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在他怀里入睡的,隔天醒来,他告诉她,自己必须赶赴机场。
“你要出差吗?”齐菲菲怅然若失,好不容易鼓起勇气来纽约看他,两人却不能多相聚几天。
“嗯。”“那我”她咬着唇,欲言又止地望着他,实在不舍就此与他分离,但是又何奈?
谁知辛至焕主动邀约。“你要不要跟我一起去?”
“什么?”她愣了愣,心海先是拍打喜悦的浪潮,后来又退去。“那不太好吧?你是为了公事要忙,我却在一边打扰你。”
“不管,我要你跟我去。”他嚷嚷,双手环抱住她,像个任性的大孩子。
她忍不住笑了。
于是,她跟他东奔西跑,飞遍欧洲数座大城,在飞机上,她总是靠着他甜甜入睡,到了目的地,他会先去治公见客户,她则是拿着旅游指南,四处闲晃。在巴黎,她独自登上艾菲尔铁塔,造访罗浮爆。在苏黎世,她搭船游湖,与当地人合照。在幕尼黑,她于午后坐在街边咖啡座喝黑啤酒,逗一个外国小孩玩得开心
然后,当他忙完了公事,便是两人形影相偎的时间,他会陪她继续探索当地的生活,品尝特色料理。
回到饭店,是一个又一个激情缠绵的夜晚,激情到往往令她隔天早晨醒来,会有一时片刻不敢直视他。
对他而言,是忙里偷闲,对她来说,是最美妙的假期。
但假期总有结束的一天,十天后,两人飞往日本东京,在东京停留两天一夜后,来到成田机场。
他往纽约,而她,要回台北。
懊是分手的时候了。
就这么,分手了吗?
她与他,在人来人往的出境大厅对立相凝,她有千言万语欲吐露,却终究还是沉默。
是他先开了口。“这个给你。”他从行李袋里掏出一个礼盒,递给她。
她怔怔地接过。“是什么?”
“音乐盒。”他解释。“你来纽约那天,我刚巧买的。”
啊,就是那个。
她想起来了,那天她见他一直将一个纸袋提在手边,好奇地问他里头装什么,他淡淡地说是一份礼物,当时她还嫉妒地猜测是给客户还是给某位漂亮女同事。
原来,是给她的。
她将礼物捧在怀里,眼眸酸酸的,似是噙着泪意,但她不想哭,不愿像个长不大的孩子只因暂时的分离而耍赖。
“那再见了。”她深深呼吸,努力绽开微笑。“回到纽约,要保重身体,好好照顾自己,等你下次回台湾,我们再见吧。”
“嗯。”他点头,倾身啄吻她脸颊。“掰掰。”
两人朝对方挥手,道别,转身,走往不同的方向,走没几步,齐菲菲忽地凝定步履,回首。
他的身影正逐渐没入汹涌人潮中,她看着,心弦强烈震荡,胸臆沸腾着某种情绪。
“至焕!”她扬嗓唤,起初声音低微,渐渐地,提高音调。“至焕、至焕!”
他听见了,回过头,诧异地望她。
她远远地凝定他,泪眼迷离。“我爱你我爱你。”
“什么?”他用口形问。
“我爱你!”她鼓起所有的勇气,用尽一切气力,在陌生的异国机场,对心爱的男人表白。“我爱你!你一定要回台湾看我,一定要回来,我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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