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醒的对啊县官不如现管啊他可是自己的直系上司领导。真要对自己不对付,那么自己可真的被动了。
陈飞尘斟酌了下后说道:老谭,我看主席安排咱们到这里,肯定是有主席的深意,而这深意应该不排除制衡这类意思在内,我们只要做好本分工作,如果要让咱们做出格的事情或者是得太过份了,那么我也不是吃素的,我就不相信真的闹翻了,我固然有不服上级领导的劣迹,但他同样有能力欠缺的评价,更何况咱们身后有主席撑腰,再怎么惨也不会一辈子翻不了身。
谭政点点头,他说道:这些我自然知道,可是主席安排我们来也是考校我们的意思在内,如果真的闹不可收拾,主席何尝不会对我们失望呢
对,老谭你说的对,是这个道理,嗯,那好,我心里明白了,那我们就这么办,能迁就的咱就迁就下,但真的过份了,那么就鱼死网破
谭政苦笑了下,这话等于白说了,说到现在陈飞尘还是如此,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陈飞尘毕竟还很年轻,谁没有年轻过呢谁不是从年轻那会一步步走过来的呢这恰恰能说明陈飞尘对自己没有什么遮掩。
谭政告辞离开了,陈飞尘一路送到门口。陈飞尘一直看到谭政没有了身影后这才反转回到客厅。他刚做好就看到额丽娜走了进来。
陈飞尘没有打招呼,他是琢磨起谭政方才那番话,他现在早就没有了酒意。从谭政的那番分析他知道了太多的事情,这有利于他今后该怎么和高书记打交道。
额丽娜默不作声默默走到陈飞尘身后,她依着椅背双手按住陈飞尘的额头轻轻给陈飞尘按摩起来。陈飞尘感觉到脑袋一阵阵的轻松,他的思绪更加的活跃起来。
好一会儿后,陈飞尘张开了双眼,他低声说道:如果让老毛子得利或者让他得势,那么我就和他死扛到底,虽死无悔
额丽娜听到陈飞尘说出了一个死字后,她花容变色,她立即伸手按住了陈飞尘的嘴巴,她急声说道:瞎说什么呢
陈飞尘右手轻轻移开了额丽娜按住自己嘴巴的双手,他一边揽着额丽娜的身体还自己这边靠,一边说道:你的男人要做个男子汉,那么就肯定要有风险,再说现在是战争年代,生命随时都可以献给国家党,这点你要有思想准备
额丽娜没有说话,她一直到被陈飞尘揽进怀里,她的头搁在陈飞尘胸口方才说道:我早就有准备了,可是我还是要让你记住还有我的存在,我不求你时刻记住我,但是我请求你做什么事情的时候多多想到我,你的脾气太刚烈,我担心你会出事。
陈飞尘呵呵轻笑一声,他说道:你怎么也这么软弱的时候,一点都不像你平时的样子
额丽娜娇嗔道:谁不是如此女人毕竟是女人没嫁人的时候不知道,可是嫁人之后才知道,这个家还是由你们男人来顶着。
陈飞尘哈哈发出一阵爽朗的笑声,笑声传到了院子里,传到了那神秘而又美丽的夜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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