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及。
听说上妓院得一掷干金哩!她们只剩四百多两,应该很快就会被赶出来的。最好连大厅都进不去,喜鹊苦着脸望着龙映初。
“公子,咱们没有那么多的银子啦!”喜鹊硬止住脚步,将那个闯祸大王拖到一角去悄声警告。
“嘻!三千两。”龙映初自衣襟中抽出一张银票,银票上赫然写着三千两白银的字样。原来她假爹爹的旨意上帐房支领了三千两银子,管事的陈叔碍于大小姐的胁迫只能乖乖的交钱,谁让堡主不在堡内,而造成“山中无老虎,猴子称大王”的局面。
唉!喜鹊的最后一点希望也破灭了。
龙映初大着胆子一副风流公子的模样大摇大摆的走进去,迎面来了个涂红抹绿的老鸨。
“哎哟,两位公子,你们怎么这么久没来啊!里面坐。”老鸨一看前方小鲍子贵气十足,加上身着上等的衣衫料子,就知道来了两只大肥羊。“公子有没有同哪位姑娘特别熟的?还是让我替二位介绍?”
龙映初好笑的睨了眼老鸨,心里实在佩服她天花乱坠的本事。
“咱们是来拜会莫语柔莫姑娘的。”
老鸨在听见她开口后,眸中间过一抹算计。这分明就是个娇滴滴的姑娘家嘛!还想骗过她的法眼。正好,她正想培植另一朵风尘奇葩,瞧这小姑娘雪色的肌肤。娇俏的五官及曼妙的身段,假以时日一定能取代莫语柔,替她开创另一个美好的“钱”途。
利字当头,老鸨顿时热络的招呼两人落座,心想:只要生米煮成熟饭,不信你不屈服。至于一旁侍童打扮的丫头,应该是这假公子的丫鬓,正好,她刚好可以留下来照顾这小丫头。
打定主意,她诌笑的开口:“来来来.让我亲自端杯茶来让公子们润润喉。”说完就招手叫来两名红杉装扮的露肩女子,要她们好生伺候着,不可怠慢。
过了一会儿,只见老鸨笑着走来,她小心的将墨色托盘上的白底青花瓷碗端给正好奇四面览看的二人。
“来来来,这可是咱院里的招牌——招蜂引蝶茶,尝尝看合不合意。”
龙映初犹不知大祸临头的谢过老鸨,并让一旁的喜鹊拿一百两银子出来赏给老鸨
肃着脸的老鸨要院里的打手将二人扶进内室,而厅里嬉闹的众人只当两人是喝醉了,并没有特别子以注意,毕竟上这儿就是要饮酒作乐的。
“将这丫头送上西厢房。”
正巧,今晚宁王爷上门寻欢,莫语柔又身子不适宜接客,瞧这小丫头细皮嫩肉的,宁王爷一定会满意的赏赐更多的黄金。
“那这个呢?”粗壮的打手比了比一旁昏迷不醒的喜鹊,问道,
“先将她捆绑起来。”
哼哼!已经利欲薰心的鸨母冷笑一声,再一个时辰,等迷情香发挥作用后,这小丫头不就范也不行了。
粉红纱幔中,只见宁王爷李浩风luo着精壮的上身,古铜色的身躯侧倚在一旁,深思的瞒望着面前杏脸泛红的佳人。
“龙映初”李浩风修长的手指抚着她娇嫩细柔的颈部线条。方才若不是瞥见那系在佳人颈上的碧绿坠子,他真不敢相信她便是之前让自己惊艳不已的龙家小姐龙映初。
她怎么会流落到这儿来,想是那老鸨使了下流手段
嘤咛一声,她侧过脸依着他的手不安的蠕动着。
身子好热体内像有一团熊熊的火在焚烧。
怎么会这样?她狂乱的摇着头,这儿是她记得自己是在大厅中品茶啊龙映初睁开眼,抬起头望进一双正蕴满兴味的黑眸中——
“你”蓦地意识到自己的衣衫不整,她有些害怕的往床里头缩了缩身子。
这是怎么回事,自己怎么会衣不蔽体的与男子待在
虽然横行霸道惯了,平日又无法无天的不知害怕为何物,更不爱时下闺女那惺惺作态的样子,可这样有损名节的事,调皮如她也是做不来的。
“醒了?”李浩风俊薄的唇勾出笑意。
“是你!晤!好难过,为什么我会觉得身子像着火一般热得难受。
听见她的呻吟声,李浩风心底闪过了一抹不舍。这老鸨还真狠,竟对这小东西下这种春药,她怎么受得住?
