玲的怀中,大哭起来。
李玉玲初时吓了一跳,随即便镇定下来,将岳云紧紧抱住,李玉玲自是听说过岳飞就只有岳云这么一个儿子,而且未出襁褓便失去了母亲。
之后更是一直寄养在王伦家中,虽然不会吃什么苦,更不会有人敢于为难,但自幼便没有母亲的这种苦处,却是旁人即使再好,也是代替不了的。
李玉玲想到岳云自小失去母爱,不由牵动心中怜惜,早已落下泪来,却是将岳云抱得更紧了。
岳飞一声长叹,也不知该如何劝慰,只得牵过马来,让二人上马,岳云却要与李玉玲同骑一匹马,岳飞便将二人扶上马背,与自己并骑而行。
过了一会儿,却不知李玉玲与岳云说了什么,岳云竟是忽地纵身跳到了岳飞的马背上,岳飞一愣,随即开怀大笑,岳云也是纵声欢笑。
岳飞顺手将李玉玲的马缰绳接过,由自己牵着,二骑并驰,飞奔进城。
王伦此番出战,大胜而回,自是要大排筵宴,犒劳三军将士,接风压惊,梁王府中宴席开了近千桌,凡是立功之人,不论品阶高低,均可入府饮宴,大军营盘之中,也都送去上等的酒肉,为众将士洗去征尘。
在宴席之上,王伦便当众宣布,从现在开始,淮南军团正式加入梁王府梁山军团的部队序列,至于编号建制,等召开军
团会议之时再行定夺。
此令一出,梁王府内顿时欢声雷动,有了岳飞以及淮南军团的加入,梁王府的实力必将再次暴涨,放眼天下,又有何人能一争长短。
宴席直至深夜,才渐渐散去,王伦心中高兴,不免喝得有点高了,便坐在椅子上休息,耶律梁材却来到王伦身边坐下,又看了王伦一眼,似是有话要说。
王伦也看出耶律梁材有事要说,便斜眯着醉眼看着耶律梁材,嘻嘻笑道:“怎么的,我的大丞相,有啥悄悄话要对我说啊?不过我对男人可不感兴趣。”
耶律梁材没想到王伦这么没正形,不由俊脸一红,咳嗽了一声,又压低声音说道:“禀王爷,我们没钱了。”
“啥玩意儿!”王伦一听没钱了,酒立时醒了一半,坐直身子喊道:“怎么会没钱了,我王伦什么时候缺过钱?”
卢俊义、柴进见王伦声音太大,便向桌上众人使个眼色,赵云、武松等人便立即端起酒杯,到别桌找人喝酒去了,主桌上只剩王伦、卢俊义、柴进、耶律梁材、李纲、张叔夜、吴用、公孙胜等几大首脑。
此时王伦的酒已经醒了大半,便用力地揉了揉太阳穴,让自己更加清醒一点,才道:“说说吧,到底怎么回事?”
耶律梁材道:“其实也没什么,不过是开销太大,又入不敷出,再加上这一年来连续征战,耗费太多,所以之前攒的那些家底就都用光了。
”
王伦现在已经彻底清醒,叹了口气道:“你之前就曾提醒过我,只是那时我看账面上还好,不论是本地的各项产业,还是海外商贸,都显示有所盈余,我也就没太放在心上,怎的这么快就出现了亏损的情况,究竟是哪里出了问题?”
耶律梁材道:“本地产业这一块倒是没有什么问题,各大项目的投入产出都能保持均衡,而且大部分产业都有盈余,现在的问题就出在海外贸易这一方面上。”
“海外贸易出了什么问题?”王伦大是奇怪,便问道:“原来这可是我们最为来钱的门路了?”
“今时已经不同往日。”柴进将话头接过,说道:“原来与我们做生意的海外国家有很多,如日本、高丽、南洋,以及中南诸国,我们均能从这些贸易之中获得大笔的利润。
但现在的形势已经有所变化,高丽被金国吞并,中南诸国尽属方腊,便是南洋的那些小国,现在也都在方腊的势力范围之内,与我们做生意还要看方腊的脸色,如今还能与我们有正常生意往来的,就只有日本和一些极为偏远的小国了,我们利润自然是大不如前。”
“另外。”柴进压低了声音又道:“自从我们受封以来,身份已较以前不同,石勇那边负责的发丘之事,便已经全部停止,这也是我们的一大损失。”
“是我考虑不周了。”王伦皱着眉头说道:“那现在可有什么
好的解决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