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王伦却不管他人在想什么,只传令大军就在楚河北岸扎营安寨,随后便回到中军大帐呼呼大睡,此后一连三天,王伦就只在中军大帐设宴与众将饮酒闲聊,任事不问。
直到第三日,王英派人上报祭坛已经筑起,一切相应之物也已全部按照王伦的要求准备妥当,请示王伦是否即刻前去登坛作法,王伦才从大帐中出来。
却只见王伦披头散发,脸上也不知抹了什么涂料,染得花里胡哨,手中倒提着一柄长剑,而且身披道袍鹤氅,只是不知这道袍是从哪里淘来的,满是污垢,而且又肥又大甚不合身。
岳飞、鲁智深等众将见到王伦这副打扮,初时一愣,随即便都只能努力憋住了笑,陪着王伦来到祭坛边上。
而这祭坛修筑的倒甚是高大,总计共分七层,每层均按王伦的意思摆放了若干香炉、罄鼓、旗幡等物,又在每层安排了七七四十九个道士,也全都是道袍披发,在那里当空舞剑,装神弄鬼。
这些道士也自然都是吴用按照王伦的旨意安排的,只是因为公孙胜不在军中,公孙胜手下的那些道童也全都不在,营中又没有修道之人,吴用便只好在王府卫队中挑选了几百名相貌清秀的侍卫前来充数。
王伦来到祭坛边上,让梁军众将都在坛下等候,王伦却脱下靴子,拾阶而上,不想没走了几步,竟又突然退了回来,哆哆嗦嗦的将靴子穿上了
,才再次向祭坛上走去。
岳飞与耶律梁材等人站在祭坛下,见王伦本是想学诸葛亮披发赤足作法借风,却又因为天气太冷给冻了回来,无不大觉可笑,却又不敢笑出声来,只能一个个憋得满脸通红,倒有几分像是天冷给冻的。
王伦穿好了靴子一步步走到祭坛的最高一层,却见王伦站在祭坛中央,随即便垂首闭目,一动不动,过了良久也不见有什么动静。
正在台下众人等的不耐烦之际,却突见王伦猛然跃起,手中长剑直指天空,随即又四下乱挥,竟是跳起舞来,口中更是神神叨叨地念念有词,只是不知说些什么。
台下岳飞等人看着王伦一个人在台上舞舞扎扎地发疯,又抬头看看天上万里无云的晴空白日,不见有半缕风丝吹过,都不由大摇其头,无不深觉自家王上莫不是有了什么不好的前兆。
而吴用斜眼向楚河南岸看去,却见南岸边上的乱石巨木之中,也有不少双眼睛正在向着这边偷偷观望,吴用连忙用羽扇遮脸,摇头叹息,看来这丢人都丢到天边了。
王伦在祭坛上直舞了将近一个小时,却也不见有一丝风来,台下众人早已看得厌烦之极,而台上的王伦也似乎跳不动了,此时已经停下动作,只蹲在那里喘气。
吴用见不是事,便想寻个借口将王伦请下台来,刚要开口说话,却忽觉天色一暗,吴用不由抬头向天上看去,却见竟
是不知何时飘来了大片的黑云,将本是明亮的太阳遮住。
那黑云来得极快,更是越聚越多,只瞬间便将整个天空全部遮得严严实实,天色也顿时暗了下来,接着便有一丝寒风吹过,竟是寒彻刺骨,而那风也是越刮越大,片刻之间就已是飞沙走石,天昏地暗。
台下众人无不大惊,都纷纷抬头向天上看去,却见早有大片大片的雪花飘飘落下,而祭坛上的王伦也似乎回了神,早已腾身跃起,再次卖力地舞起剑来。
再过一会儿,那雪已是越下越大,天地之间只见白茫茫一片,已是分不清东南西北。
台下众人早已看傻了眼,实在是想破脑袋也不曾料到王伦竟然真的借来了极寒北风,众人还都愣在原地,却见王伦已经裹着道袍从祭坛上跑了下来。
“靠,太他妈的冷了。”王伦一边跑,还一边大声嚷嚷道:“你们还都傻站着干什么,还不赶紧回屋里暖和暖和去。”
王伦说完便早已一溜烟跑得没了影,岳飞等人这才反应过来,也都连忙跟着王伦跑回中军大帐躲避风寒。
众人回到中军大帐,而那雪却下得更大了,直是铺天盖地,乾坤混沌,气温更是下降得邪乎,便是大帐之内也冷得伸不出手来,一众侍卫连忙将帐中锅炉暖气的温度调到最高,过了一会儿,帐内才算暖和过来。
而此次王伦登坛作法使得天降大雪,气温骤下,道法神奇竟似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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