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很不满蓝伟同的霸道作风,但丁寒也懒得跟他计较,客观来说,蓝伟同的这种霸道算得上是自带基因,后天很难得到改变,何况在丁寒眼里,他人并不坏,也没有做过伤天害理的事情。
按照蓝伟同给出的地址,丁寒让那名年轻人很快开车送到了目的地。
这是一家看起来相当隐秘和高级的俱乐部,外面的建筑也并没有那种非常高大上的气派,但仔细观察的话会发现每一处装饰都极具匠心,里面看起来一定别有洞天。
丁寒走进去之后,立刻有一名西装革履显得精明干练的青年男子迎了上来,非常礼貌地问过丁寒姓名后,立刻说道是奉蓝少之命过来迎接的,并非常恭敬地把丁寒往里面请。
里面果然另有天地,秋水长天酒店已经够奢侈了,但那是高层酒店,跟这里几乎没有可比性,这家俱乐部里面宛若欧洲那种现代化庄园般,各种建筑和亭台雨榭的布局极富层次感,虽然里面有很多东西采用了中西合璧的形式,但并不会给人不伦不类之感,反而只会感叹它们的精妙和恰到好处。
而且从进入的路径来看,庄园俱乐部里面安保非常严谨,要不是有青年男子的领路,丁寒根本无法长驱直入,甚至有没有资格进入到里面都是一个问题。
他有点诧异,蓝伟同把和他会面的地点安排在这里,是出于安全考虑,还是在这里享受安逸了,所以顺便“召见”一下自己而已?
终于在一间宽大的房间里,丁寒见到了蓝伟同。
但他第一眼并没有落在蓝伟同身上,而是落在这个房间之上,因为它太特别了,是他在国内任何一家高档会所或酒店豪宅里没有见过的,几乎跟欧洲皇室宫殿里面的某座行宫偏殿差不多,刚一走进去,就迎面扑来一种浓浓的欧洲中世纪气息。
无论是图案诡异色泽暗红的波斯地毯,还是墙上几幅文艺复兴时期非常著名的油画,更是把这种气息进行了加强与升华。
望着那幅波提切利的蛋彩画《春》,丁寒几乎有点怀疑它到底是真品还是赝品了。
但他很快意识到,就算这家俱乐部的幕后老板再痴迷于中世纪欧洲的艺术,还肯对这家庄园俱乐部进行疯狂投资,也绝无可能在这间房子里挂上这样一幅世界级珍品。
如果他没记错的话,波提切利那幅《春》的真迹,好像珍藏在佛罗伦萨乌菲齐博物馆里面。
“你来了。”
看到丁寒走进来,蓝伟同坐在一把老式藤椅上轻轻开口了。
他穿着一件宽松的睡袍,似乎刚刚蒸过桑拿或者从泳池里出来,神态相当轻松而刚劲。
“有什么话就直接说吧,你那位妹妹已经来了沙头市,只给了我半个小时的外出时间。”丁寒也在一把藤椅上躺了下来。
这种由藤杖切割成极薄而扁的藤条编织成的藤椅,是源自于古老欧洲的一项手工艺制品,相当古朴而精美,后来由欧洲商人带到亚洲和世界各国,才在全世界风靡起来。
丁寒本不想把蓝灵儿已经来到沙头市...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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