伙的命似乎要比他人的来得强。”
“如此说来该如何是好呢?难道你要在家族的反对声浪中将家督的继承权让给吉法师”
信秀用指尖碰触爱妾的脸慢慢地说:
“让给他还是杀了他呢?”
信秀自言自语着这些话并不是说给岩室听的。话刚说完突然一阵笑声从窗外传来。
“哈哈哈”门窗被推开了。
“啊!”岩室吓了一跳紧抓着信秀而信秀也狼狈地握着刀。
“原来是吉法师。三郎你在干什么岂可如此无礼?”
这时的信长眼睛依然泛出彩虹的光芒看着父亲。
“哈哈哈”他继续大笑着。
恶童的警告
想到自己的一番低语被信长听到信秀感到十分狼狈。
“把家督让给我或是杀了我?”
任谁都知道这不是一句温言软语。一般人会认为话中含意是与其让给我还不如杀了我而感觉到自身的危险。
“三郎别笑了。”信秀大声斥责。在爱妾的面前他一定要保留做父亲的威严。
“你到这里来有什么事?真是无礼的家伙。”
信长总算止住笑声他环顾室内马上又恢复孩子般恶作剧的眼神。
“父亲我可是很忙的人现在只是路过此地顺便进来探望您!”
“什么?你怎能对父亲说出这种话?”
信长皱着眉头继续说:
“我就是不善言辞所以也感到很困扰。父亲我说出来您可别吓一跳哦!明天有人要来攻打此地我是特地前来通风报信的。”
说完信长立刻离开了窗边。
信秀愣了一下随即说道:
“等一下三郎你说是谁要来攻打这里?”
信秀急忙走到窗边但已不见信长踪影整个庭院杳无人迹。
信秀失望地回到原位坐下。
在烛台边的岩室夫人脸色更显苍白。
“真奇怪的家伙我以为他会与我争执想不到他一点都不感到惊讶就走了。”
“主公”
“什么事?有我在你别怕。”
“不知道吉法师是怎么闯进来的他刚才还说明天有人要来攻打此地。”
“是啊!我也听到了但到底是谁要来攻打此地呢?”
“会不会是吉法师自己?”
“不可能!”
信秀口中虽是如此回答内心却感到不安。
(这个信长不知会做出什么事也许真的会来攻打这里。虽然他没有恶意但确实吓了我一跳。)
“哈哈哈我明白了。”过了片刻信秀将杯子放在膝盖上。
“别吓我了你到底知道了什么事?”
“有关吉法师的事你不必怕了。”
信秀粗壮的手臂绕过畏怯的岩室夫人的背部。
“明天是上巳节(农历三月三日即日本的女儿节是日本一年中最重要的五个大节日之一)吧!”
“是的。”
“所以你放心好了明天一天我都会在你的身边。”
“真的吗?”
“绝对不骗你为了你去年我还特地从京都抓来内里鸟我们可以配白酒喝!”
岩室夫人摇摇信秀宽大的肩膀轻柔地捶着信秀的膝盖。
“我并没有埋怨吉法师公子但是如果主公愿意陪在妾的身边那是最好不过了。”
她的意思是说只要有信秀在她什么也不怕。说完抬头看着信秀那张严肃的脸。
“你真是可爱。”信秀用右臂搂着她左手将酒杯送近爱妾的唇边。
“岩室吉法师这家伙知道权六和家中所有的人在强迫我做最后的决定所以他借口有人要攻打这里让大家紧张一下。明天如果我在这里大家一定会严加戒备而他却可以挥挥手笑着回去”
“有这种事吗?”
“是的他就是这样一个家伙。如此一来他就可牵制排斥他的人。只是此后我又该怎么办呢?”
“您是指对吉法师公子而言?”
“不是是如何决定家督的问题。”
“您有何打算呢?”
“我还在考虑当中。吉法师说到一定会做到的这就是他的个性。好吧!以后再想吧!我有点困了**一刻值千金我们享受闺房之乐吧!来!跟我来吧!”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