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弃了这种打算,并迅速离开了它们几步距离。
他虽然获得过全国十佳优秀警察,身手与能力相当了得,但在面对降头术这种诡秘的异术时,跟小学生没有什么两样。
所谓术业有专攻,不在一个行业里面,不了解和认知很正常,保持敬畏之心并非是无能的表现,相反是最有智慧的做法。
“你为什么要这么想把这个女人弄进警局里面呢?我怎么觉得你不单单是认为她极有可能跟陈雪琳的死有关吧?”
肖岭疑惑道,开始和丁寒慢慢走出巷道。
“她虽然是降头师,但我并没有把她和陈雪琳的死联系在一起,我想把她弄进你们警局里面,是因为她牵扯到另外一件对我来说非常重要的事情中!而她只是一个小角色而已,所以我想把她身后的人引出来。”
丁寒坦然道,也没打算对他隐瞒,只是没有告诉他其中的具体内容。
“那……她就这么逃走了,看她的身手,想要再次把她抓住可不是件容易的事情。”肖岭道。
“其实也没关系,像她这种东南亚降头师,如果没有特别事情,是不会轻易离开自己原来的生活范围的,这一次却千里迢迢来到了沙头市,一定有什么目的!在她没有完成任务之前,也许我还有很大的机会碰上她。”丁寒却一脸轻松道。
“嗯,她不是自称叫章琴么?我可以用国安的身份让出入境管理部门密切留意她的行踪,一旦发现她离开沙头市或国境,可以立刻对她进行扣留。”肖岭点头道。
募地,他又想到了什么,连忙拿出电话拨通了一个电话,发出了一个指示,让离风往北吹酒吧最近的巡逻警察立刻赶赴酒吧里面,扣押章琴的所有证件和相关物品。
丁寒很赞赏他这种机警的头脑和雷厉风行的作风,但心里却并没抱什么希望。
别说西月婆婆已经逃离了,说不定早就在警察进入酒吧之前,就已经把一切痕迹都处理完毕了,丁寒甚至对她刚才所说的那番话都压根不信,兴许连章琴这个名字都是她随意胡诌出来的。
肖岭似乎从他似笑非笑的神情中发现了某些不妙,连忙拿出身上的警官证拦住了一辆私家车,风驰电掣赶往风往北吹酒吧。
等他和丁寒赶到时,果然发现一辆巡逻警车刚好抵达酒吧门口。
肖岭皱着眉头示意他们可以离开后,走进酒吧找到酒吧老板说明来意,酒吧老板叫来当晚的夜场负责人一阵问询之后,发现根本没有一个叫章琴的女子在这里打短工。
至于那名突然跑掉的钢管舞女郎,那名夜场负责人想了一会才说道,他根本不知道对方姓甚名谁,而是她主动找他说要免费给酒吧客人跳一段钢管舞的。
这位负责人看她身材相貌非常不错,而且肯免费为客人做这种刺激性的表演,自然求之不得就让她上场了。
这下丁寒就有点百思不解了。
西月婆婆为什么会有如此不可思议的举动呢?
是她要对付的目标今晚就在酒吧里面吗?而他和肖岭的意外出现破坏了她的行动?
还是他或者肖岭就是她今晚的目标,所以才会有如此“巧合”的相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