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你确实与我没什么瓜葛,可谁让你嫁给了东方御阳,又是他放在心上的宝贝?”姜若琳唇角上扬,弯出不屑。
“你们是不是搞错了?东方御阳和我一样都不满意这桩婚事,我们说好了,日后他会放我自由的。”半真半假的话。
“呵呵……宁羽恬,你还真是单蠢呢,到了现在还把我们当傻瓜。东方御阳对你怎么样,我们有目共睹。你的谎言真假,我都替你不好意思。”一旦恨上了,她所有的行为看在她眼里全变了样。
宁羽恬知道多说无益,他们不知筹划了多久才决定利用她去对付东方御阳。
他们已经制定了计划,做好了准备就不会轻易放过她。
说得再多,只会暴露自己的弱点而已。
抿直了唇,不再多言,盯着窗口匆匆掠过的风景,她只能暗暗祈祷东方御阳能救救她。
他会来救自己吗?
他来救她吧?
她一点都不肯定。
“看什么看?”姜若琳大喝一声,抽下自己脖子上系的丝巾蒙住她的眼睛。
黑暗中恐惧一点点加深,宁羽恬紧紧咬住下唇,不让惊呼溢出口。
她越是表现得脆弱,别人越是欺负她。
欺善怕恶是人的本性,尽管她已是他们手上的棋子,逃不掉,她还是不能示弱,更不能放弃。
眼睛被蒙住,耳朵益发敏锐。
只是,在封闭的车里,她根本就听不到任何声音。
越是心焦,时间就过得益发漫长。
平时一秒被无限漫延,成了心头的一根长刺密密扎入心房。
过了仿佛有一个世纪那么久,车子才停下。
平时看上去优雅淑女的姜若琳力气突然变得很大,将她的双手紧紧挟制住,让她无法摘下丝巾看看地理位置。
走了好长一段路,有平地,踩上去像是石板路,也有坑坑洼洼,凹凸不平的林间小道。风中隐隐有花的香气,许多种花香混合在一起,是一种很熟悉的味道。
惊恐过度的她却一时没能想起这是哪里的味道?
一路被挟制着,进入房间,姜若琳重重一把将她甩在床上。所幸的是,床垫很软,不似她被东方鸿绑架时被囚禁的石屋。
宁羽恬快速爬了起来,摘下丝巾。
“姜若琳,你到底想要干嘛?你们这样的行为已经构上绑架罪了。”她绝不能轻易屈服。
“哈哈哈哈……”姜若琳突然哈哈大笑了起来,宁羽恬感到阵阵阴风袭来,十分不自在。
“你,你笑什么?”未知的境遇,对方每一丝异样的反应都牵扯着她的心。
“我笑你蠢啊。我们这就是绑架。哈哈哈哈……”姜若琳大大方方承认,宁羽恬惊呆了。
他们怎么能无耻得这么理直气壮?
“你们想利用我来对付东方御阳?”事实已经摆在面前,她还是不想面对。
“没错。”已经走到这一步了,她也不想再说一些场面话。
她是名门之后,沪城五大家族的千金小姐,与她这样的小孤女交朋友,还要做出把她当成亲妹妹的举动,可知她要忍受怎样的恶心才做得到?
宁羽恬怔忡半晌,满脸不可思议:“你们会不会搞错了?东方御阳是个冷血无情的人,他怎么会因为我跟你们妥协呢?他以利益为上,而他根本就不喜欢我。”
“是吗?你可为什么你上次失踪时,他有多焦虑?东方庆不肯支付赎金,是他自己去筹的款。那么大一笔钱,足够一生花费,他居然舍得为你,可见你在他心目中的位置与众不同。”他们是不会无凭无据就冒然行动的。
东方御阳之所以对她冷漠,更多的可能是怕连累她。
他一直在用自己的方式保护,世上没有几个男人可以做到如此呕心沥血。
“他可能是钱太多了……他……”宁羽恬实在是想不出可以反驳姜若琳的理由,只有她自己清楚,东方御阳对她有意无意的试探,若有似无的宠溺。
她是女人,有女人的直觉和敏感。
一个男人若真厌恶一个女人是不会在她身上多花一分心思的,哪怕多看一眼都嫌烦。
“哈哈哈哈……”宁羽恬无力的反驳逗笑了姜若琳,笑得上气不接下气,手别于身后抓着门把锁才能稳住身子。
“宁羽恬,你连自己都欺骗不了却想来说服我?真是太可笑了,你真当所有人都和你一样蠢吗?你也别太害怕了,你不是我们的目标,只是棋子,只要你乖乖听话,我们是不会伤害你的。还有,你不是一直不甘愿嫁给东方御阳吗?这样吧,你跟我们合作,只要事成,我们会给你一笔钱,让你去过你想要的日子。”姜若琳话锋一转,许以利益。
宁羽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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