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我不要嫁给他”睡梦中的瑞雪,被自己的尖叫声给惊醒过来。
她极力喘着气,梦中的情境让她余悸犹存,她不知道为什么会梦到自己与应乔维步上礼堂,而且二人脸上堆满了幸福的微笑,似乎是沉浸在爱情的喜悦中。
他的笑犹如阳光般灿烂夺目,眩惑着她内心的情感。
“呵——”瑞雪苦笑着。
差点就被梦中的他给迷惑住,只是现实中的他有可能出现这柔和如阳光般的微笑吗?
别傻了,他只会有恶魔般的笑,那种温暖的微笑不可能出现在他的脸上。
但是,不容否认的是梦中的他着着实实地吸引着她的目光,让她无法将视线从他身上移开。
不过,梦终归是梦,不会反应在现实上。实际的他,只是个低劣的人,她永远不可能被他所吸引,更别说与他步入神圣的教堂,梦中的情境是不会成真的。
叮——叮——
“谁啊?”门铃声打断了她的思绪,眼角余光瞄到闹钟,现在才八点多,瑞雪想不出谁会挑这时候来找她。
“是我,茵茜啊!”“你那么早来找我有事吗?”她急忙帮茵茜开门。
“当然nb462#明明有人答应我要去上课的,没想到却食言了。”茵茜戏言着。
害她昨天上课心不在焉的,直担心瑞雪会情绪不佳。
“对不起,我提不起勇气去面对乱七八糟的流言。”瑞雪充满歉意低着头说着。
“既然是流言,就别管它啊,总会有消失的一天。”茵茜牵着瑞雪走到桌旁,要她坐下。“烦恼是需要体力的,我们先解决五脏庙的困境再说nb462!
“你谢谢!”看着茵茜将早餐放在她面前,害她感动得一时片刻不知该说什么,她很庆幸自己能结交到这个善解人意的好朋友。
“好啦,废话少说,先吃要紧啊。”说完,茵茜快速抄起食物就往嘴里送。
“喂留些给我啊!”不一会儿,二人已将桌上的食物,解决得一干二净,只剩空塑胶袋留在桌上。
“呼!吃得真饱。”茵茜摸着自个儿的肚子,大呼过瘾。
“你真容易满足耶。”瑞雪好笑地盯着她的举动。
“那也得看状况啦!既然吃饱了,我们就去上课吧。”
“啊——”瑞雪唉声叹息着。
她就知道茵茜不是纯粹带早餐来给她吃,最重要的是要她去上课。
可是她还不想去面对校园里无的放矢的八卦流言,还有那些来者不善的评论眼光。
“别唉啦,我人都来了,你就别想‘落跑’,因为我会将你押去学校。”茵茜用威胁的眼神逼迫着她。
“真的要”她还在做无谓的挣扎。
“对!”茵茜斩钉截铁地点头。
“没有转圜的余地?”瑞雪不死心地继续问着。
“没错。”
“茵茜”瑞雪使出撒娇的本领。
“少来,不管你说什么或做什么,都动摇不了我,你今天一定得跟我去上课,别做个逃避问题的人。”
不等瑞雪回答,强制地押着她更衣,整理好东西后,便将她带出门,朝学校走去。
“真累!”回到家的瑞雪,累得将自己抛到椅子上。
学校夸张的谣言,已将她形容成现代豪放女,说她都交过这么多男朋友了,**方面肯定成就非凡,使得她听了欲哭无泪,想辩解又无从说起。
只有她心里明白,她谈过的恋爱,到目前为止,都只是百分之百纯情交往,仅限于牵牵手、蜻蜓点水般的吻罢了。
眼看谣言愈传愈疯狂,经过她身边的人都以暧昧的眼神盯着她瞧,惹得她浑身不对劲,让她一整天都神经紧绷,深怕一不小心又有突发状况来打击她。
好不容易熬到下课,终于可以摆脱深人的眼光。一踏进家门,仿佛进入天堂般的舒服自在。可接下来的数个礼拜,她都得重复这种生活吗?
