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即在四座城门之内已是各有一支队伍缓缓而出,等过了吊桥之后,便背对护城河开始排列军阵,而军阵身后的吊桥却又重新升起,城门也再次关闭。
完颜宗弼静静地看着眼前渐渐成形的梁山军团军阵,却已有探马跑到近前,完颜宗弼便问道:“王伦可出城了?”
那探马报道:“已探知宋军主将王伦已经亲自率军出了济州城北门,现在正在城前列阵。”
“走。”完颜宗弼冷笑一声:“去会会他。”
完颜宗弼说罢一提马缰,当先冲出,身后众将以及亲军大队紧紧跟随。
王伦此时也确实是亲自领兵在济州城北门外列阵,而对于这次是否要出城迎战金军,节度府内还曾有过一场辩论。
当时的山河大厅之内,一众谋士各自出谋划策,吴用、公孙胜等人都是建议要以逸待劳,凭城固守,等金军锐气耗尽之后,再出城反击,便必可将金军一鼓而败。
但王伦却不同意,王伦道:“我梁山军团自建立之日起,历经大小百余战,从不曾畏敌示弱,龟缩不前,此次与金军对阵,金军虽有十万之众,但济州城内也有我梁山军团十万健儿,兵力并不差于金军,又岂能只是凭城而战,先输了自家锐气。”
王伦扫了一眼众人,又道:“况且今日之战,乃是梁山军团第一次在山东地面与外敌相抗,我们身后的济州城内便是万千山东父老,他们都在眼睁
睁地看着我们,我们又怎能退守城中,让金军的炮火伤到城中老幼。
今日这一战,我们打的不是仗,打的是士气民心,此一战,没有败,只有胜,此一战,必要歼敌于城外,不得有一矢一箭落入济州城内。”
“大人所言极是。”卢俊义起身说道:“金人两次南下劫掠,毁州破府,烧杀抢夺,视我大汉百姓如草芥,而当今朝廷上下却畏金如虎,贪生怕死,不敢与金军抵死相战,从而使得金人的气焰更加嚣张。
现在我们太需要一场彻底的大胜,来提升我汉人的士气民心,就请大人示下如何应战,我卢俊义愿第一个率军出城,与金人死战。”
王伦、卢俊义这节度府与梁山军团的两大首脑都赞同出城与金军决战,其他人自然是再无异议,当即齐声附和,表示愿意一同出城与金军决一死战。
王伦与卢俊义等人商议后,便当即拍板,济州城四门齐开,近卫兵团与宿卫兵团所有将士混编成四支战队,同时开到城外列阵迎敌。
而这四支战队则由王伦、卢俊义、柴进、耶律梁材现在节度府的四大首脑分别统领,其中柴进与史进率领近卫兵团龙骧军出东门,镇守东城,卢俊义与扈成率领近卫兵团朱雀军出南门,镇守南城,耶律梁材与赵云率领近卫兵团虎贲军出西门,镇守西城,而王伦则与武松亲率宿卫兵团出北门,镇守北城。
济州城内则由
李纲与张叔夜负责镇守,梁山军团只留郁保四的军旗护卫旅,再加节度府各部的护卫,以及衙役、差人等一些非准战斗人员来协助守城。
而等四大战队出城之后,则立即关闭济州城四门,李纲、张叔夜率队登上城头督战,在金军败退之前任何人不得私自打开城门,违令者立斩不赦,同时城外的战队若有临敌怯阵,脱队擅逃者,就于城上就地射杀,绝不容情,此战不胜,任何人不得进城。
王伦军令即下,四大战队便立即依令各自出城,在城外排列军阵。
而此时金军也已将济州城四面围住,完颜宗弼率领亲军奔到北城,远远看见宿卫兵团背靠护城河,在震耳的鼓声之中,已经列队完毕,正在严阵以待。
完颜宗弼提马向前,却发现远处的宿卫兵团似乎有哪里不一样,记得去年与王伦交战之时,梁山军团旗号鲜艳,盔明甲亮,甚是威武雄壮,气势非凡。
可今天看起来,虽然梁山军团血红的旗帜依然高高飘扬,济州城头上“保家卫国、佑我中华”的大旗更是夺人二目,但除此之外,眼前这两万多人却尽是灰蒙蒙的一片,竟好似已经浑然成为了一个整体。
而在这无尽的灰色之中,似乎还掺杂着其它一些颜色,而且这些色彩还给人一种旋转移动,飘忽不定的感觉,只多看了一会儿,便不由得让人只觉眼花缭乱,头昏目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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