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说得好像我们真的想消极怠工一样,要不是我们的攻击对这只修格斯不管用,我们老早就把它打出翔来了。”
对于这些站着说话不腰疼的鸟人,沧澜与马格里斯自然不会有什么好脸色,本着著名哲学家亚里士多德曾经说过的:“以眼还眼,以牙还牙”的精神,开始与它们对喷起来。
“要不是我们的mp在先前的战斗中已经耗尽了,哪轮得到你们这两个冒牌勇者在两军阵前狺狺狂吠。”
“哎哟喂!mp用完了你们不会冲上去跟它近身肉搏啊,看看你们身上那些结实的腱子肉,你们的良心难道不会痛吗?著名哲学家Van Darkholme曾经说过‘不为成功找方法,只为失败找借口’指的就是你们这些鸟人。”
“别闹了,大兄Deep♂。虽然我们企鹅男孩一族个个都是猛男,讲话又好听,但被那玩意的触手拍一下就算是猛男也要落泪啊,而且是多少个血小板(暗黑佟dark♂为哲学限定版)都补不回来的那种。”
……
就在双方你反手一个「異議あり!」,我反手一个「净TM扯淡!」,准备喷到天荒地老之时,有一只躲在企鹅群中看起来丝毫不起眼的普通企鹅高中生突然进入了一种玄之又玄,神乎其神的状态。在一片混沌未名的空间中,它感受到了来自某个不可名状的主宰者的启示,让它代替自己出面解决这起争端,于是作为一个不甘平凡的普通企鹅高中生的它雄赳赳,气昂昂的站了出来。
“不能打架!不能打架!金坷垃好处都有啥?谁说对了就给他……咳咳,不好意思串台了。”
喷得正起劲的两方人马在看到横插一脚的普通企鹅高中生君后,顿时愣了一下,等反应过来之后立刻把矛头对准了它。
“兄deep♂,快闪开!要知道言弹可是不长眼睛的啊,要是不小心误伤了你我可是不会付医药费的。”
“本来看你平常老老实实的,还以为是个三好哲学家呢,怎么一到关键时候就变成二五仔了?难道你与他们之间有什么肮脏的PY交易不成?真是羡煞旁人……不对!真是气死偶嘞!”
“这位鹅兄,虽然我们对于你这种路见不平拔刀相助的精神非常钦佩,但你也别小瞧了我们这传承自诸葛村夫的绕舌功夫,你且让开,让我们怼死这群厚颜无耻之鸟。”
……
得了,自己的加入不仅没有平息这场战火,而且一不小心还引火烧身了,此时的普通企鹅高中生君只觉得有一群苍蝇在自己的耳朵旁嗡嗡乱叫。如果这个世界有状态栏这种设定的话那它的状态栏上肯定写着“混乱”这两个字。
在这一状态的加持下,脑袋乱成一团浆糊的普通企鹅高中生君作出了一个在旁人看来名垂千古,但在它自己看来却遗臭万年的决定。
“你们都不要吵了!为了让你们消消气,不如让我来唱首歌给你们听怎么样?”
随着它话语一落,沧澜两人与企鹅男孩们都下意识的停止了互喷,然后把目光集中在它身上,双方的这种行为使得场面一度十分尴尬。直到过了一会儿后,双方才不约而同的伸出手,异口同声的对普通企鹅高中生君说道:
“请开始你的表演!”
“……”
你们特么是故意的吧!绝对是故意的对吧!作者君我日你姥姥!
此时此刻,这位不知名的普通企鹅高中生君感受到了来自于世界的那股浓郁到化不开的恶意。
虽然心里的悲伤辣么大,但自己说出去的话就如同泼出去的水,哪怕心中的猛男之魂在流泪也要哭着把它做完。
“咳咳……那么小生不才,还请各位评委老师多多指教,music走起!——届かない恋をしていても~
映しだす日がくるかな~
(即使是场终成奢望的爱恋,是否也有映在镜中的一天。)”
“兄deep♂,别开腔,自己人。”
“前方白学家出没注意!请各单位戴上安全帽。”
“二营长,你他娘的意大利安全帽呢?快把老子的安全帽搬过来。”
“啊啊啊!我快不行了!我的胃疼得都快裂开了!血小板萝莉苟苟我!”
“嘶——!白学家的战斗力竟恐怖如斯,就连修为已达创世造物境大神通修士的老夫都无法阻挡分毫,果然金鳞岂是池中物,一遇白学便化龙,老夫甘拜下风。”
“这雨,生于天,死于地,中间的过程,就叫白学。这是多么惨痛的领悟!是在下输了。”
“我周树人即使是饿死,死外边,被钉在棺材里,也要在墓里,用这腐朽的声带喊出:东三雪碧!”
仅仅只是一首歌的功夫,在场的所有扛精全都用手捂着肚子口吐白沫晕倒在地上不省人事了,只留下一个不知所措的普通企鹅高中生君独自在风中凌乱。
←——To be continue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