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她的反应异于常人。
“对,你聪明,是我笨,行了吧!”綦毋昊宠溺的点点她的俏鼻,拥着她,觉得心满意足。
“你要好好的感谢我挽救了你的清白,知道吗?”
“我以为我已经好好的谢过你了。”
“哪有?什么时候?”
“我都以身相许了,不是吗?”
“哎呀!你好讨厌耶!”
终于把瘟神送走了!整个綦毋会几乎要放鞭炮庆祝。
“撒盐巴!若梅,快撒盐巴!”大门口,盛清华指挥着。
于是,大把大把的盐巴就这么的往外撒去。
“瘟神速速去!”盛清华嘴里念念有词。
“好了,小姐,赶快进去吧,乌云好厚,怕是要下雨了。”若梅催促着。
结果,话才刚说完,哗的一声,大雨滂沱而下,连让人躲避的时间都没有,就全身湿透。
“哇!怎么说下就下!”盛清华大叫,在若梅的扶持下,沿着回廊快速的跑回兰院,仍避免不了浑身湿透的命运。
“好好冷喔!炳哈啾!”她打着哆嗦,冷不防的打了个喷嚏。
“哎呀!小姐你受凉了,快把湿衣服脱下来,我去换人烧热水。”若梅飞快的拿出干的衣衫,要盛清华换下。
“你啊!还不是一样湿透了,我自己换,你也赶紧把湿衣服换下吧!”
“小姐比较重要,我皮粗肉厚,才不会这么容易受寒。”若梅执意先帮她。
盛清华无奈的将衣服交给她,再争下去反而拖延时间。
“我也没你说得那么虚弱吧?淋了点雨就受寒,不是太不济了吗?只是打个喷嚏罢了哈啾”才说着,她又打了个喷嚏。
“还说呢!明明受寒了。我赶紧去催促人送热水来,顺道要人煮碗姜汤,好让小姐袪寒用。”若梅焦急的说。
“我不要紧,我只是”眼前一黑,盛清华一个踉跄,差点跌倒。
“小姐!”若梅惊呼,飞快的扶住她。
“我没事,只是头有点晕。放心,不是淋雨的关系,我只是昨晚没睡好。”
“都是若梅不好,小姐不舒服竟然都没发现。”若梅难过的扶着盛清华上床躺着。
“若梅,别什么事都怪自己,我不说你又怎么会知道。”盛清华突然觉得好想睡。“不知道綦毋昊他们回来了没?”
想到綦毋昊他们基于礼仪护送靳娇娇那些人离开,不知道回来了没?
为什么她心里隐隐觉得不安?会是因为靳娇娇临去前那别具深意的一笑吗?
好累,好想睡喔
“小姐?小姐”
“綦毋魁首请留步。”靳帮帮主有礼的拱手。
“靳帮主,招待不周,改日一定登门道歉。”綦毋昊客气的说。
“不敢、不敢,是小女的错,都是被我宠坏的,让綦毋魁首见笑了。”
綦毋昊但笑不语。
“娇娇,还不过来向綦毋魁首陪不是?”靳帮主将女儿拉到身前。
“爹,我有话要单独对綦毋魁首说。”靳娇娇说道。
“娇娇!”靳帮主为难的喊。
“没关系,靳姑娘,就到那树下吧!”綦毋昊率先走向几尺外的一棵大树下。“说吧!”
“相信昨晚綦毋魁首一定过了一个美好的夜晚吧!”靳娇娇冷冷一笑。
“如果靳姑娘想说的是这个,那在下就不奉陪了。”綦毋昊转身想离去。
“站住!如果你还关心盛清华,接下来的话,你就非听不可。”
“你又对清华做了什么?”綦毋昊猛地抓住她。
“放手!”靳娇娇冷喝。
缓下陡升的怒气,綦毋昊放开她。
“说清楚!”
“我并不天真,綦毋昊,我当然不会认为我和你如果有了夫妻之实,你就会娶我,我说的对不对?”
綦毋昊不语,不过她说对了,他不会因此而娶她。
“看来我说对了。其实我原本的计划是要让我爹当场逮到我们发生关系,然后作主要你娶了我,但是我也知道你不可能这么轻易的屈服;所以,如果你认为我昨晚下的药只是单纯的媚药的话,那你就大错特错了。”
“什么?”难道那药有什么玄机?