哎!想想就作呕,平白无事惹来一身腥。
“好饿喔!”摸着已闹空城计的肚子,瑞雪决定先吃饱饭,再来烦恼其他事情。
半小时后,她准备好晚餐,正要动筷子时,响起了煞风景的门铃声。
她不情愿地放下筷子,拖着步伐去开门。
“是你——”瑞雪大喊后,急忙用尽力气想将门给推回去。
奈何自己的力气若想跟门外的人相比,根本是如卵击石,眼见来者已轻松地闪了进来,她转而怒瞪着他。
“这么凶啊!”乔维瞅着瞪视他的瑞雪,不受威吓地咧开一抹笑容。
“你来做什么?”瑞雪的体内燃着满腔怒火。
从学校回来后,好不容易才求得片刻安宁、正欲享受晚餐时,却被他给打断。
而且这次的谣言会传成那样,也全是因为他,若不是他,文旭也不会跟她分手“情场浪女”这个伟大封号正是拜他所赐。
“还你东西啊。”他拿着她的背包,在她面前摇晃着。
“给我——”瑞雪扑向前,想抢回来,反被他一手给揽进怀里。
“呵!没想到你急着扑进我怀中。”
“放开我。”瑞雪极力挣扎着。
“别害臊了,女人看到我的反应向来如此。”乔维将她的背包往椅子上一丢,双手抓着她的手臂,制止她的扭动。
“你臭美,我恨不得你从这世上消失。”她毫无惧意地吼着。
“我要是消失了,可是会有很多女人伤心的。”他凑近她的脸,直视着她的眼眸。
“别靠近我。”
他凌厉的逼视,带着一股压迫感,让她不敢直视他的双眸,只好左右闪躲。
“你似乎还没学到教训,在我的面前,得听我的话。”乔维将她的双手扣到背后,另一手抓住她的下巴,让她无法闪避他的视线。
“谁理你!”瑞雪傲然地回嘴。
“你得理我。”说完,他的唇复上她喋喋不休的唇瓣。这是他入门之后,一直想做的事。
“呜——”她的双手和下巴都被他给控制住,根本无法抵抗,只能任凭他在她的唇上磨蹭吸吮。
就算身体不听她的使唤,心智总还能抗拒他吧。但她发现,在他的掠夺下,她在心里筑起的堤防,渐渐崩裂了。
“听话了吧!”没想到单单一个吻就能带给他不同以往的感受,他极力克制这吻带给他的影响,因为他并不喜欢情况超过他所能掌控的范围。
“你这个无礼的家伙。”瑞雪怨恨地说着。
每当他吻她,她的心就会跟着陷落,责怪自己为什么不更坚持一点,如果这情况继续下去,她怕真有一天,她会不可自拔地爱上眼前这位纵横情场的大坏蛋。
这正是她最不想要的,因为她不想让自己伤痕累累,想起他与一堆朋友分手时的冷漠无情,她就打冷颤。
之前她还能斩钉截铁地告诉自己,别管石家祖先挑选他做为她另一半的事;但是连续几个吻下来,使她没了把握,她能忽视内心的波动吗?
怎么办,谁能救救她,让她别再受他的蛊惑?
“你的话很煞气氛,你知道吗?”他睨着她不愿屈服的眼神,果然是个小刺猬。
“不知道——”跟他在一起需要什么气氛。
“看来你还需要再教育。”乔维抬起她的下巴,不理她的叫喊,唇再度印上她噘起的樱唇。
愈是吻她,愈让他无法压抑内心想要她的渴望,就算情况不在他预计的范围之内,他还是决定先满足现在升起的欲望。
随着手指的移动,他的吻开始转移阵地,在她纤美的身上,洒下无数细碎的吻,当他的唇来到她的颈项时,突然一使力,她的雪肤渗出鲜红的血液。
“啊——”痛!他怎能咬她,太过份了?!难道她的心遭到他的侵略还不够,连身体都得受到他的折磨。
乔维抬起头望着她受伤的眼眸,嘴角一扬,便俯下头去,舔着她的伤口。
“放开我,别这样——”盯着他的举动,她感到整个人快被榨干了,泪水不知何时已填满了她的眼眶,难道他就如此狂妄到连点尊严都不留给别人吗?
