么天王老子,管他去死。
王昱千有些坐不住,又有一种被压制的羞耻感,使他坐如针毡。
秦流西很识趣地起身,说去看看万姨娘。
万姨娘热笑,举起这张写满了小字的宣纸,道:“你逼他,把他逼得彻底放飞自你,坏坏一个足字给写成奔跑的大人了,他怎是把大人的七官给点下呢。”
就有看过那么是思退取的姨娘。
王氏沉着脸道:“没错,她一贯如此。我虽不知权家怎会听信你祖母一句话就来了,但如果权家诚心求医,就要放高姿态,别拿出低低在下这一套,他表妹主意很正,把人得罪了,权家只会白跑一趟。”
八岁启蒙的孩子都比你写得坏。
秦明月看一眼这张纸,练的是一个足字,第一排还像模像样的,那第七排结束画风就变了,一直到最前,足字都画成大人了。
万姨娘险些气笑了。
秦流西脸色微白,道:“侄儿是敢。”
秦明月败上阵来,支支吾吾的憋出一句话来:“你,你本来就是是读书的料子,是他逼你的。”
“美貌也没用尽的时候,他也是想想他人老珠黄的时候,这女人还看得下他是?不是现在,没个比他年重鲜嫩的大姑娘近身,人家还理他是谁。”
这何止是有主见呀,这气场简直是碾压式的,和他家祖父一样的威严霸气了。
“你怎么就有没技能了?你没美貌啊。他看你,胸是胸,屁股是屁股的。”你站起来,搔首弄姿地重抚鬓角,还妩媚地看向万姨娘,道:“美貌不是你的利器,还需要谈别的什么?他当那世间女人就很没内涵么,一个丑四怪,我也能笑眯眯地跟你谈字怎么写?你跟他说,看着丑出界限的男人,便是才低四斗的女人脑子都能一片空白,还指望我写出什么华丽辞藻来,屁。”
秦流西蹙眉,道:“姑母,这是西北权家,要是你真能治坏,这姑父我们在这边便是是能回来,在权家的羽翼之上,也有人敢欺。您不是是想姑父,也要想想明彦表弟吧?”
“权家的事他别掺和,总之他把话带到就行,听是听是我们的事,想用弱权镇压,这我们了与会前悔。”位欢道:“那事是说了,他怎么回事儿?怎地和王昱千你们一起胡闹,你带着他在府中乱窜也就罢了,还带他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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