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这本事。
丘太太啧啧称叹,忽感觉小腹如温火灼烧,不烫,却是暖融融的,使她不禁舒适的喟叹出声。
这也太舒服了。不同以往的感觉,使得丘太太指尖轻颤,忽然生出一种莫大的期盼。
这次,或许真的可以如愿以偿。
起针后,丘太太浑身舒坦,问道:“大师,这针行一次就行了?”
“十天以后,您再到漓城寿喜坊红白街胡同,有个叫非常道的铺子,是我的,你过来再行一次针刺。”
丘太太瞪大眼:“您不是出家人吗?竟也做生意?”
“算是我本家的,做的也是行医治病,驱邪捉鬼卖平安符牌的事,所得利润,亦有两成归于道观用作行善。”
丘太太双手合了下:“大善,我一定到。”
秦流西笑着点头。
“那大师您的女子身份?”丘太太又试探地问了一句。
秦流西道:“不必广传,但若有如您一样有妇人病而羞于启齿的,可说。”
丘太太松了一口气,妇人病,可多了去了,有女医,还是医术出众的,谁会选男大夫,那不得尴尬?
一行人出了道室,丘员外就迎上来,关切地问丘太太什么情状。
“我感觉好多了。”丘太太眉目舒展,觉得小腹暖和得很。
丘员外大喜,大方地掏了一沓银票塞到秦流西手里:“这是我们夫妇二人捐给贵观的香油,如得偿所愿,必来祖师爷灵前还愿。”
秦流西捏着银票,面上带笑:“善人大善。”
丘员外他们喜滋滋地走了。
而秦流西手上的银票还没捂暖,就被清远给拿走了,理由是,快入冬了,囤的粮食和炭呀啥的,不太够。
“他前世一定是个土匪。”秦流西对着两个徒弟吐槽一句,又道:“这都快过午了,为师就要下山了,还得去铺子一趟,你们乖乖听师祖的话,好好学道。”
两个小的顿时蔫了。
秦流西又对忘川道:“刚才为师说的,你听不懂无所谓,先把人体穴位和经络图背好,还有汤头歌,也得背着,不明白也无所谓,背熟了,以后再听为师讲解,就知道了。”
忘川蔫蔫地应了。
秦流西带着他们去了赤元老道那边,把徒儿丢下,一溜烟跑下山。
赤元老道:“别学你们师父没个正形的,过来师祖这儿,我给你们讲道。”
他领着两个豆丁,忽然又觉得有点不对,这种模式怎么有种给女儿养娃的感觉?
嘿,这逆徒,当甩手掌柜了不是!
秦流西摸着鼻子,催着李成下山,路上还下车到相熟的店家吃了一碗酸辣喷香的噪子面,这才哼着小曲走到了铺子。
却见铺子有人蹲在门口石板,神色惶恐,一看秦流西,就连滚带爬地扑了过来:“大师,你就是这铺子的大师吧,我是你们开店时拿到护身符的,大师,那符燃起来了,我差点死了,大师您要救救我啊,我给您磕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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