强忍着快崩溃的水堤,绝对不能在他面前掉下一滴泪,否则,她就连最后一丝的尊严,都被剥夺了。
绝对不行
“女人是被允许流泪的!”乔维放开了她,瞧见她强忍泪水的倔强模样,他的心底有着复杂的情绪。
瑞雪伸手触摸着伤口,手指沾上了湿黏黏的血液。看到自己的手指后,她怒视着他。“为什么”
“我要你!”乔维拉过她沾着鲜红血液的手指,放在他的唇上轻舔,染在他薄唇上的血,更使得他散发出一股慑人的邪魅之气。
“我不要。”瑞雪使力拉回被他抓住的手,拼命吼叫着。
“不容你拒绝,从今天起你是我的女人。”
他想要她的念头从第一次吻她之后,便在他的脑海里回荡着。
也许女人对他而言,只是排遣烦闷的工具,不代表任何意义,但是这是第一次他真正想得到一个女人,而不只是把她当做床上欢愉的对象。
不管想要她的情绪是什么,他要定她了,直到他厌倦为止,否则她休想逃离他的身边。
“我不会是你的女人,永远不是”瑞雪几近虚脱地狂吼着。
她觉得她的世界开始变调,仿佛落入地狱般痛不欲生,全因他狂傲的宣言。
“你是!”乔维的手指划过她颈上的伤口,霸道的语气道尽他的坚决。瞧了她半晌,便带着满意的笑容离去。
随着他的离去,瑞雪强忍许久的泪水,终于溃决而出,泪珠满了她的脸庞,却洗不去他残留的霸气。
“瑞雪,你怎么了?”茵茜见着瑞雪疲惫的模样,不禁惊呼。“茵茜!”昨晚应乔维留下致命的狂言,使她夜不成眠,哭泣了一整晚,她实在想不出任何的办法。
“你看看眼睛都肿起来了。”
“我”不顾旁人的注目,瑞雪扑进茵茜的怀里痛哭着。
为免再度成为众人注目的焦点,茵茜带着瑞雪来到校园里一处荒芜的凉亭。
“发生什么事了?”等瑞雪的情绪较为平静后,茵茜才开口问。
“应乔维他”瑞雪抽噎噎地,将昨晚发生的事情,告诉了茵茜。
“太过份了,差劲的男人。”茵茜愤慨地怒骂着。
真没想到有人能够霸道成这样,简直是目中无人嘛!
“茵茜,我该怎么办?”瑞雪忧心忡忡地看着茵茜。
“别理他啊!开什么玩笑,我就不信拿他没辄。”
“可是”她担心的不是能否逃出他的魔掌,而是自己的心快被他给掠夺了。抚着脖子上的伤口,内心的情海升起了狂潮,愈扩愈大,似乎快将她给淹没了。
“别可是了,这几天先住我家,我们再想办法!”茵茜拍着瑞雪的背脊,安慰她。
“嗯!”应乔维随时都会登门造访,为免与他面对面的接触,她还是别待在家里,或许借住茵茜那里,是目前最可行的办法。
老天!谁能指点她,让她知晓下一步该如何走下去
“茵茜,有什么急事吗?”呈飞在接到茵茜的电话后,便匆忙赶到与她约好的咖啡馆。
“当然有,不然我找你干嘛,还不是因为你朋友应乔维”
不提不气,她现在可是满肚子的怒火无处发泄。
瑞雪因为他的关系,眉头纠结,害她的心情也连带受到影响,而她又不知该如何帮瑞雪排解郁闷。
不得已,她只好打电话给呈飞,向他打听一点消息,看有没有办法能治治应乔维。
“他?怎么回事?”呈飞听出茵茜语气中的不悦,不解地询问她。
“怎么回事!他很过分你知道吗?竟然对瑞雪做出那种事情。”茵茜不爽地叫嚷着,将应乔维所做的罪行,一一向呈飞述说。
“你先别气了!”
她说的情况,实在不像乔维的作为。
在他身边流连的女人,通常都是自己投怀送抱,从未见过他真正想要哪个女人。这次,他竟会说出“他想要瑞雪”的话,莫非瑞雪对他而言,有什么不同的意义?
“我能不气吗?你也评评理,别因为他是你朋友,你就坦护他。”茵茜没好气地嘟嚷着。
“我不会坦护他,其实要怪也只能怪他来自一个破碎的家庭,才会造成他如今的狂妄性格,藉此隐藏他内心的孤独。”
他虽然不太清楚乔维的家庭状况,但隐约之中,他了解到乔维是在没有“爱”的环境下成长的。
“别说的好像他值得同情。”茵茜不屑地嘲讽着。
“我不是这个意思,若是你也了解他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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