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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这种反噬还不会伤及他性命,但也需要好好休养一段时间才能复原了。
但这是一件非常丧失颜面的事情,所以他一直强忍着不想被丁寒和神经猫看出端倪。
然而他受命于孟加总理,潘农和鬼灵降的事情虽然已搞定,但还有孟加军方的高层人物仍在秘密推进着政变阴谋,秘密基地这里虽然没有一兵一卒在把守,但军方岂会不派人暗中监视着这里的一切状况呢?
如果军方的人发现这里已出事不保了,不会狗急跳墙直接发动兵变么?
所以他现在只能忍受着自己无法言喻的伤痛,和桑托奇尽快赶赴总理府,同孟加总理一干重要人等商讨孟加内政大事了。
丁寒从桑托奇和提莫凝重的神色中,也知道他们接下来行程紧密事干重大,但这一切都跟他毫无关系,他们之间的合作也已经完全结束,他可没有半点闲心去掺和孟加的内政。
他相信神经猫也一定会这么想。
所以在商务车经过里士满酒店附近时,他立刻让桑托奇停下车。
桑托奇本来想丁寒和神经猫两人若是愿意跟着一起去总理府的话,那无异于多了两个以一当百当千的绝佳帮手,但见到丁寒让他停车,知道这个美好的愿望只能落空了。
丁寒之前的态度就很明确,所以他也不好再开口说出自己的愿望,只能一再保证,等今晚完全挫败潘农和军方几位高层人物的政变阴谋,明天,孟加总理一定会举行一场秘密的隆重庆功宴,到时一定请两位大功臣赏光。
丁寒也没在意,这根本不是他在意的,所以随便敷衍了一下就和神经猫下了车。
两人回到酒店套房,彼此都没对话,先是各自舒舒服服洗了个澡,然后穿着睡袍默默坐在客厅里。
丁寒打开了点唱机,放上了一曲舒缓的乡村音乐,神经猫见状也打开了一瓶红酒,给两人倒上了大半杯。
看丁寒此刻的状态,至少不会对他立刻来个下马威,一个喜欢追求完美的人,是不会在这种优雅的乡村音乐中把气氛搞紧张的,所以他的心情轻松了不少。
两人懒洋洋坐在沙发上,品尝了一口酒之后,不等丁寒发话,神经猫就把自己在提莫别墅里遭遇到西月婆婆的各种文攻武吓威胁利诱经过,像倒竹筒般全部说了出来。
丁寒也没插话,一直安静地听他喘着气说完。
神经猫眨巴着眼睛看着他,但等了好久,丁寒仍没有发表任何说法,眉头却渐渐皱紧了,心头又是一阵忐忑,不知丁寒会对他施以怎样的处置。
“你能确定那个西月婆婆,就是你之前在吉隆坡丽人酒吧见到的那个钢管舞女郎月月吗?”
许久之后,丁寒才终于说出了第一句疑问。
神经猫闻言心头暗暗一喜,只要丁大爷肯开口说话就好办了,而且他的重点是在弄清疑问,而不是在追究自己偷袭苗王的罪过,看来自己可以平安着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