伸出手,他轻轻的抚上龙映初臂膀上的一小片嫩肤,缓缓的轻揉着。
“不要碰我。”龙映初羞红着脸拍掉他的手。可那短暂的碰触所带来的清凉感美好得让她想再贴上去
不行!她痛苦的咬着下唇,不管自己再怎么顽皮,这种事儿是不能做的。
“龙映初——”他低懒的嗓音似**。
“大**,是你设计我的。”她拥紧身上的丝被,戒慎而带薄怒的指责他。
“大**?”他有趣的笑出声。
这小东西的性子仍是没变,即使屈居下风,仍是不要命的卤莽极了。
“你笑什么人’龙映初嘟着红菱般的双唇娇斥他,没想到反而更惹来一阵畅怀的笑意。
这小东西好有趣,没见过女孩像她这样的。一般未出嫁的黄花闺女遇上这种情形,不是该哭哭啼啼,然后要对方负起捍卫贞节的责任才对,如果对方不肯便一哭二同三上吊的死赖活缠,怎么她的反应竟与别人大相逞庭?
不过,这样的结果并不意外他喜欢。
“小东西”
“不要喊我小东西。”龙映初怒红了脸,她最讨厌人家说她小了,个儿娇小又不是她的错,讨厌!
“小东西,你让人下药了。”他脸上的笑意不减反浓,原来她不喜欢人家说她心呢!
宁王爷李浩风勾起一抹有趣的笑意,略微放肆的倾身靠近她,挑起她的下颔,眸中欲火转炽。
“不要碰我。”下药?什么药?
“不要碰你?”他挑衅的抚上她抹胸前的柔软。
“你不觉得这样比较舒服吗?”长指悄悄扯掉抹胸上的细带,来回抚着柔腻的雪白。
“别这样”意识到他放肆侵略的手指正张狂的抚揉着她的胸前,她有些怯意的想挣开他,偏偏身子却似有自己意识的整个偎贴上去,她燥热得不知如何是好
“嘘,小东西,我不会伤害你,放开心去感受,我只会带给你欢乐,别怕。”他柔声哄她。这小东西,既已让人下了春药,自己若不帮她,以她的不解人事是无法抵抗得了药效的。至于自己,倒是不急着占有她,不是心甘情愿的臣服他不屑要,今夜,他会让她领会男女之间的欢愉是多么美好的滋味,然后,她终将会自愿变成自己的。
“不”她浑身打颤,快让逐渐转热的火焰给焚烧得失去理智。他抚弄的大手虽让她感到快慰,但也更增加她的焦虑及渴求。虽然想极力抗拒,可身子就是虚软得使不出力气来。“不不要。”
眯着眼,李浩风看着她全身泛红,美眸含情、杏脸漾春的模样,克制不住的。他俯下头挑弄的含上眼前的娇嫩红蕊。
他的举动惹得佳人狠狠的低泣喘息,生平第一次,她几乎要为自己的不知羞赧落泪了。自己怎么能不抗拒反而紧紧的拥住他进而迎合他?这陌生的、令人迷眩的感觉到底是什么
李浩风满意的露出一抹笑,唇瓣更是用力的吮个眼前耸挺的粉色蓓蕾,另一手已悄悄的沿着美好的曲线而下,逐渐来到柔软的神秘领域。
“不要”她轻位出声,身子开始剧烈的颤动,这感觉陌生得教她快受不住了,似一把熊熊烈火般猛烈焚烧
“嘘,小东西,别怕。”他哑着嗓音诱哄。
“不要这样”
“放心,我不会强迫你,只是让你尝尝滋味,也是帮你,不这样你熬不过今夜的。”他俯首继续方才的吮咬,大手更加放肆的在她身上游移着。
天已微亮,烛火也燃尽最后一点光芒。
强抑住欲望的李浩风一夜无眠的凝视枕畔的佳人。经过数次的激情逗弄,她已累得沉沉入睡,娇艳的脸蛋上还挂着两行未干的泪痕,不知是心有未甘,还是受不住这么浓烈的**刺激。毕竟这样的经验对不解情事的处子而言是真的太过激烈了些。
叩卜门上轻微的叩响声让李浩风蹙着眉收回飞扬的思绪,他起身穿回单衣,在淡淡不露情绪的“进来”声中,一向忠心跟随亦是御赐贴身护卫的李胜应声进来。
“爷。”出门在外,宁王爷李浩风一向让人喊他一声爷,过度的招摇只会惹来官府大臣的阿庚诌媚,这是最不喜交际应酬的他所不乐见到的。
