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东哥?是哪个不长眼的送来什么脏眼的东西么?难道是以前的那些仇家?这帮龟孙子,难道真找到家里来了?”胖子成把梁母和温碧霞骗出去,刚一进门,就恼怒的骂咧起来。
“俺来拆,俺不怕脏眼,断胳膊断腿的事俺都干了不知道多少回了,还怕这些东西?俺就不信,有人敢太岁头上动土,他姥姥的,俺要是知道是谁干的,非他娘的砍死那个扑街仔!”傻彪捋胳膊卷袖子,怒气冲冲就想要打开这个礼盒,被王东出手制止。
江湖上的恩怨江湖了解,这是道上的规矩,哪怕是越南人、内地的大圈帮也都要遵守这些规定,涉及家人是江湖上边最最忌讳的事情,谁没有老婆孩子,谁没有父母兄弟,出来混的,所以的事情都是道上解决,从不会涉及家人。
不过睡着金钱至上,很多规矩越来越受到挑战,家人受到连累也成了江湖上社团中人谈虎sè变的事情,十分的避讳,但是这样的事情却也时不时的就会发生,每一次出现都会闹得满城风雨。
王东混了这么久的社团,敌人自然也是如过江之鲫数不胜数,王东最怕的就是那些仇家迁怒自己的朋友和家人,而有的时候,为了恐吓对方,很多人都会把断手断脚当做礼物送给某个人的家里边,进行**裸的威胁恐吓。
在过年的时候,突然收到一个谋生人的礼物,这让王东如何不犯嘀咕,左右看这个打扮jīng美的礼物盒,心中一阵权衡,也幸好他率先让胖子成把梁母和温碧霞带出去,要不然,真的出现这些东西,两女别吃饺子了,恐怕过年都过不好,有些时候这些东西你没见过你不会懂得它们带来的yīn影,因此王东才会如此的在乎。
王东实际上是一个护短的人,紧盯着那个jīng美的礼品盒,旁边阿力面如止水,一脸淡定,傻彪和胖子成则都是一脸怒气,暗自嘀咕骂人,见到三人,王东笑了笑,对傻彪:“去给我取一副手套来,弄一身还要洗,弄不好里边还有粪便、蛇虫之类的,现在这些人一创意都没有!”
“狗rì的,别让俺知道是谁弄来的,要不然,看俺不包了他们的皮,东哥,我来吧——”傻彪听到王东的话,恨得后牙槽都痒痒,骂骂咧咧的不断诅咒。
“我来吧,我看得多!”阿力突然一脸淡定的插话道。对于这些东西,阿力比王东等人更加不在乎,阿力曾经是当兵参加过对越战争的老兵,别这些东西,就是在惨烈一些的东西他都见过,生死之间很少有他没有见过的事情,所为明晓不怕,就是这个道理。
对于他这个当兵的人,这些断手断脚、蛇虫粪便都不过是儿科,当初越战的时候,那种惨不忍睹的惨剧他见的多了,神经和jīng神早就大条、麻木了。
“呵呵,怎么,看不起我们没当过兵的?别忘了,我见过的事情不比你子少,还是我来,你们准备好,别有什么蛇虫弄得屋子脏了,真想知道是谁做出这样懂规矩的事情来!”王东冷笑的带上傻彪递过来的手套,毫不畏惧的就直接动手拆开礼盒。
看到王东动手,阿力、傻彪和胖子成三人如临大敌,如果真有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他们也好及时处理掉,同时阿力还透过窗户王风,而傻彪则是抵住门,胖子成则是拿着一把砍刀凶神恶煞虎视眈眈的保持戒备。
王东深吸一口气,不害怕蛇类这种软体冷血动物那是骗人的,不过害怕不过是一种反应,王东依旧保持着身体的紧绷,轻手轻脚的慢慢拆开盒子。
“心——东哥——”傻彪突然吼着大嗓门莫名其妙的大喊起来,吓得阿力和胖子成都围了上来,王东都被傻彪这一嗓子弄得耳朵发鸣,回声不断。
王东终于知道当年燕人张飞为什么在长板桥能够救下赵云了,假如你看到一个倒竖虎须,圆睁环眼的猛大汉骑着乌骓马立在桥头,你刚要过,他就突然大吼一声,恐怕谁都不敢过吧?那时候是没有神经病院,要是有的话张飞恐怕少不了被报jǐng,当然,要是张飞还在的话,三大男高音就有他的名字了。
“扑街仔,乱吼什么,什么都出现呢,就乱吼,吓得我都有慌张!”胖子成一脸怒气的臭骂起傻彪来,刚刚那一嗓子他刀差挥过去,要不是砍刀在手中炉火纯青,三分力气留了下来,这一下没准就砍下去了。
这也是为什么,在人神经高度紧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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