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们。
果然,两个人又在书房铺开了宣纸挥毫泼墨,满室的墨香。
云峰的书**力深厚,铁画银钩,苍劲有力;均均也不遑多让,满腹锦绣,出口成章,书法也写得相当漂亮,两个人没事的时候就在家里吟诗作对、舞文弄墨,不亦乐乎。
这段日子,虞刑和谷雨在杭州过上了没羞没臊的甜蜜生活,浩磊在华山过上了清心寡欲的清修生活,而他们两个则在家里过上了文人雅士的雅致生活。
傍晚十分的微光映着室内柔和的灯光,铺洒在满室的书画上,让人的心都跟着宁静惆怅了。
李云峰手持狼毫笔,抬眼看到阳光:只见她被雨水打湿了发梢,几缕长发贴在娇嫩的脸颊上,乌黑的秀发衬着洁白无瑕凝脂雪肤和红润的唇瓣,就连那唇珠都格外的水润娇艳,真真是杨柳姿,芙蓉面。
也只不过是一个愣神的功夫,笔尖在宣纸上游动辗转,婉转迂回:沾衣欲湿杏花雨,吹面不寒杨柳风。
阳光哆嗦着,给了他一个白眼。虚伪,太虚伪!还吹面不寒杨柳风?外面的那么大的风都能把人吹个跟头!他就应该写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这多应景!
“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饰。”均均拿起手中的宣纸,把刚刚写下的两行诗给李云峰看:“大哥,还是这两句更加应情应景吧?”
他明明盯着人家的脸看了半天,最后却那样轻描淡写,这是怕谁看出了心事?
李云峰转过头,笑看了阳光一眼“你还站着发什么呆?赶紧换衣服去!衣服都淋湿了,多冷!”
阳光默默地转身,回到房间换衣服去了。
等她换好了衣服出来,餐桌上已经摆上了一碗姜汤。
“趁热喝了,驱驱寒气,别感冒了!”李云峰扎上围裙,笑着问她“怎么想起今天回来了?学校今天不上课了?”
“今天学校放假了,据说晚上有台风。”阳光一边低头喝汤一边说道:“我刚才看雨下得不大,还在想怎么会有台风呢?没想到走到半路,雨就大了,害得我都被淋湿了。”
李云峰啼笑皆非地敲了敲她的头“你就不能用空间瞬移回来啊?等着挨浇?”
阳光懒洋洋地点点头:“是啊,我还等着发芽呢。”
“好,我等着你茁壮成长。”李云峰笑道:“晚上准备吃什么?哥给你做。”
“没胃口,想谷雨了,也想方方了!”阳光拄着下巴说道:“虽然知道她们现在过得比我们好,可是还是想她们能在身边。”
听到她这么说,均均也有些黯然“我想舅舅了。”其实,她也想妈妈想外婆了,在一起那么久的感情,不是说放下就能放下的。好在方方那个小机灵鬼把她们哄得很高兴,比她这样沉默寡言的性格好多了。
“谷雨刚才打电话过来说,她要回北京给她上次演的那个古装剧做宣传,兴致勃勃的样子。”李云峰笑着说道:“人在闲着的时候,就容易伤春悲秋。长发家的孩子满月了,你们想不想跟我回农村去喝满月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