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关于她的线索吗?”
但他还是又坚持问了句。
“你又不是降头师,为什么这么想了解她?”提莫却反问道,空洞的眼神里流露出一片厌恶。
“就算我不是降头师,就不能了解一下她么?难道你忘了你曾指使她对神经猫下降头的事情?神经猫若不是被西月婆婆下了降头,会那么不要命去苗王身上释放金蚕蛊么?我不管你这是不是刻意这么做,想利用神经猫这个奇兵才能帮助你们打败苗王,难道你们不认为这件事做得很猥琐很恶心吗?既然我们是在合作,为什么你们不能事先和我们商量呢?而且你竟然还怀疑我和神经猫有别的目的,真是过份之至!”
丁寒第一次用冰冷的语气说出这么长一段话。
提莫现在的状态不适合慢慢跟他套话,只能把自己想要表达的东西全部抛给他才行。
被丁寒这么一数落,提莫似乎也显得非常难堪,有点像做了亏心事终于被人戳穿的样子。
他能表现出这副态度,证明他并没有把丁寒和神经猫玩弄于鼓掌之间的想法,当初有那份心思,或许也是迫不得已。
正所谓善欲人知非真善、恶恐人知乃大恶,提莫还算不上大恶之人。
“丁寒……其实是这样的,我担心你和神经猫有其他真实目的,因为我当时的确已经查到那个帮助潘农炼制鬼灵降的神秘降头师就是苗王,而你和苗王台面上的关系那也是尽人皆知的事情,你却那么爽快答应和我们合作,换了你是我,也会怀疑你另有打算吧?”
“至于在神经猫身上下降头的事情,那也是我和西月婆婆万不得已才想出的这个上策,因为我和那些降头师朋友身上有太多降头术气息,在苗王这么厉害的降头大师面前,说句实话,根本无法近身暗算他。但神经猫就不同了,因为他没有修炼过降头术,纵然他攻击苗王,苗王也不会太在意,所以我们才安排了神经猫这步关键性的棋,也的确达到了我们想要的目的。”
提莫似乎忍受了巨大的痛苦才说完这段话,似乎也想极力向丁寒证明,他的确没有真正陷害神经猫的意思。
丁寒心头冷冷一笑,你要是知道秘密基地里的那个苗王,只不过是远在滇南苗寨的苗王用高深降头术虚拟出来的一副影像,不知道是否会当场吐血三升。
“提莫大师,我不是来跟你算账的,神经猫现在身上的蜘蛛降头也消失了,我们都不是那种斤斤计较之人,只是,让你提供一下西月婆婆的讯息,我这个要求并不为过吧?”他淡声道。
“你……们,不会是想要去对付西月婆婆吧?”提莫眼放精光道。
“我们有这个必要吗?西月婆婆都是受你指使的,我们真要对付,那也应该对付你才是嘛。但你看我今天是来找你算账的么?”丁寒道。
提莫缄默了好一会,水缸里那些恶心恐怖的毒虫毒物似乎想越过他脖子和肩头爬到他脸上,但提莫的脖子上就像布置着一道死光一样,无论什么毒虫毒物只要逾越那个界线,立刻就发出痛苦的哀嚎尖叫。
其中比较孱弱的,更是直接死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