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月十八,新学期开学的第一天,李蕾狼狈的拖着行李箱回到了学校。
一想起自己死命背回去的那些书只在自己的假期中跑了跑了跑龙套,李蕾就后悔自己放假前天真的带这么多书回去。
不仅如此,李蕾老妈怕自己闺女吃不好,趁李蕾不注意的时候,在李蕾行李箱里还放进去了两个苹果和两瓶酸奶。
“真是累死了,要不是还有课,真想把这些书都放在家里”
“单身狗就是这么可怜啊,还不如之前不跟肖东分手,最起码还有人帮我提东西”
“胳膊又废了”
李蕾在校园里拽着行李箱往宿舍的方向走,边走边抱怨着,走到一段斜坡前停住了,用脚猛地一蹬行李箱,“走你~”
行李箱顺着斜坡自己滑了下去,稳稳的停在下边等待李蕾。
“爽”
······
好不容易爬上了四层楼,走到了宿舍门口。
李蕾虚弱的靠在门上,大口喘着气,掏着兜找宿舍的钥匙。
“哎~钥匙呢”,李蕾把衣服兜,背包,行李箱都翻了个底朝天,终于在背包的一个孤独的角落,找到了被她遗忘了近一个月的钥匙。
“这是个···苹果吗?”,李蕾发现了被老妈塞进箱子的苹果,“这···”
拿着苹果仔细端详着,甚至还放在鼻子下闻了闻,不敢相信老妈竟然往自己箱子里塞很轻易就能在学校买到的东西。
“这应该就只是个头比较大的苹果”,经过自己分析,李蕾得出了最终的结论。
“哎······”,李蕾无奈的叹了口气,把苹果放回原位,拖着箱子回到了宿舍,收拾起自己的家当。
傍晚6点,天色渐沉,宿舍人也都集齐了。
“终于开学了,在家快被我妈唠叨死了”,薛娇翘着二郎腿坐在李蕾床上,给自己冲了杯奶茶。
“同一个世界同一个妈,我妈也是看我各种不顺眼”,李蕾深有同感的拍了拍薛娇肩膀,“你们知道吗,我妈竟然嫌弃我掉头发。”
“我妈嫌我假期太长,太可悲了”,文晴旭两手一摊,做出一副很无奈的姿势。
王艳在一旁,静静的听着大家的抱怨,没有插嘴。
“你们过年还有压岁钱吗”,白秀婷委屈地说,“我今年都没有压岁钱了。”
“我本来是有的,但是都交学费了,斗地主的学费。”
李蕾特别有发言权,自从过年那天收到老爸和老妈的联合打压后,李蕾一发不可收拾,一有时间就拉着老爸老妈斗地主,不光牌艺没有长进多少,还光荣的输光了自己的压岁钱。
“你们会不会玩升级啊,可好玩了”,薛娇听完李蕾的话,像是点到了兴奋的穴位,站起来拍着手说,“咱们玩升级吧。”
“这样不好吧,我刚把斗地主学会,这就又改升级了?”,李蕾郁闷的说。
“我教你,一学就会”,薛娇抓着李蕾的胳膊,“你有没有扑克牌?”
“还真有”
“姐妹们走着,打升级”,薛娇吆喝着。
“来,谁和谁一组啊”
······
“哎呀,大娇,你没看我的暗示吗,拦住斐斐啊,你看,白白扔了这么多分”,文晴旭起的咬牙切齿,从小就混迹扑克牌的她竟然被赵文斐打败了,心有不甘。
“我没大牌了啊,怎么压啊”,薛娇也生气的说。
“你就不应该这么打,完全没配合我。”
“我怎么没配合你了啊”
“好了好了,打牌归打牌啊,怎么还吵起来了呢”,王艳看着形式不对,赶忙说道。
“敢不敢继续啊,牌王”,白秀婷向文晴旭挑衅道。
“来啊,谁怕谁”
······
打牌这种行为,是会上瘾的,也会急眼的。
不知不觉,已经打到了晚上。
李蕾坐在旁边,看着文晴旭愈加难看的脸色,直觉告诉她,这次打牌不会善终。
“牌王,你的技术也不咋样嘛,又输了”,白秀婷在接二连三的打赢文晴旭后,十分得意,全然不顾赵文斐提醒的眼神。
“薛娇,我都不想说你,你手里的大王怎么不打啊,你没发见赵文斐手里全是小牌吗?”,赵文斐和白秀婷连升两级后,文晴旭终于爆发了。
“我怎么知道她手里没大牌啊,总得留点底吧”,薛娇觉得自己很委屈。
“好啊,你留底的后果就是咱们又输啦”,文晴旭不屑的把自己手里的牌甩在桌子上,站起身,扔下句,“我不玩了”,在宿舍其他人的震惊和薛娇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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