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红衣,犹如她的名字一般,及其喜爱着红衣。但与之不同的是,她并不是一个需要人放在手心疼宠的小女孩,而是通身环绕着杀伐气息的小魔头。当然,这种特性,在长辈眼中,也只不过是比较娇蛮而已,例如:青阳老道,这种长辈级的。
月红衣和君无悔,就好似两个极端一般,月红衣每次出现,都会带给人一种骄阳如火般的炙热感。而君无悔,正相反,一出现,周围的温度就会蹭蹭蹭的向下降,完全就好似一座万年不化的冰山一般,冻得所有人都唇色发紫,行动迟缓。
所以,这二人天生就不对头。其实,按关系来说,这两人分明符合青梅竹马的设定,但也不知是为什么,只要二人呆在一起超过一盏茶的时间,就会有意外发生,不是这个被火烧了,就是那个冻伤了。
但就是这个样子,月阁的一帮美人们还要在其中添乱,因为,月红衣她从小就是按照无悔的另一半道侣来培养的,只可惜,这个培养,咳咳,显然是养歪掉了,导致,红衣每次见到君无悔那张死面瘫冰山脸,都恨不能亲自在上面刻上几百刀,以泄心头之恨。
当然,一开始,也只是单方面的,后来因为一些不可说的事情,直接发展成了双方面的,所以,这一切,就这样发生了。至于那些面色大变的年轻修士,很抱歉,那些全都是在二人争斗的时候被殃及的池鱼,真是要为他们那不幸的遭遇鞠上一把同情泪,没办法,这二人放一起之后的杀伤力实在是太大了,几乎年轻的一辈儿全都遭过殃,留下了惨痛的记忆。
理所当然的,林琅和他家爱人互动的时候,身旁一股恶风直接扑面而来,转头,眼中浸染上的全是艳丽的红。稍稍思考便知道是谁来了的林琅,身上浮现出一抹紫色幽光,这些动作看起来好似要花费很长的时间,其实从月红衣扑面来来的攻击到林琅的还击也只是眨眼之间而已。
当众人再次回过神来的时候,见到的已经是被甩出去十几丈远的红色影子了。
“我,我没看错吧,竟然是,竟然是那个魔女被踹了出去。”后面赶来的一帮人全是一脸的不可思议,再看安好的坐在坐位上,着一袭宝蓝儒袍,全身散发着一股淡淡书卷气息,安安静静的年轻男人,和他身旁依旧白衣一身的君无悔,各个都是有些觉得脑子转不过弯来。
“你没看错,竟然有人能一照面就让月红衣直接吃了个小亏,啧啧,哎,你说,那人与那块冰是什么关系啊!”这是属于围观看戏派,在他们的眼中,无论谁胜谁败,都不打紧。
当那道红色身影再次出现的时候,林琅却没有再出手,毕竟,试探一二已经足够。显然,月红衣估计也是这样认为的,所以,她只是停在了二人一米开外,眼神奇怪的看着林琅,随后又瞄向那好似永远也没有表情的君无悔,面上肌肉一阵诡异抽动,“君大冰块,你,你竟然找到接手的人了?”
君无悔看着面前月红衣那一脸的不可置信,不知为什么,心中竟然有些得意,所以,这位干脆的撇了月红衣一眼,随后一把拉过林琅,在他那张微笑着唇上亲抿了一口,以实际行动回答了那一脸见鬼样的女人。
好吧,被吓到的不知月红衣一人,其余看热闹的也被吓到了,都是一脸呆滞的模样,看的君无悔很是不屑,不就是找到道侣了么,用不用这么吃惊?
“你,你,你们这对狗男男!”被君无悔那不屑的一眼刺激的回过神来的女人手指着对面的那两个表情坦然的男人,心中一口气被堵在嗓子眼中,不上不下,最后只能以这么一句作为自己被刺激到的回答,想必,她还没意识到自己说出的话在别人听来是有多怨妇吧,否则,定会抱头大呼:苍天无眼。
像是要回应那句狗男男一般,林琅干脆拉起无悔的手,笑着面对月红衣“无悔是我道侣,我们可不是什么狗男男哟~”说着,当着月红衣的面,将无悔揽进了怀中,“姑娘可不能乱说话的!”
“你认真的?”终于平息了心中震惊的月红衣紧紧盯着君无悔的眼,很是严肃的问到。
“我们已经结为道侣了。”说完这句话后,无悔看了看对面那女人囧黑的脸蛋,眼中笑意一闪而逝,说出了最后一句话,也压垮了月红衣那无比粗大的神经“对了,我用的是那张金色契约。”
“你,你,”深呼吸了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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