“持摊牌,要府行封了这迎春阁。”这小东西既然是在上当的情形下沦落至此,难保这妓院的老鸨不会重施故计,他不会让这种事再有机会发生一次,况且,这小东西实在讨他欢心,和那些只懂得明争暗斗的俗气千金比起来,她值得自己为她这么做,更何况——自己这么做等于是救了老鸨一命,以小东西的性子,是不会轻饶那陷害她的妓院老鸨的。
“是。”没有质疑,李胜只是忠心的服从主子的命令。
“还有,查清楚昨夜是否有与她一同进来的姑娘落在老鸨的手里。”李浩风心里已有主意,他打算带着小东西同行“想到能带给自己许多快乐,他有点期待接下来的精彩日子了。
等到李胜退出小厅后,李浩风又旋身回到内室,回到有着佳人的粉色纱幔里。
“小东西。”
“别吵嘛,再让我睡一下啦,喜鹊。”娇嫩慵懒的嗓音响起。“啊!”突然间,正与睡意挣扎的龙映初像被泼了盆冷水般的坐起来,她张口结舌的望了望自己的浑身赤luo,复又红着脸望向他。“你你”“我什么?”李浩风一脸笑意。
“你欺负我。”大坏蛋、大**,讨厌。
“我怎么欺负你,嗯?”他一脸的饶富兴味,这小东西敢情是因为第一次落败而不悦,而不是为了贞节而生气。
“你你你”他好让人生气哦,这么羞人的事她怎么说得出口?摆明了是看她笑话。
不过,虽然昨夜自己在药力的催动下迷迷蒙蒙的,可他的温柔仍是毋庸置疑的,她还记得那柔抚着自己。替自己褪去一身燥热的温暖大手倏怎样抚慰着自己羞怯不安的心。
凝视着她略带羞怯的绝丽容颜,李浩风邪邪的挑了挑眉,眸底有魅惑人心的笑意。
“叫我浩风。”
“浩——风,”她低哺出声,浑然不觉他在听见她念着他的名时那眸底转浓的情意。
他但笑不语,轻抚披散在雪色肌肤上的柔亮乌丝。
龙映初涨红了脸,欲扯回自己落人他手里的秀发,可他不许,反凑上自己深深吸了一口气
“好香”有别于俗不可耐的脂粉香,她浑身上下散发出一股淡淡和著花朵香气的馨香,饶是醉人。
他哑声轻笑,瞧着她气红了脸嘟着唇的可爱模样。
“小东西,你还是完壁之身。”噙着古怪笑意,他定定的凝视她。
“你”真的吗?
“不过你放心,终有一天我会等你心甘情愿时再来采撷你的甜美。”
“哼!”心甘情愿?下辈子吧!
李浩风估量时辰已差不多了,此时府衙应已接获命令小东西必须赶快离开,名节毕竟是女子的第二生命,不管她在不在乎。
“小东西,我在临安城内有一府邸,里面有许多好玩的东西,还有一位与你一样调皮爱整人的妹妹,你想不想去玩玩啊!”捉住她好玩爱鲜的天性,他动之以情、诱之以利的鼓动她,反正她应该是逃家的。以那龙堡主宠女宠上天的性子来看,就算让她出来玩,也绝不会让她没有保镖随侍在身。
龙映初戒备的看着他,仿佛想从他脸上找到证据,来证明他究竟是好人还是坏人,爹爹曾说过,相由心生这句话是不会错的。可她怎么看还是觉得他像不要脸的登徒子那,怎么办?
咦?喜鹊呢?自己在这里,那喜鹊会在哪儿?
臭老鸨,喜鹊若有个万一,我不整得你哭爹喊娘,我就跟你姓。
“喜鹊”这个人一身的霸气.看来是个惯于发号施令的人,说不定他能替自己报仇。嗯,就这么决定,只要他替自己找到喜鹊中整整那个老巫婆,她倒是可以同他_起四处游玩,反正,有个随传随到的保嫖及付钱的冤大头也是一件挺不错的事呢!
“喜鹊?”是那个方才她呢哝喃语下的名字?李浩风无言的看着她。“就是与我一起来的侍女嘛!不不,是侍僮。”
“到底是侍女或传僮?”他低笑问她。
“帮我找人,然后我陪你上你的府邸去玩。”下定决心后,龙大姑娘直截了当的同他谈起条件。
“好!”宁王爷李浩风报干脆的点头同意。
唔有些毛毛的,龙映初突然觉得他怎么笑得像只诡计得逞的狐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