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早香澄晕过去的时候,迹部景吾触碰到她额头时才发现她是发了烧。
稍微短暂地咒骂了幸村精市后,迹部冷静下来,这个公寓虽然是他名下的,但比不上在东京的宅邸,也没有可以吩咐的仆人,迹部把香澄抱到床上,转身就拨了电话。
“忍足,带着你的医药箱立刻给本大爷过来。”
“啊呀,迹部是你啊,真头痛,你知道我应该已经下班了。”
“少废话。”
迹部坐在床边,从被子中抓出香澄的手,穿过她的指间,两人的手掌贴合在一起。
当触碰到那刻时,迹部才发觉到她到底是病的多严重,手指到掌心一路火烧火燎,迹部把手贴近香澄脸颊边,指关节摩挲着香澄的脸颊。
“你想要的,我都能给你,你到底还要往哪里跑?”
忍足驱车前来的时候已经深夜,在迹部扶额快要睡着之际暗响了门铃。
他甚至连缘由都没问,熟练地往香澄手臂内打了一针,她紧紧蹙着的眉头稍稍放松,呼吸声听起来也较为平和。
“没什么大事,普通的发热再加上酒精中毒而已。”忍足无奈地摇摇头,“本来我还担心她擅自出院去了哪里,看来是被你捡走了。”
话音还未落下忍足又顺道转了弯,“你刚才伦敦飞回来的?”
“你太铝耍皇戮透辖糇摺!
“迹部,作为昔日的队友,我很想劝你一句――”
“忍足,已经过去了。”迹部的语调依旧是傲慢且不可反驳的,“我和她感情很稳定,等她这次从英国留学回来,我们就要结婚了,到那时候,我就立刻把她甩了,再通知所有媒体――”
“你撒谎的时候,从来都不看我的眼睛。”
“啊嗯?你有证据证明本大爷说谎?”迹部立刻迎上他的目光。
“……你动心了。”忍足忽而神秘莫测的笑着开口。
“我没有,你知道这女人高中给本大爷多大的侮/辱和难堪,我永远不可能喜欢她的。”
“迹部,我不是用疑问句和你说话,你动心了。”
迹部不耐地摘下了衬衫上的袖扣,他回来的匆忙,下了飞机就来到这里,此刻那里的束缚感无端让他冒起一股火气。
“忍足,你过界了。”
灰发的男人的眼睛已经相当不悦的眯起。
“我明天再跟你联系――噢,明天我得跟同院的绿间医生去一趟大阪,那我后天再来。”忍足优雅地行了一礼,“当然,如果你要我明天再过来看一看风早小姐的伤势,我可以晚上下飞机后立刻再过来。”
忍足侑士是个聪明且具有洞察力的男人。
他并不是一个热爱揣度别人的家伙,身在医学世家从小在医院见惯悲欢离合,又经常搬家,某种意味上的见多识广。
见过的人太多,他深知人都有多面性,试图深入了解一个人最后的结果就是――
你既不可能深爱他,也不能彻底痛恨他。
所以他从来不在乎迹部口是心非的举动,一笑而过,仅此而已。
清晨太阳掀起浅薄的日光打在墙壁上,留下一层浅黄色,风早香澄从被子里爬出来,虽然浑身上下依旧疲乏无力,但明显精神已经好了很多。
她踩着白色毛绒拖鞋走出卧室,走廊尽头的餐厅飘来食物的香气,香澄一向喜欢吃甜腻腻的食物,巧克力牛奶,海螺角面包,越甜越好,温暖的光线明亮的餐厅里,也正如她所想的那样,甜甜的味道经久不散。
拿起手机给高尾拨了电话,那边却没回应,香澄等的不耐烦索性把手机丢到另一侧。
她捞了一片面包往上涂着炼奶,迹部坐在对面喝着热气腾腾的红茶,手里还捧着德文的教材在阅读。
他那双最极致的眼睛,眼角处的泪痣漂亮又迷人,在那眼睛之上,爱憎分明的眉头微蹙,灰色的前发滑下,露出光洁的额头。
“早餐哪里来的?”面包入口的感觉非常美味,让香澄忍不住多问了一句。
“你还没醒之前,本大爷让桦地送过来的。”
“嗯,迹部,我想跟你说电视剧的事情。”
“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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