萍儿却已经被王伦所说的话给吓到了,眼神中更是流露出惊恐之色,声音也有些颤抖地说道:“这些都是真的吗?”
王伦默默点头,又叹了口气道:“历史早已经证明了一切。”
萍儿一下变得犹豫起来,便又问道:“那士远与小郡主的事还能成吗?”
“倒也不是不行。”王伦笑道:“日本毕竟是撮尔小国,虽是心比天高,但却命比纸薄,只要我华夏民族始终自强不息,繁荣昌盛,日本就终究翻不起什么大的风浪来。
纵使我华夏偶尔打了个盹,被日本乘虚而入,受些磨难,但也不过只是一时之患,只要我华夏民族清醒过来,全民团结一致,奋起反击,须臾之间便可将日本打回原形。
当然我们也不能就此便高枕无忧,更要时刻保持警惕才是,所以我们现在要做的,便是要不断地削弱日本的实力,瓦解其民心,挫其自尊,泯灭其志,简单来说,就是要全方位地死死地压住日本,盯死它,令它无法发展,让日本永无出头之时。
至于说到这个日本的小郡主,也是一个道理,士远是谁,那是我王伦的小舅子,是何等的身份,若是让士远娶了那日本小郡主,岂不是等于给了日本人脸了,这些小日本子得志便猖狂,我们绝不能给他们这个机会。
所以小郡主要想嫁给士远,便要以纳妾的形式进我王家的门,并且以后小郡主只能做小,士远
正妻的位置永远也不可能留给日本人。”
萍儿还是有些纠结,便道:“这会不会太委屈了那孩子,恐怕士远也不会答应。”
“不答应也得答应。”王伦斩钉截铁地说道:“那小郡主怎么想我不管,你把我的话告诉士远,让他自己去想,要想让小郡主进门,就只能做妾,他林士远正妻的位置上坐着的必须是中国人,士远不是糊涂人,他会明白其中的道理。”
萍儿点了点头,又道:“按你所说,既然日本人非我族类,更是野心昭昭,想必也是不知感恩的,那东海郡收归之后,绝难治理,对我们来说反倒是个累赘。”
“你说得没错。”王伦点头道:“日本人,禽兽也,畏威而不怀德,更不比我大梁的金、元、新、雪诸州,这几州虽然也是胡汉杂处,并且是以非汉诸族百姓居多,但毕竟都曾经是我华夏故土,各州百姓也是久受王化,更加早就自认为是华夏子民,过往与汉家争夺华夏正统,也不过是兄弟阋墙而已。
即便是新归的辽州,虽非华夏故土,但好在其地从未归于一统,民智未开,又世风纯朴,人心向善,只要稍加教化,使其地百姓知晓忠孝之义,再施之以恩德,便可知家国大义,只要中华强盛,其自然不会叛逆。
但日本不同,日本于先秦之时便已立国,至今已近两千年,与我华夏一族并立于世,而又只因我华夏向来崇尚
睦邻友好,从未征伐其国,日本之族也才得以绵延存续,也从而使得日本的民族心性早已成形,绝难更改,可谓非我族类,其心早异。
而且日本自从建国之时起,便不断强化对国民的教育,强调其民族之独立,种姓之高贵,更是极端排斥外族,我们想要感动同化他们,根本就不可能,若是强行归入一统,也只会留下无尽的隐患,要它何用。
所以我根本也没打算真的要将日本划为大梁一郡,以后也可允其自成一国,至于国号则不能再称日本,便更名为东海国,只将其作为大梁藩属即可,而小郡主便是藩王,只不过她这个藩王必须终身待在大梁。
而每一代东海藩王必须出自小郡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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