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忙说:“回来了?”
青年点了点头,想了下,就把刚才在家门口的事说了。
老妇人愣了下便欢喜地击掌笑了:“看来是遇到高人点拨了,明年良哥赴考必定有好事。好,弄瓦之喜也不错,这还是你们头一个孩子呢,先开花后结果,就和咱家的石榴树一样。”
少妇听了婆婆的话,松了一口气,又道:“那人说孩子会给良哥带来福运呢。”
“她来了咱们家,就都是福运。”老妇人笑着道:“快进去吧,天冷着呢。”
少妇入了房,下意识地看向放在床前小桌供奉的泥人偶,一看又是愣住了,泥偶怎么熏黑了?
她过去抓起,感到一烫,手松开,泥偶掉落,碎了,而在它的腹部处,有些黑色细灰,像是刚刚被烧了一般。
少妇心头一跳,双手摸向肚子,像是感到她的抚摸,孩子踢了一下,她的眉眼柔和下来。
是孩子来了,所以这泥人偶功成身退了么?
少妇取来扫帚,把泥人偶给扫起来,拿到石榴树下埋了。
……
入冬以来,街上行走的人也少了些,秦流西他们回到非常道时,发现铺子墙边蹲了好几个乞丐,不禁多看了两眼便进了铺子。
虽戴着厚棉帽穿着青衣棉袄,滕昭的睫毛和眉毛仍是结了一层冰霜。
他看向自家师父和封俢,有些羡慕,修为到了他们的境界,半点不受这寒冷影响,衣着单薄,却是一点都不冷。
那老妖怪更是在外头披着一层纱衣,别提多骚……飘逸了。
“主子回来啦。”陈皮看到秦流西就迎了上来:“这次出去有点久,呀,封东家您也回来啦?”
封俢道:“我还以为小陈皮眼里都看不到我呢。”
“怎么会?”陈皮在封俢一副满意的眼神下又来了一句:“只是一时没注意到。”
封俢:“……”
这么大个人没注意到,就是比不得你眼里的小祖宗呗。
侮辱性太强!
万策也上前问了安,先是好奇地看了俊得不像真人的封俢一眼,再看滕昭睫毛上都挂了冰霜,道:“我去给小道长端碗姜汤来,陈皮哥,你给他们先上药茶吧。”
秦流西把滕昭推了进去:“去后灶房用热水洗把脸。”
看滕昭进去了,秦流西又问陈皮:“怎么知道准备姜汤了。”
陈皮便道:“这几日天气愈发冷了,前几日有人倒在我们铺子前面,老将军他们见着了,就让我们给了一碗姜汤,还给了些银子,让我们常备着,以防有人受不住寒好施善,附近有些乞丐得了消息都过来了。”
“怪不得门前多了些流民乞丐。”秦流西恍然大悟。
陈皮又说:“老将军舍了银子,我就干脆把药茶方子也都煮上了,有客人也好招待,没有咱们自己喝或是给外面的人喝也好,也没花几个钱。”
“善。”
封俢懒洋洋地接过陈皮递上来的温热药茶,道:“这个老将军,挺会借地做人啊。”
秦流西睨着他:“你是不是该回长生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