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挺掩护小舞撤退,随后便失去了消息,到现在已经过去了这么长的时间,却仍是音信全无,又怎能不令人忧心。
另外王伦想想那些已经住进节度府后园的女人,就觉得头疼,小舞将这些皇后妃子、公主宫女救了下来,虽然是一片好心,免得让她们被掳往金国受那非人的羞辱折磨。
但有这些人留在节度府中,对于自己来说,可不见得是什么好事,自己现在做的很多事,可不是为了他赵家皇朝,更有许多不能让外人知道的秘密。
现在小舞带回来这么大一个烫手的山芋,头上又顶着太后、皇后的名头,而自己在名义上还是她们的臣子,今后许多事情做起来就会大为不便,但是现在这些人都已经来了,总不能再赶了出去,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此后数日,王伦便是忙于安置这些宫里的贵人们,虽然在居住上局促了些,但对于吃穿用度方面,王伦却是极尽所能,专拣最好的供奉,更是将一些新发明的新鲜玩意儿送于皇后和公主等人,这些宫中之人又哪里见过这许多如此奇异的东西,个个都是惊奇的不得了。
而后山东本地百姓开始陆续迁回原郡,节度府中的东京难民也跟着搬走,倒出了房屋,宫中的贵人们也便住得宽裕了不少,而等到春天过后,王伦又真的将节度府后身的两条街尽数高价买下,兴建起了一座行宫,供皇后等人居
住。
而且此后王伦又多了一项任务,就是要时常去给太后、皇后请安,但王伦其实并不想去,就总以外臣身份不便为由推托,平时也只让萍儿代替自己前去请安,奈何朱皇后却偏偏时常要召见王伦。
这两位太后、皇后,郑太后是个佛性的人,只要吃好、住好、伺候好,就任事不问,只管在佛堂里上香诵经,而朱皇后却似乎对王伦以及节度府的一些事情极为感兴趣,便常常将王伦召到后宅,问一些节度府的事情。
王伦实在推托不得,只能硬着头皮见驾,朱皇后更是每次见着王伦,都要问东问西的说上几个小时,王伦也只得细心应对,拣一些能说又新鲜的事儿,讲于朱皇后,而朱皇后便像个小学生上课一样听王伦神聊。
好在朱皇后对王伦以及节度府所做之事倒是并不反对,反而十分的支持,而且更曾数次颁布下懿旨,说王伦忠心体国,劳苦功高,所做之事皆是为国筹谋,为民取福,上下人等皆应以王伦为表率,宫中对于节度府之事也必是全力支持,不得掣肘,让王伦放心做事。
朱皇后这旨意有用无用暂且不论,但王伦却必需得感恩戴德,对于朱皇后的召见更是不好意思推辞,是以王伦平均每周都要奉召三四次。
但去的次数多了,这朱皇后年轻貌美守活寡,而王伦的名声又向来不太好,所以难免有人说闲话,弄得节度府上下
都以为王伦与朱皇后之间肯定有什么猫腻,萍儿等人更是数次拷问王伦,王伦只能大呼冤枉,没处说理。
且不管王伦到何处说理,节度府的各项事务却在紧张有序地开展,先是因为防备金军入侵而内迁的山东本地百姓开始陆续返回原郡,逃难到山东的东京百姓也得到了更加妥善的安置。
农垦者尽有土地供其耕种,从商做贾者有大好的免税政策为其助力,愿做工的各个工厂矿山正是大缺人手,家有适学子弟的也都可进入各所学院读书明理,有志参军的,梁山军团的大门更是永远敞开。
而梁山军团在第二次东京之战结束后,除了马麟和焦挺的那一旅人马还是没有消息之外,其余大部都已归建。
自此王伦退回山东,在观望天下事态发展的同时,节度府以及梁山军团也开始重新休养生息,再次积聚实力。
王伦退守山东,只着力发展节度府的各项事业,对外大力推行自由通商,拓展海外贸易,对内兴建各类初具现代化雏形的新式工厂,全力生产各种军民物资,同时建校劝学、筑城修路、兴农治水、晒盐炼钢,整个节度府上下一心,养精蓄锐,正在不断壮大自身的实力。
梁山军团也不再对外征战,各大兵团镇守四方关隘要冲,预备役则负责对新兵进行操练,达标后便补充到各大兵团之中,现在算上契丹兵团,梁山军团本部已经拥有
八大军团,而且都已齐员满额,另外还有西、北两路绿林兵团,盘踞关中、太行等地,与山东遥相呼应,共成鼎足之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