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玩消失。
“你敢走,我就把你的毛都烧没了!”秦流西厉声一喝。
封俢刚要蹿离的后脚就那么定格在半空,轻轻地踩在了雪地上,转过身来:“瞧瞧这是谁,不是咱们家小祖宗吗?这是来锻体?”
秦流西看向自己埋酒的树下,一些被挖的痕迹还没处理掉呢,便冷笑一声:“识相的拿出来,不然我今儿也试试烤狐狸腿是个啥味道。”
“别这样,咱俩谁跟谁,不就是一坛酒吗?”封俢把那坛刚挖出来的酒拿出来,嬉笑道:“我正想着回去找你小酌两杯,没想到你就来了,哎你别说,咱这就是缘分呐!”
秦流西斜睨着他,折了个纸人干活,挖开埋酒地,十坛酒,就剩了五坛,眼神如利刃向封俢剜了过去。
你个狗狐狸!
封俢立即举起爪子发誓:“我就只挖了两坛,这一坛还准备和你一起共饮的,我要是有半句假话,就叫我一辈子不举!”
秦流西:“……”
不愧是你!
这誓言,真够自损的了!
秦流西没好气地瞪他几眼,让纸人把酒埋了,缓步上了亭子。
封俢跟了上去,与她一道坐在亭子里,凭空取出两个酒杯一个酒壶,刚想要拍开泥封,想了想,没东西下酒,他咻的消失不见了,没多久,又揪着不知从哪挖出来的两只灰兔,就在亭子边上搭了架子,剥皮上架,烤兔。
酒坛的泥封被他拍开,倒在了酒壶,再给二人满了杯,道:“这臭着一张脸,是谁惹着你了?”
秦流西拿起酒杯仰头饮尽,道:“都是穷闹的。”
三杯酒下去,她就打开了话匣子,开始吐槽,道:“皇帝过寿,百姓遭罪,还连累我辛苦搞银子修观做善事,忒是不爽。”
封俢双眼亮晶晶的,道:“不爽的话,咱们去搞事?要不咱们造反吧!”
秦流西剜了他一眼,白痴!
“不行吗?国运一动,这位置就得换人坐了。”
秦流西道:“换一个更昏庸的人来坐的话,弄得民不聊生,这因果,你我死都不够还的。”
封俢讪讪的,道:“那咱们去搬空他国库?”
“行了行了,别净瞎建议,好歹还国泰民安,一搞事,这天下不得乱?”秦流西没好气道。
“这不是你说不痛快吗?你不痛快,那就让人跟你一起不痛快,这很有道理啊!”
我谢谢你啊!
封俢翻着兔子,饮了一口酒,道:“你就没问你家老头,怎么非要逼着你搞功德?还不准投机取巧,非要这么辛苦一点一点的攒。”
银子么,他们想要赚得多,很容易。
秦流西一顿:“为何要问?”
“不好奇吗?”
秦流西捏着酒杯看着虚空有些恍惚:“可能我从前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事?”
她好像做过什么,可她不记得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