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素清秀眸转红,哇的一声哭了出来,泣道:“你当人家愿意离开骏哥吗?每次都是教中有要事不得已才不告而别的,但现在好了,你在我明教教众面前大展神威,也算挣足了颜面,他们对你……对骏哥甚为钦佩,就算今后清儿将骏哥带在身边,也没有人敢嘲笑人家了。”想到适才当众抱着情郎,不禁羞得脸红耳赤。
龙骏愕然道:“你是明教圣姑,我瞧阳左使他们对你敬爱有加,而教众鞠躬尽瘁唯恐会得罪了你,谁敢嘲笑你呢?”
石素清小嘴一撇道:“表面没有,难保背后不疯言疯语的说……说人家什么情窦初开啦……对你特别的钟情,哼,我爱对你好就对你好,谁也管不着!”
龙骏哈哈大笑道:“既然清儿为了情郎天不怕地也不怕,怎么又怕别人背后嘲笑哩,何况只是你多心而已,旁人未必想那么多。”
石素清哼道:“是是是,是人家多想还不成么?咦,你刚才怎么称呼来着,你是谁的情郎,呸呸,好没正经的。”嘴上虽是硬朗,心中却着实甜蜜,巴不得被情郎调笑几句,逗得她格格笑个不停。
龙骏伸臂揽住她柔软的纤腰,佳人飘逸的长发被夜风吹动拂在他的脸上,闻着清儿身上散出幽幽的女儿家体香,心中一片神荡,忍不住伸嘴在她娇艳欲滴的樱唇上深深一吻,像含住蜜糖一般豪住不放松。
石素清又羞又喜,娇躯酥软,一阵意乱情迷,深吻过后,既想对方对她身子放肆下去,又怕闹到如胶似漆不可开交的地步,唯有胀红着双颊,埋头在龙骏的怀内,只觉天地之大,没有比他胸怀更令人着迷的。
两人并肩坐在溪水旁,望着山涧月光如水泻在一条盘蜒的溪流上,轻烟薄雾笼罩在斜坡树木,渐渐远处的景物朦胧便看不分明。
却说金轮法王在市镇酒楼,本要擒拿黄蓉母女,挟为人质南下,却遇到杨过、小龙女的玉女素心剑法和龙骏头号强敌,损兵折将,自己险些受了内伤,深觉颜面无存,实难咽下这口气,徘徊小镇周边也不离去,等待再次出手的时机。
他派人到镇中酒楼打探的情况,得知龙骏南下,段枫五人北上,杨过与小龙女分散不知去向,心想强敌已去更有何惧,当即率领徒众和番僧向黄蓉郭芙驰走的方向追去。
杨过一阵狂奔,数十里内访不到小龙女的半点踪迹,但觉胸间热血昏昏沉沉,竟险些晕倒在马背上,心中悲苦:“姑姑何以又舍得我而去?我怎么又得罪她啦?她离去之时流了多少眼泪,那自非脑我,而是恋恋不舍之意了。”
忽然间想起:“啊,是啊,定是我说在古墓之中日久会厌,她只道我不愿与她长厢厮守。”想到此处,眼前登时光明:“她回到古墓去啦,我跟去陪着她便是。”不由得破涕为笑,在马背连翻几个跟头,兴奋异常。
他适才纵马疾驰,不辨东南西北的乱追一通,于是定下神来,认明古墓的方向,勒转马头向终南山而去,一路上越想越觉所料不错,心道:“若是见面,我一定抱住她,死也不让她再离开我了。”此刻倒将伤怀之情去了九分,放开喉咙,唱起山歌来。
行到申牌时分,只见前面黑压压一片大树林,林中隐隐传来呼叱之声,他心中微惊,侧耳听去,却听见金轮法王与郭芙的声音,原来是金轮法王去而复返,带领徒众和剩下几名受伤较轻的番僧,追截黄蓉等四人。
黄蓉身怀六甲,身子虚弱,自知一时无力抵抗,便途中堆起许多乱石布成阵法,在一堆乱石之后一闪一缩,金轮法王在乱石阵中转来转去,竟然攻不到她身前,每次阵法方位变换,加上暮色苍苍,弥漫着几分诡异。
杨过心知不妙,跃下马背,把马绳在头上一搁,挪移过去隐身树后,悄步寻声过去探索,走了十余丈,望见树林深处的乱石堆中,黄蓉母女、武氏兄弟四人正与金轮法王一行拒敌,但见武氏兄弟脸上衣上都是血迹,黄蓉郭芙头发散乱,神情甚是狼狈,看来若非金轮法王要拿活口,只怕四人都早已丧生金轮之下。
杨过瞧了片刻,心想:“姑姑不在此处,不能与我双剑合壁,龙骏大哥也已离去,我单枪匹马上去相助,无论如何也非敌手,只能枉自送了性命,这便如何是好?”一时犹豫不绝,想着意气用事,也不过白白送命,到时见不到姑姑,岂不得不偿失终生遗憾,惟有静观其变。
金轮法王精通奇门妙术,心想这乱石虽怪,总也不离无行生克的道理,皱起眉头沉思,若要尽数毙掉原也不难,但要生擒四人却不容易,良久不动苦思解法,突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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