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雄起觉得自己很无辜, 然而一路上被孔宣冷眼以对,他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哪里得罪了这位, 要说生气自然是生气的,他不是什么无名小卒, 而且从来没有人敢用这样的态度对他,幸运的是,他情商很高,所以孔宣只是看他不顺眼,而不是直接弄死他=-=
本来白雄起觉得,自己和穆归的这顿饭一定会非常尽兴,一方面因为可以和穆归说说只有少数几个人知道的事情, 另一方面就是他真的挺看好这个小师弟的, 两年没见,该聊聊了。
然而,事实就是他这顿饭吃的非常胃疼。
穆归没有做什么,孔宣也没有做什么, 但不知道为什么, 同样出生世家的白雄起就是觉得自己的格调很低,拉低了整个饭局的档次。
这位到底是什么人啊,白雄起脸上笑容不变,眼神朝穆归示意,然而穆归没能承购接收,倒是周围的温度更低了。
=-=我这是招谁惹谁了我?!
事后,白雄起将穆归和孔宣送到欧阳家门口, 连车都没下,招呼也没打就掉头走了,留下一脸莫名其妙的穆归,“他这是怎么了?怎么感觉怪怪的?”
“我同他并不熟悉,不清楚他有什么异常。”
穆归点点头,也对,随后就将白雄起的异常放到了一边。
“你之前说,接下来和金铨白雄起说好接下来的事情,然后就要前往西方,可准备什么时候出发?”孔宣知道穆归要去西方,他现在想的是,穆归将金燕西那个人类交给他训练,他要不要带着对方到欧洲战场转一转?
金燕西不是不聪明,你不能指望一个生活在温室的花朵能在寒冬绽放,孔宣从来没有徒弟,所以他想,要不干脆点,让金燕西自己去学吧。
孔宣的这个决定奠定了金燕西接下来数年的悲惨生活,就连心目中的女神冷清秋都没能拯救他。
现在才刚到年底而已,北平的街头已经开始渐渐有了年的滋味,而公历此时已经进入了一九一六年。
德国在一九一五年并没有取得多少胜利,几次努力进攻都没有取得成效,而在他们原本的战略计划中,一九一五年应该是大胜才是,这样的结果很让人不满意。
一九一六年可是值得铭记的一年,因为这一年发生了一场延续了近一年,将整个一六年都囊括进去,并且成为第一次世界大战转折点的战役――凡尔登战役。
凡尔登只是法国的一座小城市,但它却是德国通往巴黎的主要交通通道,传说中的兵家必争之地,历史上,德国在这里耗了一年,虽然让凡尔登变成了一战绞肉机,但却也拖住了德国的步伐。
那么,如果德国没有因为气候条件进攻推迟,没有给法国调集援兵的机会呢?如果德国在第一天就一举拿下了凡尔登,让后来的拉锯战胎死腹中,是不是很有意思?
让凡尔登绞肉机从历史上消失,穆归很清楚,这样的话第一次世界大战的伤亡将会更多,而协约国的胜利也将变得扑朔迷离起来。
不过穆归好奇的是,当协约国的胜利遥遥无期,日本这个国家还会变成协约国的成员吗?
穆归嘴角冷笑,随机看着天空叹了口气,他知道自己这样,一定会遭报应的,多出来的伤亡将会记在他头上,经历过某些世界,穆归非常相信因果,然而就算如此,他也甘之如饴。
虱子多了不痒,债多了不愁。
他已经欠下了那么多因果了,真的不介意再多一点。
现在是公历一月,二月凡尔登战役就会彻底爆发,穆归不担心自己赶不及,有孔宣在,这点真的一点都不担心,他现在想的是,要怎么改变凡尔登战役的开头,让德军打一个漂亮的首战。
中国兵法,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
首先,德军目前对拿下凡尔登抱着十成的信心,军队士气正旺盛,其次,法国总司令霞飞暂时还没有反应过来,凡尔登的法军人数要远远少于德军,这是个极好的机会。
原本如果不是受天气影响,第一次世界大战谁胜谁负还不一定,穆归也只能说,老天都不站在同盟国那边。
不过有意思的是,第一次世界大战,德国输了,也承认自己输了,签署了战败协议,但他们却不承认自己错了,所以才会在短短二十年后再次挑起世界大战。
遗憾的是,两次世界大战中国哦都是受害者。
“不知道孔宣大人可有能改变日月改变天气与环境的法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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