泪一把地讲述自己的遭遇,并拉上许夫人和那个被砍掉手的随从证明自己是最凄惨的。
许夫人怕自己与随从在一品居幽会的事被一品居的这位老板给抖搂出去,所以,拼命在一旁为王国帷助威。
于是,许知远终于忍无可忍无需再忍,一支令箭穿下去,拿人。
向不负和他的兄弟就在后院住着。
他有必要出来解释解释,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可是,奉命去“请”的捕快却发现,向不负居然不在。
据侍奉的下人说,向不负向大人昨天晚上就已经杀气腾腾地出去了,一夜未归。
这就更确定了外面的一系列抢劫事件,是向不负所为。
于是,愤怒至极的许知远便把留守的向博虎和向聪给拘禁了起来。
激愤的人群将向博虎和向聪紧紧围绕起来,声泪泣下地控诉着乃兄的种种恶行,控诉得连一向玩世不恭吊儿郎当的向博虎都鄙视起乃兄的为人来我怎么有这么一个不知廉耻的哥哥呀。
这也为以后他到了南陵城之后处处跟向不负对着干埋下了祸根。
向不负冲着许知远及愤怒的人群道:“许大人,众位父老乡亲,如果家兄真的对你们做了那种种罪行的话,需要找个人发泄的话,干脆揍我一顿解解气得啦。我为自己居然有这样一个兄长丢人。”
就在群情激愤想要兄债弟还的时候,满载而归的雷千啸和王国祯却消失不见了。
谁也不知道他们去了哪里。
虽然某些江湖人物想跟在他们后面追查他们的动静,但是,跟着跟着
最终,还是给跟丢了。
难道他们真的上天入地了?
雷千啸和王国祯没有上天也没有入地,而是回了一品居后院的密室。
这次他们抢得过瘾,打得解恨。
重渡沟被伏击后的阴霾一扫而空。
既饱了私囊,又嫁祸给了向不负解了心头之恨。
即使嫁祸不了向不负,这样一来,他的名头差不多也已经臭大街了。
他们的计划进行得很顺利。
所以,那些被抢的人在王国帷为首的众商家的带领下前去县衙告状的时候,雷千啸和王国祯便偷偷地潜回一品居。
他们将那些抢回来的金铢银毫珠宝首饰等贵重物品堆在密室的几只大木箱子里,脱掉那身被他们视为“狗皮”的神兵卫制服,重新换上黑色的权兵卫制服,立刻恢复神气活现的样子。
他们恢复成原来的样子之后,便挎着劈空刀,带着权兵卫令牌,重新返回四平县衙。
当他出现在四平县衙的大堂上的时候,那些被抢的商户居然真的没有认出他们来。
雷千啸对此很满意,猛然一拍桌子,震得堂下争吵个不停的众商户声音立刻惊散。
雷千啸冲着许知远沉沉地道:“许知县,这乱哄哄的,究竟是怎么回事,是不是南蛮的奸细在趁机闹事?”
他只是皇帝近卫,其实,并不能过问案情,但由于此间他官职较高,又是御赐的二等伯,而且“雷公”的火爆脾气又远近皆知,所以,许知远只有如实禀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