“你知道那媚药叫什么名字吗?”
“什么名字?”綦毋昊沉声问,心里已经有不好的预感。
“欲眠。”靳娇娇得意的说。
“欲眠?”綦毋昊震惊,是欲眠!
“原来你也知道,那你就该知道它的厉害。我知道你不会乖乖的娶我,可我又一定要当上魁首夫人,所以用欲眠是最好的了。一个除了**就是沉睡的人,是不会有反对意见的;只可惜,被盛清华给破坏了。不过没关系,当不成魁首夫人,拉个人当垫背也成,呵呵”看见他灰败的脸色,让她觉得有说不出的快意。
雷声隆隆大响,天色昏暗,雨,似乎就快落下。
“把解药拿出来!”綦毋昊二话不说,狠狠的锁住她的颈项,阻绝了她赖以维生的空气。
这个女人如此恶毒,竟下了欲眠这种歹毒的药!他知道中了欲眠的人,一开始会欲火焚身,就像普通的春药一般,需要阴阳**才得以纾解。可是在第一次**过后,它的第二层药性会在八个时辰后发作,使中毒者在白昼陷入沉睡;到了夜晚,欲火重燃,还是必须靠着**纾解,就这样周而复始。
“我说过没有解药”靳娇娇痛苦的挣扎。
“没有解药,那留着你也无用!”綦毋昊收紧力道,存心断了她的活路。
“你想杀我?”靳娇娇不敢相信他会当着她爹的面要杀她。
“早就该杀!”冷厉的表情让人觉得恐惧。
滂沱大雨突如其来而下,淋湿了众人。
不远处的一群人也发现不对劲,立刻赶了过来。
“綦毋魁首,手下留情!”靳帮主看到爱女面呈紫色,立刻大喊。
“魁首!”左右护法一闪身,护在綦毋昊左右。
虽不解魁首为何破坏了这几日辛苦忍耐的代价和靳帮撕破脸,但深知事出必有因,而他们首要之务就是守护魁首的安全。
“靳帮主,令嫒三番两次危害我綦毋会的人,我都看在靳帮主的份上不予计较,也为了靳帮主的颜面秘而不宣,就连靳帮主也不知道令嫒是如何的可恶至极、恬不知耻!”綦毋昊没有松手、没有回头,声音冷冽如冰,脸上是令人胆寒的表情。
綦毋会的众人深信,靳娇娇绝对是命在旦夕了!
而冷意伴随着雨滴,滴入靳帮众人的心中。
“綦毋魁首,有话好说啊!”“和此种刁女无话可说,我綦毋昊今日非得取下她的命!靳帮主,你看着办吧!”维持和平只是不想破坏两帮间的安宁,并非怕了他靳帮;一个小小的靳帮,綦毋会可不看在眼里。
“綦毋魁首,看在老朽的份上,先放过小女;发生了何事,我一定给綦毋魁首一个交代,可好?”
“可以!”綦毋昊甩开靳娇娇,让她跌坐在地。
靳帮主立刻扶起爱女,发现她只是昏迷过去后松了口气,交给侍女后转向綦毋昊。
深知綦毋昊为人的他,看到綦毋昊的脸色后忍不住在心里叹了口气,担心女儿不仅害惨自己,连同整个靳帮都将毁在她的手上。如果这次能侥幸躲过一劫,他一定会好好管束她。
“可否先告知小女到底做了什么事?”
綦毋昊一挥手,綦毋会的人立刻退下。
靳帮主见状,也遣退属下,知道虽然气极了,綦毋昊仍是想到为他留颜面。
“昨晚,令嫒假借陪罪之名,在酒中下了媚药,想骗我喝下,以图造成事实,坐上我綦毋会魁首夫人之位。”
綦毋昊将昨晚的事述说一遍,让靳帮主愈听愈汗颜,血色尽失。
“荒唐!荒唐!”
“靳帮主,令嫒所下的媚药,不是普通的媚药,而是欲眠。”
“什么?欲眠?!”
“对,她坚持不拿出解药。靳帮主,欲眠当真无解药?”
“不,欲眠有解药,只是此解药要取得相当困难,所以等于是无解药。”
“真的?解药是什么?”
“玉魂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