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感动的是滕昭小小年纪竟然会如此细心,而这年纪,却早已没了娘,爹也不在身边,就感觉这孩子被家族厌弃了一般。
温氏笑着抚摸了一下腹部,道:“昭儿真细心,我孕相不错,也没怎么犯孕吐,你不必过于小心。”
滕昭没说话。
温氏又从丫鬟手里取过一个盒子,递了过来:“这是我给你的见面礼,你看看可喜欢?”
滕昭犹豫了一下,接过来打开一看,是上好的一套文房四宝,便有几分失望。
文房四宝如今对他来说,还不如上等的朱砂和符纸呢,再不济,换成银子也好。
温氏一看他这表情,心里咯噔一下,这是没送对礼。
她又从另一个丫鬟那里拿了一个荷包给他:“虽然年已经过了,但你并无回家,这是我给你攒着的压岁钱,都兑成银票了。”
滕昭眼睛一亮,师父没说错,她会给零花钱。
他接了过来,对温氏行了一礼,道:“多谢夫人。”紧接着,又从怀里取出一道叠成三角的符箓,双手呈递上去:“这是我画的平安符,赠与夫人,佑您平安产子。”
温氏有些懵,接过了符,比起那些读书人喜欢的,他好像更喜欢银子,难怪夫君让她准备些银票作见面礼就好。
秦流西这时便道:“昭昭画的平安符也有灵气了,戴着可保平安。”
温氏笑道:“昭儿有心了。”
滕昭已退到秦流西身边去站着。
滕天翰见彼此表过礼了,道:“怎地来京了也不回府而在这里住下?府中也有院落,不如回去住?你祖母也想你了。”
滕昭摇头:“我要随侍师父身侧,就不回去了。”
至于所谓祖母想他,不过是台面话。
滕天翰有几分黯然。
“滕大人,昭昭既已入了我的道,就莫要和家族中人牵扯太多了,以免影响道心修行。”秦流西笑着说。
滕天翰:你说这话,良心是真的不会痛啊!
他看向儿子,见他捏着荷包,一脸认同的样子,心口不禁一疼。
才大半年,就已经被洗脑如斯,日子再长些,是不是连他这个老父亲都不会见了?
滕天翰感觉天要塌了。
“罢了,不去就不去吧。”滕天翰叹息,对温氏道:“你不是想去成衣铺子看看?且去吧,我和少观主说说话,回头再去接你。”
温氏见状,道:“老爷不必来接,昭儿既回京,你陪他用个晚膳再回,我自行回府就是了。”
滕天翰想了想,这也好,便应了下来。
温氏这才和滕昭说了两句,被丫鬟仆妇簇拥着走了。
她一走,秦流西戏谑地看向滕天翰,道:“我说滕大人很快就会再娶且有子,我这太素脉法没给您批错吧?”
滕天翰略有些赧然,说道:“你们一来京,就先招了蔺相这么大个事,可把我吓得不轻。其实说来也巧,我有个同僚,遇了个怪事,不知你有没有兴趣接?”
秦流西:封俢那乌鸦嘴呢,出来受死!
“若能解决,酬金必定丰厚。”滕天翰又说了一句。
秦流西眉眼一开:“驱邪卫道,是我玄门中人的本分,什么怪事,这就走?”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