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是不可能出兵南下的!”
蔡帽道:“但是这个明侯诡谲的很,我们越是认为不可能的事情,然而就越是容易发生!”
“那就防他!”
张允说道。
“从哪里防?”
“长坂坡!”张允说道:“他若是想要南下,绕不开长坂坡,只要我们在这里布置一部分兵力,就能提前防御他的突袭,不至于他兵临城下我们都不知道!”
“好!”
蔡帽认同张允的方法,道:“如今进出荆州城,唯水道,我让麾下一营,北上长坂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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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外。
益州军营。
“哈哈哈!”
刘焉大笑:“虎符无犬子,当初牧相国能凭借一介白丁,短短时间之内,统帅兵马百万,北上朝廷,统领乾坤,其子之能,又怎会在此之下,此大善也!”
襄阳城被攻破了,他最高兴。
以为越是僵持的久,作为进攻的一方,越是着急,荆州是被动迎战,百姓们就算你不愿意,也会支持,但是他是主动进攻,一旦打起了僵持战役,消耗太大,那就是穷兵黩武,百姓可能就会反他。
所以他一直都希望能速战速决。
但是这主战场的突进太难了,水道纵横的荆州,他们空有兵力,却无从用之,当初若非戏志才献策,以诡诈的办法,攻破了夷陵,恐怕他们现在还在夷陵徘徊。
可攻破了夷陵,荆州城又是一道更强的防御,硬生生的压住他们,让他们寸步难进。
这时候,北面战场有了突破,对于他来说,绝对是一个大好消息。
但是赞誉起了牧景之后,他又有些对麾下的大将失望,开始呵斥起来了:“你们看看自己,再看看人家明侯,人家才兵马数万,便可破襄阳之称,我们数十万兵卒,却被挡在了此地,汝等让某失望也!”
“吾等该死!”
众将俯首,拱手认罪。
“哼!”
刘焉冷哼一声。
半响之后,他才看着右侧的青年,道:“志才,如今北线已经取得突破,但是我南线久久不能突进,汝可有破城之策?”
他对戏志才十分器重。
戏志才表现出来的能力,也值得他的器重。
“使君大人,荆州虽有败势,可实力尚在!”戏志才摇摇头:“襄阳刚破,荆州城中必然防御严谨,此时此刻,破城是不可能的!”
“那说等于没说,你能说点有用的吗?”
一个益州大将冷声的说道。
看不顺眼这个白衣青年的人,在益州军之中,多如牛毛。
“呵呵!”
戏志才冷笑一声,然后眼观鼻鼻观心,不言不语。
“闭嘴!”刘焉呵斥了那个将领,然后才说:“志才,不必理会这些粗坯之将,若有破城之法,还请赐之!”
“破城之法我没有!”
戏志才摇摇头:“但是进攻的办法,我倒是有一个!”
“说!”
“请援!”
“什么?”众将不解。
“既然襄阳已破,那么我牧军数万儿郎必能腾出一点兵力,若是能从北面南下进攻,必乱了荆州城的阵脚!”戏志才解析。
“可牧军进攻襄阳,比已经损兵折将,此时此刻,明侯岂会南下!”
赵韪开口,反驳戏志才。
刘焉也是如此认为,牧景不是他部下,他们之间,更多的是一种合作关系,虽然牧景这么用力的去打襄阳城,但是他更多是认为建立在之间把襄阳许诺给他的承诺上,他可不相信牧景掏心窝子臣服他。
“只要使君下令,明侯岂能不从!”
戏志才淡然的道。
“某若是下令让其南下,明侯真能从?”刘焉眯眼。
“使君乃是益州之君,汉中乃是益州之地!”戏志才在表忠心:“明侯自然就是使君之臣,君有令,臣不从,逆也!”
“好!”
刘焉虽不知道戏志才的葫芦里面买什么药,但是他敢说这句话,自己怎么也要试一试:“我这就下令,让明侯率兵南下增援我军,共破荆州叛军!”