猥琐的目光下猛地将它拍上抓着自己手的男人。
那男人被砸得溅了一身的酒,整个人靠在墙壁上晕过去了。
旁边的男人看到绯堍这么狠,吓了一跳,他愤怒的看着绯堍手上带着血的碎瓶子。
绯堍摊手,“你说了,喝一杯就给钱,我现在干掉了一瓶还没找你们要钱,你们是赚了!”
“你!......”
“对了,要不要买一送一呢?”绯堍摸了摸下巴,爽快地把那个气得直哆嗦的酒鬼一起打晕。
开玩笑,以为人人都能欺负她吗?在颜赤瞳的‘袭击’下,绯堍已经能应付这一类人了。只是她总是拿颜赤瞳没有办法,难道......真的是人斗不过蛇吗?
她把瓶子轻放在瘫倒的两人面前,蹲下来不忘扫荡他们的钱包,丝毫不害羞,动作豪放的很。
打开一看钱包里只有硬币,她不屑的扔掉酒臭味的钱包,“切,还没我身上的钱多。”
不过,他们开始说自己时,提到的伯爵家的新娘是怎么回事?
她思索着,拍拍屁股就走人了。
小巷中又恢复了寂静,没过多久,墙上落下一个腰间别着剑的骑士,看着绯堍走开的方向几秒,又跳上了对面的墙壁,几个跳跃间消失了踪影。
☆
豪华的卧室里灯火通明,火红的床帘遮住了床边人窥视的视线。
一双苍白的手伸出来拿过跪在地上的骑士抓在手里的花,“你是说,我的下一任新娘是个黄种人?”
“是的。”
“幽灵堡主这次不知道是从哪带来的野丫头,这么没教养。”手的主人把花又扔了出来,直接打在了骑士的脸上。
骑士一动不动,任他发脾气。
“你,现在去把她抓过来,我倒要看看幽灵堡主选的野丫头到底是什么样子的。”
骑士垂首没说话。
帘子忽的被拉开,床上的人扯起骑士的衣领,将他拉了上来,手贴在他脸边冷冷说:“怎么?你是他的人,所以我不能命令你了吗?”
“不是。堡主是我的主人,您也是我的主人。”
“那还不快去!”
“堡主说,您要爱惜身体,晚上不宜行房事。”骑士垂下眼角,丝毫不为所动。
床上的人咳嗽了两声,被他气笑了,吻上他的耳廓轻道:“是吗?他还记得担心我?”
“伯爵!”骑士别扭的撇开头。
“哼!”他一脚把骑士推下床,撩开帘子挑起一双凤眼瞪着骑士,大嚷:“给我快滚去把那新娘抓来!”
“.......是。”
低低沉沉的咳嗽声压抑在房间内,床上的男人一头银白色的长发被一只纤细的手把玩。敞开的胸膛上有一道长及腰部的刀疤,在消瘦的身体上显得格外狰狞。
“伯爵.....”发现他的漫不经心,床内一个女人直起身趴在他肩上轻唤着他的名字,眼含泪水。
“怎么了?”被叫作伯爵的银发男人没有看她,盯着帘子发呆。
“伯爵,我不是你的现任妻子吗?”
伯爵这才转头,将她的眼泪擦掉,下一秒吻上她的眼睑轻笑:“你都说了,是现任。”
“......”女人不可置信的看着他。
“来人。”
“是的,伯爵大人。”
“她,赏给你了。”伯爵指着进来的仆人不带任何感情的说道。
“谢谢伯爵大人。”仆人习以为常的点头,抓着床上还没反应过来的女人,抓起头发扯到地上一直拖到门口。
“不!我是伯爵夫人啊!!你怎么能这样对我!!!”
“你现在只是个女奴罢了。”仆人冷漠的说,捂着她的嘴巴,塞进了仆人的居住处。
照往常的规矩,和一众仆人一起好好品尝了女仆的滋味,再在第二天清晨把她用布裹起来,放到已经做好的木棺里钉死。
还剩一口气的女人在看到早就立好的墓碑时,终于放弃了反抗。
传说,伯爵所有娶过的妻子都活不长久,原以为是伯爵克妻,现在看来......
旁边那五个墓碑就是所有的真相。
“你们,再去挖个坑买个棺材,立个墓碑。”仆人看到棺材入土,才转身吩咐那些下人。“伯爵要换新娘了。”
“名字要刻什么呢?”下人跪在地上指着墓碑问。
“......绯堍。”
“中文?”下人一愣。
仆人拿过他的刻刀,弯腰在墓碑上刻了‘feitu’一词。不甚在意的说:“恩,好像是个黄种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